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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纸质的才有feel。”
“一会要上课,快点吃。”
“你妹,稍微迟到也没什么,让人替你喊道不可以?”
“不行。”李牧夹一块糖醋肉,沾酱,放到口里。
“真是麻烦的家伙。”王耀嘴边满是黑色的酱。
两人吃完。
再次来到学校。
嗡嗡。
“FF,笨蛋,我在奥林匹克公园。”
“我在学校。”
“还上课?”
“嗯。”
“笨蛋,真辛苦。”
“还好。”
“FF,今天有hyukoh和DEAN。”
“嗯。”
“就没有兴趣?”
“还好。”
“对我呢?”
“非常有。”
“就知道变态的事情,真是个变态。”
“对。”
“FF,先不说了,要开始了。”
“好。”
K不再回复。
李牧继续上课。
下课之后,已经是下午。
K期间来过几条信息,她很享受音乐节。
坐地铁回家。
李牧换好衣服,来到附近的超市购物。
“她喜欢吃的东西,都要做。”李牧思索。
嗡嗡。
“小子,有什么事?”
“问一下杯子的问题。”李牧说。
“什么杯子?”
“就是喝啤酒的杯子。”
“嗯?那个小妞又要来?”
“对。”
“喝啤酒的话,用两种杯子就差不多了,一种是品脱杯,一种是郁金香杯,我记得家里还有一个圣杯。”
“是吗?”
“嗯,郁金香杯一般是用来锁住香气,品脱用来豪饮,喝任何啤酒几乎都没有问题,但不容易聚拢香气。
如果想观察泡沫,可以用皮尔森杯,就是很长的那个杯子。”
“哪个是郁金香杯?”李牧问。
“杯口小,杯肚大的那个,看起来像郁金香花的杯子。”
“好。”
“艾尔啤酒一般用郁金香杯喝。”
“OK。”
周雪再次传授一些其他杯子的知识,有笛形香槟杯、圣杯、扎啤杯等等。
回到家。
李牧做好晚餐,从保鲜箱拿出几瓶艾尔啤酒观察。
第一百七十八掌心
打开唱机,放上唱片。
李牧等待她的到来。
吱呀一声,戴面具的她走进来。
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从金字塔跳出来的木乃伊,不过绷带是黑色。
门口到客厅的甬道,幽冷的光散发,两人四目相对,距离大约是五米半,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也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声。
她脱下鞋,穿上拖鞋,走向他。
拖鞋和地面发出擦擦声,她把卫衣帽摘下,露出一头白金色,短发比以前长了许多,服帖地落下。
嘴上的白色口罩摘下,扔向他。
李牧接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她身体的气味。
“变态。”她勾起嘴角。
“小变态。”李牧把口罩扔向沙发,张卡双臂。
她助跑,哒哒哒。
脚和地板碰撞,仿佛后朋克的鼓点,隐秘晦涩。
她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香气越发清晰,卡萨布兰卡的甜香,短发因为冲刺而后飞,在他身前0.3米处,她跳起。
娇小的躯体,像浣熊一样落入他的怀中。
两条腿锁住他的腰,双手绕过脖颈,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
一瞬间,仿佛太平洋环岛上的火山爆发。
他的心脏经过岩浆般火热的血液炙烤,像热气球一样飞扬在天空,意识被独特的气味和呼吸掠夺。
“FF,笨蛋,我是不是很轻。”
脸颊摩擦脸颊,他能感受到细腻而柔软的触感,香气不停涌入鼻腔。
“轻得像海猫的尾巴。”
“你的身体好强壮,唔,是不是经常锻炼?”
