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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从自个儿的钱袋子里掏出一锭碎银子,交给车夫,让他去给那个正打人的年男子。..
车夫接过银子,下车来到两人身边儿,扯开两人,将手的银子交给了那年男子,再顺道说了两句,那年男子得了银子自是欢喜,此刻他对着那车夫连连道谢,之后瞪了那小乞丐一眼走了。
“你也赶紧着让开吧,我们这马车要走了。”车夫对着那乞丐说了一声后,转身回到马车做好,刚想赶马车时,却是发觉那个小乞丐竟是挡在路间儿。他暴喝一声“你小子不要命了?没瞧见这是马车吗?”
那乞丐抬步走到马车旁,隔着帘子对着马车里头的冬至道“小姐,你家里缺下人吗?”
冬至与懒懒对视了一眼这才挑起帘子瞧向那小乞丐,可当她瞧见那小乞丐的双眼时却是被那小乞丐的双眼给晃了眼。这小乞丐的双眼极是好看,微微挑的桃花眼,眼也是闪着柔弱的亮光。此刻这般盯着冬至,一动不动。
下意识地,冬至回过头去瞧懒懒的双眼,之前她是觉着懒懒的双眼极为清澈,如今瞧见一个双眼这般好看的双眼,冬至将两人的双眼对了一番,竟是难分高下。
冬至收回目光,瞧了会儿那小乞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那小乞丐抿了抿唇,站在了马车旁。冬至原本想着让他马车,可瞧见他已是站在车边,便也没再开口。
马车往家里驶去,那小乞丐也跟在马车旁小跑着。
到了李家,冬至让人带着那小乞丐去梳洗了一番,等他洗好了再吃了些饭菜后,这才被带到了冬至跟前儿。
收拾干净了的小乞丐,脸色极为白~皙,一双挑的桃花眼竟有着一股子媚~态。若女子生得这般倒也罢了,一个男子生成这般却是难得一见的。不过这般长相,若是没人护着,怕也是极危险的。
“你叫何名字?”冬至打量了一番后,开口问道。
那小乞丐对着冬至跪下,应声道“小的没名字!”
“那你叫瓜子吧。”冬至随口起了个名字。
“谢小姐!”那小乞丐对着冬至磕了头,大声道谢。
冬至让他起身,之后便是问他的身世。
那瓜子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见他这般,冬至也是不强求。不过既然是到她家来做下人,那这卖~身契定是要签的。她将这下人交给何氏,让她去办这事儿。。
之后这事儿便是被她丢到了一边儿了。
瓜子也是被何氏安排到了厨房去烧火,一日三餐吃得倒也是好。那瓜子如今能吃好喝好了,做事也勤快。因着与小宝年岁相仿,何氏对他也是极为欢喜,在李家也是护着他,不让人欺辱他。
接下来的两日,冬至分别去瞧过了自家的玩物铺子,和李家自个儿的吃食铺子,发觉生意都是极好,用不着她忧心,她也不再管几个铺子的事儿了。
去姜元帅府走了一趟,向姜元帅细细打听了一些朝堂只是,将姜元帅告知她的一一记下,回来再自个儿梳理一番,慢慢儿的,朝堂那些个官员她倒也是有了个大致印象,那些个关系她也是知晓地七七八八了。
“冬至,你画的这个可真像!再帮我画一张吧,我也将舞夜的画像留在身边儿。”懒懒拿着冬至刚刚画好的那张舞夜的画像,兴奋道。
她没想到,冬至竟是这般能耐,将舞夜画得这般像,好似舞夜马能从画走出来一般,这可那些画师画的像多了。
冬至只会画机械图,之后又是画多了那些小玩意儿的图纸,多少总是会进步一些,不过也仅仅是画出了一个轮廓,按照舞夜脸的例稍稍勾勒罢了。至于素描什么的,她还是没办法的。所以这图其实也不算很像,可至少是立体的,给人的感觉是逼真,那些画仕女图的画师总是要好些的。
“这张你拿去吧,我再画一张。”冬至见懒懒欢喜,她心里也高兴。
“既是你会画,那多画些,一会儿我贴在你这屋子里,将你这屋子贴满!”懒懒听到冬至应下了,她更是欢喜,直接提出了要求。
冬至禁不住应声道“你以为我不累的,要画这多?”
“左右不要钱,你又没事儿做!”懒懒应了句嘴,随即便是不再理会冬至,拿着那张图纸在屋子里划着,瞧瞧哪个地方贴着好些。
正在她划的当口,外头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便是何氏的声音“小姐,李太医来了。”
冬至应了声,起身整理了下衣裳,开门往外头走去,懒懒将图纸放到桌子,紧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到堂屋,正巧瞧见李子睿坐在间,而柳氏她们也是陪着他坐着。若是别个来了,柳氏她们会回避,可李子睿是李家村儿出来的,到底还是不要紧,所以柳氏她们也是在外边儿坐着,与他说着闲话。
“子睿哥。”冬至向李子睿打了声招呼,李子睿也是笑着应了句,接着道“爷爷说你头疼病犯了,我来瞧瞧。这段日子一直在宫里没回去,也是耽搁了这段日子,冬至可莫怪我!”
“子睿啊,这可是我们求你帮忙,哪儿会怪你?冬至这头疼病可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多年没犯了,我们觉着不要紧了也没管她,如今你好好儿瞧瞧,看看有没有法子将她治好。这孩子一疼起来可是要命,我们瞧着也是心疼!”柳氏放下手纳着的鞋底,对李子睿道。
“婶儿,我好好瞧瞧。”李子睿应声后,示意冬至坐下。
冬至依言坐下后,将袖子捞开放在桌子,李子睿拿了个帕子盖在她的手腕处,手附在她的手腕,细细地把着脉。
柳氏和马氏她们都是紧紧地盯着李子睿,不放过他脸的一丝神情变化。李子睿脸除了沉思外,没了别的表情。
一会儿之后,李子睿收回手,顺道将帕子也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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