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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确定那些人都是吃了药膳后出事儿的?有没有多请几个大夫?还有没有别人吃了没事儿的?”冬至脚下越发匆忙,急忙问道。
丘井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应道“那些毒的人都是吃了药膳的,有几个吃了的也没多大事儿,许是因着身子好,这些个不舒坦的都是年岁大的,全是达官贵人,我们也不敢轻易做主,只能先安抚了。”
冬至听了之后,停下脚步,走过去叫住了李家的一个下人,让他赶紧去李子睿瞧瞧,看他有没有在家,若是在家后叫他赶紧去酒楼。
“东家,他们都说是咱们家的药膳有问题,那外头围着的人也都是在大声起哄,说是要咱们酒楼给一个交代呐!”丘井将自个儿走前的情形全告知了冬至,一点儿都不敢隐瞒。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六神无主了,只能指望着东家能做主了。
冬至正要应声,后头突然传来了李小柱的呼喊,冬至转头瞧过去,发现李小柱正往这边儿赶过来。
“爹,你怎么跟过来了?”冬至等李小柱过来之后问他。
李小柱一把拉住她往前走,语气也满是焦急“还在这儿磨蹭些什么,赶紧去瞧瞧,莫闹出事儿来了!”
冬至也不二话,急忙走出铺子,了马车后往酒楼赶去。
“你这酒楼出了这大的事儿,我和你娘都不放心,我跟来瞧瞧,好歹能帮着说句话!”李小柱坐在马车时,向冬至解释着。
冬至点了点头,也不二话,毕竟是自个儿的爹,没必要客气。这个时候还不知晓那儿的状况,多个人多份力。
她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一会儿不知晓会是个什么情形,这个时候她得好好养神,一会儿得全力应付各种状况了。
大家瞧见她不开口了,也不打扰她,只希望马车再快些。
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冬至一下睁开了双眼,整个人气场都变了。她一挑帘子直接出去,撩起裙角跳到了地面儿。
此刻的酒楼门口已是占满了人,乱糟糟的,一队士兵拿着刀剑盾牌将整个儿酒楼围了起来,那些围在外边儿的人对着里头一阵指指点点,冬至瞧见这情形知晓事儿闹大了。
李小柱和懒懒跟着一块儿下了马车,瞧见这一幕心里也是一慌,今儿个这事儿可是不小呐!
丘井从马背下来,几步跑到冬至身边儿站定后不再吱声。他走之前可是没有这般多人的,更是没有这群士兵的,这形式可是之前更是紧张了。
“丘井,去在前头开路。”冬至微微侧了下头,吩咐身边儿的丘井,丘井弯腰应下之后,抬腿便是往前冲,嘴里一边让人让开,一边往前头挤去。
“东家来了,大家让让,让让!”丘井的喊声让围观的人慢慢儿地退开,这酒楼的东家是宣王府的世子妃,这整个儿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时候出了这般大的事儿了,她过来是要解决了,他们倒是要瞧瞧这事儿该如何了了。
那些无关的老百姓纷纷等着看热闹,而其有些人却是幸灾乐祸,毕竟同行是冤家。
冬至跟在丘井身后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极为镇定,别个想在她脸找到一丝慌乱,却只是徒劳。
走到那官兵跟前儿时,那些人却是围着不动弹,任凭丘井说什么是不动弹。
冬至叫回丘井,几步走前,开口问其一个士兵“你们是谁带来的?”
“袁将军有令,守住此处不能让人进出,世子妃若是有事儿,可去找袁将军。”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走前一步,对着冬至抱拳行了一礼,恭敬至极,可态度却是极为强硬,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袁将军,京城的守军都是在他的管辖之,也是她一直想拉拢却是没成功的人物。这个时候将她这酒楼给围起来了是何意?他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是帮她,还是……
冬至心里念头几转,面却是沉稳,她倒也不难为那队长,只是开口问道“袁将军在何处,可否请出来与我一见?”
那队长手放在腰间的那把剑,神态自若道“袁将军在酒楼里头,没有将军的命令,我们不能进去。”
“哦?你们不能进去,我们也是不能进去,里头的人是死了你们也不管不顾?”冬至声音冷清,这句话问得那队长心尖儿都是颤抖的,不过他态度极为坚决,不放行。
“我们只听令于将军,其余不在我们的考虑之。”那队长冷冰冰地道。
冬至不再与他多做纠缠,只是转头瞧向身后的懒懒,吩咐道“将我带到里头。”
懒懒一步前,抓着冬至的胳膊,一个跃身直接跃过那守在跟前儿的士兵飞了酒楼的二楼站定。冬至带着懒懒便是直接朝酒楼里头去了,那些士兵这般眼睁睁地瞧着两人这一系列的动作却是毫无办法,他们不过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并不会飞檐走壁。那队长知晓自个儿拦不住两人,也不多做纠缠,转身继续站着,挡住别的人。
围在外头的老百姓还是头回瞧见有人真的能飞檐走壁,一时之间炸开了锅,不少人都大声嚷嚷开了,觉得极为稀。
李小柱自个儿进不去,只能眼巴巴地瞧着冬至的身影消失在二楼,他又瞧不见里头的情况,只能干着急。
冬至进到里头,从二楼下来时,一眼便是瞧见自个儿酒楼的所有人都是站在了一楼的正间儿,而四周却是围满了各种人,对着他们虎视眈眈,好似只要有人一声令下他们能全部冲去将间儿这些人一打尽。
瞧着这情形,冬至知晓这自个儿预料的情形还差,能这般,大抵是得罪了不少大人物,这会儿怕是不容易善了了。
冬至一步一步地往楼梯下走着,那些人听到脚步声,纷纷抬头瞧向头,见识冬至来了,酒楼的伙计们都是安心了不少,只要东家来了,他们应是保住小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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