“还好。”李牧转头。
唇贴在她的耳轮上。
耳轮洁白,轮廓清晰无比,像塔罗牌上的命运之轮。
他想用舌头拨动一下命运之轮,预知关于她和他的命运。
“变态,干嘛?唔,放开我。”K挣扎。
李牧用唇扣住她的耳垂,倏然张嘴,舌在她的耳轮上旋转,从耳朵顶端位置,依次滑下,贪婪地吞吸,就像冬眠醒来的黑熊。
呼,呼。
她呼吸沉重,双手搂得更紧,双腿紧夹他的腰。
李牧走向沙发的方向,将她压在黑色沙发上,双手从她卫衣中伸进去,食指和中指沿她的腰线向上,触到略微有些发硬的布料。
“唔,不要。”
她的脸颊通红,耳垂也像烙红的铁心。
李牧从耳朵袭击脖颈,从脖颈来到锁骨,他用鼻子压开拉锁,脑袋埋在她胸前,感受柔软细腻的香气。
“唔,唔。”
首尔的夜生活从八点开始,喧嚣的城市,在酒和灯光中迷失。
他却在见到她一秒的时刻迷失,迷失在她柔软的香气,和可爱的体温中。
音乐像一只轻薄的狐狸,钻进他们的耳中,将他们的脉动与节奏合一,夜色之中,他要把她吃掉。
“不、不要,呼,呼。”
喘息声越来越重。
夜越来越深,灯光越来越亮,城市越来越迷乱。
幽会的意义在于隐秘,秘密的意义在于隐藏。
灯光朦胧,食物的香气混合酒的气味,把两人包裹在混沌的夜色中,他的指腹感受她胯部到肩膀的肌肤线条。
指尖和她柔腻的肌肤相触,就像从三千米高空落入三千米深的棉花糖海洋中。
“为什么这么可爱?”李牧的唇不知何时贴在她娇嫩的唇瓣上。
感受上面的柔软和细腻。
“呼,呼,不知道,坏蛋。”她眼眸半睁,呼吸火热。12345
“喜欢吗?”他轻咬她的下唇。
“不知道。”
声音模糊,隐透娇羞。
“那知道什么?”手指伸到她背脊上,一节一节向上。
“唔,你是坏蛋。”
“恭喜你猜对了,该怎么奖励你?”李牧的食指碰到一个类似纽扣的东西,有些发硬。
“啊!”
她身体一颤,呼吸愈发急促,两条腿摩擦他的腰。
“可以解开?”
“不可以,变态!”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刺痛感泛起,他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这种感觉很奇特,他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化作火药,被这一咬点燃,身体的细胞在爆裂,灵魂也仿佛裂开。
一声轻响。
仿佛什么东西被解开。
她急忙捂住胸口,用脑袋狠撞他的鼻梁。
砰。
李牧脑袋略微清醒。
“真是的,现在还不可以!”
“嗯。”
“唔,呼,呼,以后不许这样。”她胸口起伏。
“那怎么样?”
“都不可以,我要起来。”
“好吧。”李牧从她身上起来。
K从沙发上跳起,捂胸跑进厕所,使劲关上厕所门。
一会。
她从厕所内出来,脸上满是红潮,双眼含水,瞪他。
“坏蛋。”
“小坏蛋。”
“真是的,就会欺负我。”K一下扑过去,咬住他的胸。
“喂,要咬掉了。”
“咬掉才好,这样才能记住我,哼。”她嘴上这么说,却松开口,用手轻揉刚才咬住的部位。
“吃饭?”
他的手轻拍她的屁股,触感柔软,富有弹性。
“变态,又干嘛?”K狠拍他的屁股。
“看看最近健不健康?”
“很健康,你这个变态。”
K嘟嘴,用拳头轻打他的肚子。
“很轻。”
“变态,就喜欢被揍吗?”K瞪眼。
“菜要凉了。”李牧搂住她的肩膀,坐到饭桌前。
“好吧,这次先原谅你。”K坐下。
李牧走到保鲜柜前,拿出一瓶westvleteren12,比利时的修道院啤酒。
按照周雪的话说,修道院啤酒用圣杯喝比较好。
圣杯杯口大、深度浅,下方有一个细长的杯颈,有雄壮的感觉,以前在修道院中用来盛装圣水,又称为火焰杯。
圣杯可以看到气泡的表现,减缓泡沫的消失,不过很难锁住香气。
“这瓶酒酒精度很高,少喝点。”李牧打开啤酒,在镶有金属边的圣杯内倒入啤酒。
酒液是棕色,泡沫是细腻的白色,面包香、葡萄香和蜂蜜香,依次传来。
“FF,知道,闻起来似乎很不错。”K把圣杯放到嘴边,呷一口。
“怎么样?”李牧问。
“很不错,有种焦糖和葡萄的味道。”她的脸红扑扑,嘴边是一圈白色泡沫,像长了胡子。
“胡子不错。”李牧用大拇指扫过泡沫,放到嘴边一吸。
“变态。”
“吃饭吧。”李牧也倒了一杯品尝。
他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看来他不适合喝酒。
K一口一口吃菜,一边为他夹菜:“笨蛋,多吃点,最近是不是很累?感觉瘦了一圈。”
“体重和以前一样,刚量过。”
“你这是顶嘴?”K掐住他的腰。
“好吧,我瘦了。”李牧吃掉夹过来的菜。
“FF,好吃吗?”
