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不许碰骸先生,不许动……”从屋内的某个角落突允的传来了极小的声音,还伴随着动物在地面爬行时所发出的沉重‘吱嘎吱嘎’声。
即使满身的伤口都在流血,可犬和千种还是拼命地爬向站定在门口不动的少年。他们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了,眼睛里只有即将被带走的‘骸’。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现在的这种结果,但他们还是要全力护着那人周全,虽然这话在那实力强劲的少年面前显得特别的可笑。
纵然被世界所抛弃,可我们还有信仰,就算他会让人堕入地狱,但我们依旧紧紧追随,不离不弃。
这种感情谁会懂?曾经被自己家族抓起来当做小白鼠实验的孩子们,曾经以为永世逃脱不了那人间地狱,谁曾想到,一起被抓来的小孩子却在沉默了一年后突然爆发出压倒性的强,不仅毁灭了那些只为自己利益思考的大人,更是给予了他们一个容身之所。
就是堕入更深的地狱,也绝不会后悔。
“谁也不能破坏掉……”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犬发出了颤颤巍巍的吼声,他的脸被血色覆盖住,显得十分狰狞,眼睛里就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弱者没有说话的资格。”棕发少年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们,他的身形隐没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让人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侧影,和那唇角边勾起的极为嘲讽的弧度,“因为这个世界,强者为王。”
话音刚落,从门口就涌出了一团寒冷的白雾,就好像谁在炎热的夏季打开了一条通往北极的门。三个鬼魅一般的影子慢悠悠的飘了进来,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脸上都缠着绷带,浑身散发着属于冬天的严寒,谁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属于人类。
纲姿态悠哉的靠在墙边,显得悠闲而又懒散,就好像是一位正在野游的贵公子。但实际上他已经调动好了身体的每个部位,神经绷得死紧,随时都可以再战。
“纲,不要动。”坐在纲肩头的里包恩拍了拍他的肩,压低的声音带着几丝警戒的味道,“这些是复仇者,是黑手党界的执法者,制裁那些法律无法惩罚的家伙。”
“哦~”纲稍稍放松神经,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回应声。如果这样说的话,那这些复仇者的工作跟他以前的倒是蛮像的,同样是惩罚与制裁,而且所代表的都不是被世界公认的正义。
邪恶惩罚邪恶?这种说法让人听到这会笑掉大牙吧。
三条粗壮的银色锁链从复仇者的手里飞出,直接扣住了六道骸等人的脖子,然后毫不留情的拖拽着离去了。
一切终于重新恢复了平静。
“伤者在哪里?”医疗班的人井然有序的进入了房间,逐一将受伤的人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担架上。看到自己的人已经被安顿妥帖,纲的神经骤然完全松了下来,经历了多次大战的身体立刻浑身都加叫嚣起了疼痛,每个骨头每条神经都好像散架了一样。
只锻炼了一年的身体,果然还是太脆弱了。
这是纲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虽然他的精神力很强大,可**还远跟不上它的强度,所以在高强度后放松的这么一个瞬间,身体立刻强制性的令他进入睡眠调养生息。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人想起他还是个小孩子啊。里包恩笑笑,靠在纲的身旁也睡起了觉。
当然,婴儿更是小孩子中的小孩子,经不起折腾,睡眠也很重要。
当黑曜中的一切都陷入了沉寂,一直站在窗外树下看戏的白发青年才举步离开。他的眼睛笑弯成一道月牙状,唇边勾起了抹看似温柔的浅笑,心情很好的低语道,“要加油活到未来哟,纲君~”
在有生以来,纲从来没有昏睡过那么长的时间。就身体的僵硬状况来说,最少也要两天完全没有活动了,骨头都像是生锈了般透着股沉重感。
之所以说是推测,是因为纲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在感受到旁边某个还算熟悉的人的气息后,不动声色的装作还在沉睡的样子。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啊,看来就算是恶魔也会有克星啊……只不过离开了几天的功夫……”旁边的人还在极小声的碎碎念。
病床上的少年沉睡着,就如同一件没有生命的雕塑。宽大的白色病号服将他衬得更加娇小起来,柔顺的棕发贴在脸颊旁,显出了从未有过而脆弱。
迪诺没有想到,在他慌张逃开的这几天里,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他有些自责,习惯性地将错误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早知道就不该离开,自己起码可以帮上一些忙吧……”
“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错了,我……纲?!”
