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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神神叨叨的,还发财呢,让外人瞧见了,指不定说你疯癫了!”冬至这般有精神,柳氏放心了,也能与冬至说玩笑话了。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
冬至将自己画好的图纸,递给李小柱和柳氏瞧,李小柱和柳氏接过去后,瞧着那图纸,只能见着碳画在纸的一道道黑线,丝毫瞧不出啥道道来。
“你这画的啥,树不像树,狗不像狗的。”李小柱拿了图纸,换了几个方位,都没瞧出啥,便问道。
柳氏原本是怕打击到冬至,没说啥,此时听到李小柱的话,她也不憋着了“我也瞧不出是啥子,冬至啊,你还是再跟娘学段日子,学着画画花样,你这画的,拿出去人家都瞧不出来是啥子,别人是想帮你做也做不了哇!”
“这东西是要给别人做,咱们做不了,但这不是花样子,这是给打铁匠画的,如今你们瞧不出来是你们没瞧见东西。等我这东西做好了,到时候你们知晓了。好了,爹,咱们不说那些了,您赶紧给我十两银子,我要去打铁铺找人定做了!”冬至一开口,直接要钱,且是十两银子,这可是相当大的数目了。
李小柱和柳氏对视了一眼,转过头,问冬至“冬至啊,你这是要干啥子啊?咋一下要这多银子?”
“爹,娘,你们还不信我了?我们这么累,才挣的银子,我能去乱花?这是我想出来的,这个做出来,我再画一个,一块儿做出来后,能直接磨红薯粉,用不着咱们推磨了,咱们轻快了,还能多做些。往后咱们不卖酸辣粉了,做出这东西之后,咱们直接卖粉条,让他们自己个儿买了自个儿做,咱们用不着这么累了。”冬至见他们犹豫了,赶紧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了。
一下子让他们拿出这么多银子,他们心里又没底,自是怕的。再说冬至画的这玩意儿,他们咋瞧都没瞧出啥来,还要这多银子,他们这心里是极慌乱的。
“冬至啊,你这孩子,咋想出这东西了?你这是自个儿想的,也没瞧见是个啥模样,这做出来了也不定能有用。我没听过有这东西,还能替人干活儿的。再说,咱这酸辣粉卖得好好儿的,每日可是有一两多的进账,是极多的了,是供二郎和三郎,那也是够了。等再过一段日子,咱们攒够钱了,起新屋子,到时候日子过得不紧吧了,咱们不折腾了,啊?”柳氏将图纸递给冬至,劝说道。
从自己开始准备大动作时,知晓李小柱和柳氏会犹豫,毕竟他们是容易满足的人,没有她那般大的野心。如今这日子过得去,酸辣粉挣得又多,他们自是满足了的。再说他们都是庄稼人,是靠吃苦长大的,如今这些事儿,在他们看来,秋收轻快多了,自是不觉着累,不觉着苦了。
“爹,娘,你们如今觉着咱们挣得多,够用了。可你们想想,哥和三郎如今是在读书的,在村学自是花不了几个钱,可往后呢?往后他们要考华岳学院的。若是考了,开销大了,到时候,束、纸墨笔砚加同学往来、给先生送礼,这些都是要花银子的。往后还得去赶考,要盘缠,要下打点。是将来入朝为官了,那也得疏通关系,到处打点。这些,咱如今赚的这些个银子,哪儿够?”
冬至一番话说下来,李小柱和柳氏脸色变了。
他们是庄家人,只知考科举要花不少银子,大郎考个秀才,都是全家供出来的。可没想越往后,花的银子越多,到时候,这些银子,真是不够花的。他们这眼界,到底是窄了些,还不如冬至一个十岁的丫头!
这么一想,李小柱咬紧牙关,拍板道“这十两银子,我掏了,左右是这些日子挣的,是亏了,也当咱们白干了十日功夫!”
李小柱是眼界窄,那也是有胆识的,是一般人,听说要拿十两银子去做些瞧都没瞧过的东西,到底是不情愿的。可李小柱敢拍板,这是胆识。对于他这点,冬至都是佩服的。
这事儿拍板了,李小柱当场将冬至带回了屋子,拿出了十两银子,给了冬至。
冬至接过银子,将银子放好后,又拿了纸和碳,画了起来。
这图,是画给她自己看的,之后要去打铁铺子,只能直接告诉别人,她要些什么,不然这里,怕是没人能瞧懂她画的图。
当天,她将磨面粉机的机械图画好了。将图纸收好后,第二日卖完酸辣粉,她又李小柱和柳氏陪着,去找打铁铺。
整个团山镇,有四家打铁铺子,冬至每家都去了。她与铺子里的老板详细地交涉了一番,根据每个铺子的实力,冬至将两部机械分开,给他们加工。她不会将一整套设备都交给一家做,一是怕他们做不好,二,也是最重要的,是防止往后他们做出同样的设备来,到时候麻烦了。
虽说她有自信,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才不会傻傻地将自己的东西和盘托出,狡兔还有三窟呢!
付了定金,说好了东西的模样,再约定了拿货的时间后,三人这才往家里赶去。
今日摆摊的东西,让李大牛一板车拉回去了,所以他们要走着回去。今日这么一趟,耽搁了不少时辰,得赶紧回去弄粉条了。
等他们回到家时,屋子门口堆满了他们摆摊子用的东西,而门口,也坐着不少人,在那儿说说笑笑。这些不是别人,正是李大柱他们和李小柱的姐姐姐夫们,当然,还有李冬芬和她家男人,马氏也坐那儿。
一瞧这阵仗,冬至便知晓今日又是要折腾一番了。这些人,是不给人安生日子过!前几日他们也来了,那是李立春定亲,他们过来祝贺的。那日,他们可是连她家门口都没来,李秋芬,也是过来打了个招呼走了,今日倒是都跟这儿等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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