“好吃,因为是我做的。”
“我做的难吃?”K瞪他。
“怎么会?你做的更好吃。”
“这还差不多。”K笑。
“要不要看电视?”
“FF,好,今天的SNL会非常有趣。”
“是吗?也不知道演出嘉宾是谁。”
“应该是一个好人。”
“好人?”
“对,笨蛋。”K打开电视机。
出来的电视台是TVN,正播放SNL,上面是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女人。
“似乎很有趣,这个女人还真有点像T。”李牧笑。
“是吗?”K摸摸耳垂。
“嗯,但应该不是。”李牧啜一口啤酒。
“FF,我们干杯。”K举起酒杯。
李牧举杯和K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说话有些奇怪,她是外国人?”
“FF,可能,我拿手机录一下。”K拿出手机。
“好。”
黄衣女人跳舞结束后,正式开始。
《SNL》非常搞笑,不一会,李牧和K就捂肚子大笑。
“FF,你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很搞笑,他叫权赫秀。”K指电视大笑。
“确实很搞笑,一个人演这么多角色,特别像大妈。”李牧点头。
节目继续。
“三分钟女友?这个似乎很有趣,和上次的三分钟男友,难道有什么关系?”李牧笑。
“FF,当然,她是不是很漂亮?”
“你更漂亮。”
李牧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触感不错。
“变态,我们在吃饭。”
“吃饭就吃饭。”
“吃完饭再做别的事情好吗?笨蛋。”她斜睨一眼,脱下拖鞋,左脚轻踩他的脚。
“好。”李牧吞一口唾沫。
吃完饭。
电视继续。
沙发上。
她的脖颈红了一圈,脱下卫衣之后,露出黑T,下身是浅色超短牛仔裤,两条白腻的腿斜放在他的腿上。
腿弯恰好放在他大腿的外侧,小腿紧绷,可以看到上面略显透明的静脉。
他把玩那只穿粉白色棉织袜的脚踝,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细腻的皮肤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指纹。
体温略低,可能是空调的缘故。
空调、冰箱和电视的声音,都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嘈杂,客厅的灯早已关掉,电视屏幕上的朦胧之光流泻。
像一群流动的萤火虫,萦绕沙发上的两人。
她的呼吸沉重,胸口起伏不定,一双手紧握沙发,双目半睁,睫毛轻颤。
他用食指的指甲盖,从她的脚跟处向上滑,和她的棉织袜摩擦,发出擦擦声,落到脚腕上,有一种顺滑感。
指甲上有一种轻微的压力,感触到某种独特的弹性,还有一种无法叙说的柔软,脚踝翘起。
她咬紧下唇,假装不看他,拾起手机,放在胸口。
手机屏幕的光,笼在她一半面具和一半脸上,狐狸面具粉紫色的线条妖娆而曲折,下颌白皙得透明。
左耳上的双鱼耳饰,在幽光下闪耀。
嘴唇抿起,眼皮轻眨,纤翘的睫毛上下浮动。
他的指甲盖来到脚腕和膝盖的二分之一处,在上面旋了一个圈,她的肌肉微僵,随即放松,呼吸深沉一秒钟。
他手指一翻,从指甲换成指腹,触感又有细微不同,更柔腻,她的脚背绷紧,双手扣住手机。
她的人中上浮起些许汗珠,晶莹得像是水晶,双目闭上三分之二,睫毛像是牢笼,困住她的双眸。
手指来到腿弯处,这处的温度很热,就像一处岩浆洞穴。
绯色熏染脖颈,耳朵通红,香气浓烈,蕴含荷尔蒙的气味,她的眼皮颤动,肌肉崩得很紧,须臾放松,再次绷紧。
嗡嗡。
她的手机震动。
“啊!”她低叫。
“怎么?”李牧笑。
“是T。”她接电话。
“是吗?”李牧翻身,压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
“刚才看到你的Snapchat,在看那个?”T的声音。
“呼,呼,嗯。”
“声音有些喘?在运动?”