下意识回答了问题后,迪诺才发现刚才还苍白的像个瓷娃娃般易碎的少年靠在床头,唇边勾起了恶质的笑容。他微微眯起眼睛,笑得无辜而又有些狡诈。
心里的愧疚霎时间都跑到爪哇国去了,迪诺僵硬的站起身,很有先见之明的就要开溜。不过一下就被按住了肩头,他感觉到纲凑到自己的耳边,用明显带着笑意的声音说,“迪诺师兄,怎么我刚醒你就要走啊,真是让人伤心呢。”
迪诺还没有来的及找出理由解释,就感觉天地间一阵旋转。等他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倒在宽大的病床上。
纲看着自家师兄那略微慌张的神色,唇边极缓慢的勾起一抹恶劣的微笑,就仿佛是在戏弄。他的手指摩挲着迪诺的下巴,就如同在摸着宠物一般温和,甚至带着些宠溺。不过在下一刻,他就狠狠的将它抬了起来,看着那人吃痛的表情,他笑得更加愉快了。
“迪诺师兄~”纲说话时的尾音极缓慢的上扬,带起了满满的甜腻感。他看到对方不自觉瑟缩着的身体,轻笑着用手指轻柔的从迪诺软硬适中的胸膛划过,“你其实是在期待吧~”
迪诺欲哭无泪,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不过,在纲用手指开始玩弄起他胸膛上那两抹淡色时,就算被戴上了乳钉的胸口被轻抚间升起了隐隐的疼痛感,渴求着爱抚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挺起,追逐着可以使自身兴奋的触觉。这下,他只能哑口无言,没有办法再反驳些什么了。毕竟被少年玩弄得已经升腾起快感的身体,是没有办法说谎的。
迪诺不再抵抗任由自己动作的模样自是被纲尽收眼底,他微微收敛了笑意,好似漫不经心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揪动着对方已经完全硬挺的突起,一会儿疼痛一会儿轻柔的感觉几乎使人发疯。直到胸前的粉嫩完全充血,他才停了手。
要不是迪诺一直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任纲惩罚,估计他的酷刑才刚要开始。
“这才是乖孩子嘛~”伸手揉了揉迪诺黄金色泽的发丝,纲的手指落到了对方因为情动而变得万分红润的嘴唇。他眯起眼,以一种命令者理所当然的姿态道,“张开嘴,舔。”
迪诺作为男人的尊严在挣扎,可当他捕捉到那人眼里闪过的一丝危险时,立刻抛弃了自己所有的顾虑,乖乖的张开嘴将纲的手指收纳到了温热的口腔中。他并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胡乱的舔舐着,就如同嘴里叼着一根冰棒一样。
“啧~笨死了”一边摆动起自己的手指,一边扬起嘲弄的笑容。纲低头看着完全被压制在自己身下的迪诺,那可怜兮兮的神情取悦了他,不过却不能使他有丝毫的留情,“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让人失望呢~师兄。”
在这个时候叫这种称呼尤其使人感到羞辱,连神经线条粗的堪比火车铁轨的人都分外的难堪。他仰望着少年脸上的戏谑神色,深吸了一口气,拼命的动起舌头来。作为一个意大利的男人,他在□上的经验并不算少,不过那都是以前跟女人的经验,并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够了。”无可奈何的看着把自己弄得脸红气喘的迪诺,纲的手指灵巧的一动,迅速将柔软滑腻的舌用力夹住。他的力道很巧妙,既不会使人感觉太痛,但却又无法挣脱开。
舌头被夹住了还被微微拖出了口腔,迪诺根本就没办法合上嘴。他只能感觉到舌头上的神经逐渐酸痛起来,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快,慢慢从唇角溢出了,流下了一串晶莹。
真是,太丢脸了……
迪诺的脸红得几乎可以媲美火烧云,他感觉脸神智都在飞快的离他而去。不过他没有想到,更痛苦的还在后面。纲俯□从他的锁骨一点点向下吻,可夹住他舌头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唔嗯……”迪诺喘息着,他看不到那人的动作,可因此快感升腾得更快了,几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他从来没有想过,被人这么对待自己还能产生如此多的快感,就好像一个受虐狂一样享受其中。
这个少年,总带给他太多的意外,太多的冲击。他连自己的感情,感知,都不再能控制的住,只能随着那人的一举一动获得快乐和痛苦。
纲的右手一下一下揉弄着迪诺敏感的腰侧,灵巧的舌头不停的顺着肌理分明的腹部来回滑动,时而用牙齿啃噬,在上面烙下属于自己的红色印记。他感受着身下人的颤动,连他呼出的温热气体都会使这种震动更加的强烈。唇边的笑意扩散开来,他的舌头忽然伸进了那个小小的突陷,用仿佛要把这里穿透的力量用力的向下顶弄。
“嗯……!啊恩……”被一股电流击中的迪诺瞬间挣扎起来,他不停的扭动着腰部,身体就如同一条水蛇一般来回的在床单上磨蹭,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呵呵~”停下了勾弄着肚脐的舌头,纲抬头看着嘴角沾着晶莹的迪诺拼了命似的大口喘气,随后摸摸下巴低下头,很学术性的盯着那个沾满了水润光亮的地方,“据说□这里会让上下都产生欲求不满的感觉,看来是真的。”
这番带有浓浓色情味道的话让迪诺的体温再度升高,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是个蒸炉,纲的爱抚就好像是已经被点燃的炭火,用力的挑动起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热情。
作者有话要说:【上期答案:在下章一起公布】
【本期问题:是谁来看望纲结果反被惩罚了呢(好吧,我承认我很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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