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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爷爷,这可是自保,别人不来打我主意,我自是不会妨碍他的。”冬至笑眯眯地接下了李大夫的话。
这是她为人的原则,别人对她好,她对别人好;要是别人算计她,那对不起,她这小人当定了!
李大夫听她这么说,也不甚在意。冬至这丫头,这脾性倒是对他胃口。小小年纪,知晓如何将自己和她家人,且做得让人背后挑不出刺,这心思,李家那群人可在她手讨不了好。
“冲着你这丫头救了老头我这条命,你李爷爷得应了你,再者说,你这手艺,李爷爷可舍不得不应了你。”李大夫拍板,将这事儿应了下来。
这事儿定下来了,冬至也不再多留了,她得回去将这事儿告诉柳氏,免得往后她说漏嘴了。这些事儿,李小柱和柳氏可不在行。
她将那个装了饼子的汤碗拿出来放在李大夫家的桌子,自己则提了篮子回去了。
一回到家,见着杨氏坐在门口与柳氏闲聊。
“娘,您和伯娘说啥呢?”冬至走进后,笑着问道。
她心里猜测,杨氏的到来与她之前送去的红薯饼有关系。不过她相信,是杨氏真的问出口了,她没回来,柳氏是不会轻易说的。还有之前做脯时,她提醒过柳氏,所以她并不担心柳氏说漏嘴。
“你这丫头,你伯娘来家里坐坐,你瞧见了也不和你伯娘问个好,这也是你伯娘不计较,要是别人,还不定心里咋想你呐!”柳氏见冬至回来了,笑着训斥道。
“伯娘,我这没脑子的,没跟您问好,您不会怪我吧?”冬至是个好孩子,最是受教了。柳氏一“训斥”她,她便从善如流地给杨氏赔礼。
“瞧你们娘俩儿说的这话,我是这般计较的人?”杨氏也是笑着应了这句,这话题也这么过去了。
“你伯娘刚还说你立春儿姐绣的帕子卖了钱换了盐巴回来,你倒好,绣的那些个东西都拿不出来见人!你啊,好歹也学学你立春儿姐,啥时候你能学到你立春儿姐一半的本事,这辈子也够用了!”柳氏当着杨氏的面儿,对着冬一阵“数落”。
杨氏听柳氏这般讲,心里越发高兴。柳氏句句数落冬至来抬高她闺女立春,她心里也自得了。不过面还是不动声色,“弟妹,冬至这丫头绣花是差了些,可做的这饼子啊,那是真好吃!刚才她送了一碗去我那儿,大郎吃了可是连连咂嘴啊!这手艺倒是我都强不少。”
“她这丫头,才做了几天饭,哪能和大嫂你?大嫂这能耐,整个李家村都知晓呐!”杨氏这般夸冬至,她直觉是要不好了,所以赶紧插嘴。她可不想冬至传出啥名声,好的坏的都不成。这当姑娘的,得有个当姑娘的模样,名声越大,越发不好找婆家。
被柳氏插了嘴,杨氏还是将话头转了回来;“你别说,这做吃食我还真不冬至!大郎这孩子,过几日便要考秀才了,他心里急,不爱吃。我每日都换着花样给他吃的,可他是不爱吃。今日冬至送去的那饼子,他倒是和立春分着吃完了,还说想吃呐!冬至啊,你那饼子是咋做的,你教教伯娘,伯娘也学着做了,给你大郎哥做了吃,啊?”
果然,这事儿还是来了。以前刚开始制脯时,她已经猜到往后她会被人问做法。不过脯都是在吃了晚饭后做的,没人瞧见。之后她去镇卖,也是去学院那种村里人不去的地儿卖,所以这脯的事儿,一直没人知晓。今日送完红薯饼,杨氏过来了,速度相当快呐!
冬至面露难色,无奈道“伯娘,这饼子是我做的,可这法子,是李爷爷教的。他雇我帮他做了这饼子拿去卖,他让我按了手印不能将法子告诉别人的。伯娘,要是大郎哥实在爱吃,您拿些红薯过来,我每日里帮着做些给大郎哥吃成了。”
“这还能换钱?冬至你在胡说呢吧?”杨氏一听说拿去卖,惊讶地开口说道。
感情自己说么多,她压根儿没听进去,只听到了拿去卖了换钱,这么一来,她一会儿还得解释一番了。
“能不能赚钱,我也不知晓,是去试试罢了。能换钱换,不能换,李爷爷也不会说啥的。”冬至解释了一番,算自己不说,往后她们也迟早会知晓,既是如此,冬至也不介意提早告知杨氏。
听到冬至这么一说,杨氏心里开始活泛起来了。这东西做起来应该不会累,还能赚钱贴补家用,这事儿,可是再好不过了。
“冬至啊,你教教你伯娘我吧,我给你银钱!你大郎哥如今身子可不能垮了!”杨氏双眼发亮地盯着冬至,嘴里说出的话的语气,可低声下气了不少。
“伯娘,咱们说话要算话,答应别人的事儿,自然是要做到了,我也说过了,大郎哥爱吃,我做了给他送去。不过这饼子不能吃多了,吃多了会烧心。大郎哥这阵子得仔细,吃不了太多。”
听说到冬至这么说,杨氏心里升起一股失望的情绪。她最大的由头,这么被冬至挡回来了。此时的她心里很是不舒坦,像是一圈打在了棉花,有力使不出。
带着这种情绪,无奈地回了她家新起的屋子。
等杨氏走后,柳氏才压低声音,小声地问冬至“冬至呐,李大夫咋雇了你,我咋不知晓?这是啥时候的事儿,你咋不和娘说这事儿?”
面对柳氏一连串的发问,冬至只得将与李大夫的约定讲给柳氏听,并嘱托她往后别穿帮了。
既然只是个交易,况且是为了不让那亲戚来百般请求。柳氏自然是不会多说啥,只是教育冬至往后要叫人,要与到他家来串门的人问好。
这事儿这么着解决了,冬至心情甚好,所以柳氏说啥,她都点头应是。
ps:今天赶火车回家,更新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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