“没、没有。”
李牧把脸埋在她脖颈处,双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指尖在她腰间滑动。
“那为什么喘气?生病了?要给你买感冒药?Are_you_ok?”
“只是有点累,刚才练习舞蹈,呼,呼,就、就是这样。”
李牧的唇贴住她的锁骨上,吸吮上面的细密汗珠,咸味中混合奶昔的味道。
“好好休息,别太累,身体重要,有事记得告诉我!啵!bye-bye,I’m_busy。”
“啵啵,呼,呼,bye-bye。”
“真没事?声音好奇怪。”
“呼,呼,没事,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
李牧继续吸吮。
呼,呼。
她双手绕过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肩上。
李牧身体一翻,从沙发上下来,抱住她娇小的身体,走向卧室。
她呼吸愈发强烈,身体滚烫无比。
李牧踹开卧室的门,后脚一甩,将门砰地关上。
卧室的窗帘半启,月光入屋,有种隐秘的感觉,仿佛透过时光机器映射的光线,散发远古的气味。
他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身躯,另外一只手关上窗帘,刷拉一声。
屋内漆黑,只有透过布料缝隙的月线,若隐若现地照在床上,就像一只只在深海中遨游的海蛇。
砰!
两人的身体滚落在床上,床震动,软绵的被褥就像深沉的泥潭,将两人的身体裹进去。
呼,呼。
呼吸沉重而滚烫。
李牧插在她腰间的手一翻,她的黑T掀开三分之一,露出小巧的肚脐,在月线下有种独特的白腻之感。
唔。
她的低沉之音。
他低头,头沉在她的小腹上,鼻尖和柔软的肌肤相触,她的肚皮一起一伏,烫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用肩将她的双腿前压到身上。
第一百七十九章字眼
呼,呼。
李牧抬头,黑T略微隆起,月线照射,映出浅影。
她的下颌收紧,头抬起,双腿紧夹他的肋,两只手紧扣他的双耳,体温起伏异常,像伦敦的天气。
李牧的身体向上,略过她的胸脯,四目相对。
室内黑中透蓝,她皮肤与空气形成模糊的边界,显出一种混沌的黑暗,她就像包裹在里面的人形玩偶。
她的呼吸,时浅时深,热气喷在他的口鼻中,吸入体内,勾起原始的本能。
嘴唇透粉,张开部分,露出牙齿。
他伸出食指,放在她唇边,用指尖轻触门牙,湿润感传来,又带有细微的柔软粘稠之感,唇瓣火热,牙齿微凉。
她的双手抓住他的背脊,两条腿锁住他的背部,她的脚踝传来一跳一跳的力量,就像心脏的搏动。
呼,呼。
她倏然咬住他的指尖。
刺痛感泛起。
他的心脏起了电流,酥麻麻的从脚跟位置,爬到尾骨,最后蹿到头皮。
她的唇贴住他的下巴,牙齿咬住他的皮肤,轻轻厮磨。
他的手指滑到她腰上,活像一个体温计,测量她腰间的温度。
测量结果:温度很高,有些发烫,肚脐还会跳跃。
头低下,唇紧贴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像两只扭曲的蚯蚓。
她的舌头很软,口腔内水分充足,牙齿有些凉。
他开始尝试将舌头从她的牙齿和舌头之间旋转,就像品尝菜肴一样。
对于他来说,她就是美食。
她的身体揉动,身下的床铺轻颤,震动传到他身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指腹沿肌肉线条,放在超短牛仔裤的侧缘,那里有一部分黑暗的空隙。
