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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二十多人穿着夜行衣,摸到陆家,将陆家给围了起来。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人的防范总是会弱一些。整个儿京城都是静了下来,陆府更是如此。
那些人飞身进了陆家的院子,瞧着四周的屋子,一时之间也是不知哪些屋子是陆家自个儿的人住的。
其一个黑衣人做了一个手势,那些围在一块儿的黑衣人便是分散开来,想往各个屋子去。
“你们这是要去何处?”在这时,屋顶突然传来一个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的声音。
那些黑衣人一慌,抬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瞧去,着府照明的灯笼,依稀能瞧见北屋的屋顶竟是站着两个人。
瞧见只有两个人,这些院子里的黑衣人心里安定下来。那领头之人前一步,对着屋顶的人道“你们是何人?”
“来取你们性命的人!”另外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底下的人听出这是另外一人。
“哈哈,多少人想取我姓名,可惜他们都是反倒被我取了性命!”那领头之人冷笑一声,一挥手,那些个黑衣人便是前一步,想要飞屋顶去取那二人的性命。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后头不知何人突然出现,一眨眼的功夫便是一惊放倒了四人。
那些黑衣人赶紧转过身,想要接招,可这时候人却是突然不见了。
这下子,这些人可都是慌了。人最怕的不是面对危险,而是面对未知的危险。
“装神弄鬼!给我将那两人的人头取下来!”那领头之人倒是镇定,冷哼一声便是下令道。
他此刻已是看穿了,那两人在屋顶大放厥词,不过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再来几人在背后偷袭。既是会这般做,那说明他们没有几个人,所以他并不放在心。只要将屋顶那两人给收拾了,他们再来对付剩下几人便成了。
剩下的人听令,纷纷跃起,朝着两人冲去。两人丝毫不动弹,好似不在意一般。
在前面一人冲过来时,屋顶突然又出现了两人,手拿着刀剑,冲去便是朝这些人刺过来。
在双方要对时,陆府外头突然过来了一群官差,将陆府给围了起来。
“黄义,你束手擒吧,我们已是将这里围起来了,你们插翅难飞了!”府衙徐舟在外面儿喊话,里头的人听到这话,更是慌张不已。他们也不再与屋顶四人纠缠,纷纷退了回来,在院子里背靠背围在了一起。
“老大,这可如何是好?”那瘦高之人慌乱之下开口问道。
那领头之人冷喝一声“慌什么?不过这些人,闯出去便是了。咱们一块儿往外冲,到老地方集合,天亮之前必到,如果不然,无论是谁,都不会再等,散!”
一声令下,大家四散开来,从四周往外头冲,飞檐走壁。
“拦住那领头之人,生死勿论!”那原本的沙哑之声再次传来,随即那领头之人的身后便是跟了一人。
瞧见有人过来拦他,领头之人不管不顾,只是运起轻功,快速朝前冲去。此时是撤退的最佳时机,若是停顿下来了,那可是大大错失良机,到时候别人群攻而,那他可走不了了。
原本是隔了一段距离,没一会儿却是被那人给追了。领头心里一惊,回身便是一剑刺过去,想要给背后那人一个措手不及,可惜他这算盘打错了,那人手剑轻轻一挡,便是将他这一剑给格挡开了。随即一剑刺过来,那领头手剑回挡不及,只得抬腿一踢。虽是将剑给踢开了,可他也是没了受力,只得落在了墙。
在他停下来之时,那人终于是追了来。一身大红色的花衣裳套在那人身,即便是大晚,他仍旧能瞧清白那人身衣裳的花纹。
这时候多说无意,只得硬着头皮了。
他抓剑的那只手一紧,手的剑一下刺了出去,那花衣裳剑再次一挑将他的剑挡到一边儿,随即一脚提到了他胸口,将他一下踢得站立不稳,落到了地。
“要么束手擒,要么生死不论。”那花衣裳随即追赶下来,开口道。
领头之人心下一横,再次冲前。外面儿围着的官差瞧见打斗之人,纷纷围了来,不过瞧着打得难分难舍的二人,他们也是不敢轻易前。
到底是差了些,在十二招之后,花衣裳将那领头之人踩在了地,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脖子,领头不敢再动弹。
瞧见这边儿结束了,屋顶剩下的三人才下来,到了这边儿。
“李大人!”一个官差认出来人,直接抱拳行了一礼。
领头之人抬眼瞧过去,却见面前站着二人,面相倒是有五分相似,都是极为年轻。
京城里能这般年岁便是当官,且都信李的,还是兄弟二人,那只有李二郎与李三郎了,他即便是远在江东也是知晓二人,这几日在京城,更是听多了二人的事迹,想不到今儿个自个儿竟是折在了这二人手。
二郎摆了摆手,让那些官差不用多礼。
“李二郎李三郎,你们倒是有胆识,竟是敢带着两个人来阻挡我们!”那黄义咬牙嗤笑一声,开口道。
二郎前一步,笑着应道“你这可说错了,我们可是带了府衙里所有的官差们过来逮你们,你们也算是能耐了。”
那黄义再次嗤笑一声,“早便是听闻李家儿子聪慧过人如同妖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既是这般惊采绝艳之人,如何要助纣为虐?还不是为着功名利禄弃天下百姓与不顾?你们空有才学,却是只顾着自个儿,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老天爷早晚要收了你们!可谈天下百姓还对你们津津乐道,你们如何对得起天下苍生?”
“我倒是不知你何时竟是顾了天下百姓死活了?若是我没记错,你这些年可是四处打仗,劳民伤财,多少百姓因着你们的争斗流离失所,更有甚者家破人亡?”三郎几步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地的黄义,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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