手指触碰拿出的刹那,她的身体紧绷,就像拉开的弓弦。
月点浮在他的指尖,在黑暗的空隙处徘徊,就像是在冬日雨天窗户旁吃橘子的时候,橘络和窗户上雨点的距离。
她的牙齿扣住他的舌尖,刺痛感和血的味道泛起。
她在抵抗中迷失,指尖在他背脊时而紧刺,时而抚摸。
两人的唇触在一起,其他部分近乎静止,他看她的眼睛。
睫毛和眼皮之间,有一层薄薄的褶皱,从靠近眼角的位置延伸,眼皮轻眨的时候,阴影加深。
他的双手搂住纤腰,身体一挺,站在床下,将她抬到半空。
她轻吟,脸颊转动,趴在他肩膀。
朦胧的灰暗。
一声轻响。
他将她的身体压到衣柜的侧面,额头顶在她覆盖面具的额头上,冰冷的硬感泛起,还有她身上的香气。
汗液将发丝捋顺在脖颈和脸颊上。
鼻翼和鼻翼摩擦,能感觉到火热而滚烫的气息,还有那柔软的触感。
她的腿锁得更紧,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客厅的唱机继续转动,爵士的轻薄,配合夜色的朦胧,有一种在城市的小巷,隐匿的酒吧中
喝一杯古典鸡尾酒的感觉。
沙沙。
棉质布料和木质材料摩擦。
五月末的夏夜,充满彼得潘死去的幻想,血液和骨骼味道,漂浮在城市的上空,融合成迷幻的云朵。
城市的夜被人群、酒精和食物吞噬,变换成怪异的甲虫。
他们在甲虫的躯壳内,抵住彼此的灵魂和肉体,嗅着灵魂的气味,品尝体温的细微变化,如两条拧巴在一起的鼻涕虫。
越是喧嚣,越是宁静。
电视、唱片、冰箱、钟表和呼吸,声音彼此纠缠。
他的思绪在舌尖旋转,流入她的身体中,触碰到半透明的白色光质,黑色丝线缠绕在上面,汇聚成夜的映象。
些许酒精的气味,混合在荷尔蒙和香水,从她的毛孔散发。
他的左手滑下,落在她小腹下的牛仔裤上,从滑腻到粗糙,从粗糙到金属硬感,大拇指和食指扣住金属牛仔纽。
英文字母和圆环图形,在指纹上泛开。
她的身体一僵,指甲狠刺他的脖颈。
呼吸混乱得像是洋流。
食指上的触感很微妙,指尖扣进牛仔裤内侧,丝滑的布料质感,大拇指在扣压牛仔钮。
他的身体前压,唇贴在她左耳的双鱼耳环上,舌尖从她耳垂的下缘滑过,点触耳垂后方的金属尖刺。
耳垂颤动,她的呼吸一乱,两腿摩擦他的腰部。
肌肤隔着布料,却有一种奇特的触感,就像磨损时间中变化的砂纸。
他的唇向下,落在脖颈和肩膀的界限,发丝和肌肤的气味混杂在衣柜角落的灰尘味,还有他们的汗液味道。
呼,呼。
呼吸沉重得像铁块,她咬住他的肩膀。
牙齿穿透他的白T,印在肌肉,痛感传来,还有一丝滚烫的热气。
他的手指一用力,牛仔钮解开,小指落在金属拉链的上端。
“呼,呼,不要。”
“为什么?”
“还不可以,我、我们太快了。”她的胸口起伏不定。
“怎么样才算慢?”
他含住她的上唇。
“不、不要,好吗?等等我。”她软在他怀中。
“等多久?”
“不知道,但不会很久。这样真的不可以,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也没尝试过这种事情。”她夹紧他的腰。
“好。”
“谢谢你,坏蛋,能不能把我放开?我们这样真的不可以,呼,呼,身体会坏掉。”她的头摩擦他的肩膀。
“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吗?”李牧笑。
“什么事情?”她的呼吸依旧。
“不知道。”
他抱她的身体,来到床边。
掀开被褥。
两人滚进床褥内。
“啊!”
她惊呼。
李牧躺在床上,她趴在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坏蛋,要干嘛?”
“做想做的事情。”
“唔。”
李牧用被褥盖住两人的身体。
四周漆黑一片,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真是的,啊,不是说不这样?呼,呼。”
“嗯,我不是还没做。”
“那你想做什么?变态,不要摸那里。”
“不是说可以摸腿?”
“为什么扒我的裤子?”
“什么时候?”
“变态,竟然还不承认,喂,真的喜欢我?”
“完全喜欢。”
“真是的,到底想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如果我觉得可以,会答应你。”
“怕你太热。”
“……所以让我只穿内衣?”
“什么?如果你想的话。”
“哼,知道了,不过只有这一次,而且不许对我做奇怪的事情,不然你会被警察抓走,在监狱里永远出不来!知道吗?变态狮子熊。”
“完全知道。”
“知道还摸?我自己来,真是的。”
“好。”
“先脱上面的比较好,呼,好热,你的身体真烫?变态,你也在脱?”
“没有,就脱了袜子。”
“不许脱,知道吗?不然我走了,再也不会来这里,啊,摸哪里?”
“没有摸,是不小心碰到的。”
“现在开始不许动。”
“好。”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肚子真热,你的鼻息都碰到我肚子了,啊,热热的,就像你一样变态。”
“不愧是我的鼻息。”
“变态,上面脱完了,一会不许偷看,今天穿了白色的。”
“当然,我喜欢白色。”
“诚实的变态?还是诚实的疯子?我现在要脱下面的牛仔裤,不要做奇怪的事情,知道?”
“嗯,我是很守信用的。”
“那就好,不过这是第一次,有点害羞,呼,呼,坏蛋,你真的喜欢我吗?确实真的喜欢我吗?不是骗人?”
“当然是真的。”
“嗯,希望是真的,如果是假的,我会咬死你,变成鬼天天缠着你。”
“那更好。”
滋啦。
拉链拉开的声音。
“啊,真是的,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是你这个变态,以前都没做过这种事情,你就是个变态!”
“完全正确。”
“不许动肚子,快好了,不过脱完之后,你要干嘛?”
“没想好。”
“哼,不要越线,要停住,知道吗?”
“只要不越线就可以?”
“……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也不能做,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好吧。”
“真的知道我的底线?”
“嗯,不要做那种事情,对不对?就是19禁电影里那样,还有《About_Time》里那样。”
“完全正确,FF,看来你不笨,就是有点变态。”
“只对你一个人变态,脱好了吗?”
“哼,还没有,这个有点慢,不容易掌握平衡,怕脚踩到你的脸,FF。”
“没关系,我会用手挡着,要不要帮你?”
“不用,变态,我自己来,快好了。”
“好吧,下面和上面一样都是白色?”
“对,变态狮子熊,现在满意了?好了,呼,有点麻烦,啊,你的肚子为什么又动?”
“因为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了。”
“变态,不要摸那里。”
“只是腿而已。”
“那也不要乱摸,会很奇怪,身体很热,为什么亲那里?”
“想亲。”
“呼,呼,真是的,就喜欢欺负我,啊,为什么要咬?”
“想尝尝味道。”
“刚才不是一直在尝?呼,真是的,身上都是汗,回去要洗澡才可以。”
“在我家洗也可以。”
“不行,我怕你会对我做奇怪的事情。”
“如果做的话,以前就做了。”
“哼,以前是以前,难道想让我留在这里?”
“嗯,可以一起睡觉,不是很好?”
“才不要,变态狮子熊,为什么摸我屁股?真是的,现在这么薄,好敏感。”
“摸错了。”
“骗人吧,为什么笑?别压我。”
“为什么不能压你?不是说除了那件事情都可以,嘿嘿。”
“嘿什么嘿,那也是,总觉得你会控制不住。”
“不要小看我,我以前叫机器人。”
“坏蛋,呼,呼,为什么亲我的背部,那里那么香?”
“很香,就像雨天的草莓蛋糕。”
“变态,为什么是雨天?”
“雨天的空气很清新,香气更容易闻到。”
“真是个变态,喂,会不会介意那个?”
“哪个?”
“不够大。”
“什么不够大?”
“那个了,笨蛋,就是那个,还要我说?”
“还好,大小不重要。”
“真的?FF。”(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