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依偎(1 / 1)

哪怕是在这个地方被别人知道她年雪蓝如此失态那又如何?总之,绝对不能够让自己的儿子被凌依琴这个贱女人给怎么样了。

“年夫人,你太激动了。”

年雪蓝站起来就要走,谈,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半个年家,这样的话,也只有凌依琴这个无知到愚蠢的女人才能说得出来。

“无知的贱货。”

年雪蓝再一次怒骂凌依琴。

从前,她是不肯骂这样的脏话的,因为她觉得这样把自己的身份都给拉低了。但是今天,不行,她做不到。这个女人只能配得上这样的话。

“对,我是无知的贱女人,那又如何?年家那么的高贵,那又如何?从今天开始,年家的孩子,说不定会叫我**呢。年夫人,您说,到时候,谁会比谁高贵呢?”

凌依琴对着空气,背对着刚刚错身走过去的年雪蓝。

年雪蓝是要离开,是不想在跟凌依琴说话了。

但是,凌依琴都被骂道那个份上了,怎么也该要反击一下。更何况现在她有的是筹码,这个筹码,当然是尽早尽快用才好。再过上几个月,说不定这筹码就不好使了,不好使也就算了,说不定还会露出什么狐狸尾巴之类的。所以,凌依琴一刻也不相等了。既然中午和年景同一起吃饭,就已经从年景同那边确定要留下‘孩子’那么,从现在开始,这个‘孩子’就该要好好的利用起来才行了。

“你说什么?”

年雪蓝被凌依琴的话,给震惊到了。

尽管被震惊到了,甚至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凌依琴话里面的意思,可是,那些**的字眼,依旧激荡着年雪蓝的心灵。

“我说,我怀孕了,景同的孩子。不巧的是,上午刚刚才去医院做的监察,确定了。景同说,生下来。”

凌依琴越发得意了,脸上的表情诡异之极。一边脸上肤色柔白,另外一边脸上猩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可是就在这样一张明摆着应该委屈的脸上,却绽放着不一样的神采奕奕。

这就是胜利,这就是凌依琴想要的赢。

哪怕只是为当年的事情找回一点点的尊严呢,凌依琴也会觉得很高兴。

“呸。”

年雪蓝不信。

“年夫人信不信,问问景同不就知道了吗?相信他是不会骗夫人的,只要打一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

凌依琴笑了,她疯狂的为当初找回心里面的平衡,同时也没有忘记,如今,她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做什么。

年雪蓝愣在当场,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年夫人,抱歉了,出来这么久,宝贝一定不习惯。所以,先告辞了。”

说完,凌依琴转身走掉。

先于年雪蓝之前走掉,这样不是更加显得有面子么?

这一局,年雪蓝输了。

输了气势,也输掉了气场。

年雪蓝怎么都没有想到,凌依琴和自己的儿子居然已经发展到这样的程度。年雪蓝甚至觉得,依照自己儿子的个性,是怎么都不可能跟凌依琴**的。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

年雪蓝为自己儿子不值,一时间**没有力气,年雪蓝就那么瘫坐了回去。

很快,林达就推开门进来了。

“小姐,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这样难看。我看到凌依琴走了,她好像在笑呢。”

林达不解,凌依琴怎么还能够笑得出来。难道是小姐大手一挥,给了她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不可能啊,这很显然是不可能养着凌依琴的胃口的。

“林达,帮我倒杯茶。”

“哦。”

林达看着自家小姐神情不好,赶紧去倒了茶递过来。年雪蓝接过茶,猛地将一整杯都灌了下去。

林达看的目瞪口呆,这哪儿是小姐平常有的动作啊。这样的不优雅,绝对是不允许的。

“凌依琴……贱人。”

喝了一口茶,年雪蓝才仿佛缓过来一些,然而却张口就骂。

“小姐?”

林达看着年雪蓝,怎么了这是,凌依琴都说了什么了,能把自家小姐给气成了这个样子。

年雪蓝大约的告诉了林达来龙去脉,这一生中大半辈子年雪蓝都和林达在一起。所有,有什么事情,年雪蓝也是从来都不会瞒着林达的。顺便,林达还能够帮她给出出主意什么的呢。

只是当年雪蓝说完,林达也同样被震惊到了。

林达的惊讶程度,完全不比年雪蓝少。

“怎么会这样,少爷不是这么糊涂的人啊?”

林达完全就不敢相信,年景同是有洁癖的,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千又梦,又怎么会跟凌依琴之间发生那种关系,还有了‘孩子’。来着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

“贱人,贱人,贱人啊,害人不浅。凌依琴这个贱人,她非得要毁了我儿子,她才甘心吗这是?这个贱女人丧门星。”

年雪蓝快要哭了,自己当年花费了那样的心思,为的就是让凌依琴不要回来。可是这个贱女人,拿了钱去了国外,花完了就又回来纠缠不休了。早知道,她就是狠一点,甚至担个杀人的罪名,也该把凌依琴给杀掉。

当然,这是年雪蓝生气时候心里面的气愤罢了。要叫她杀人,她还当真是做不出来的。

“小姐,你别生气了。现在关键问题是想办法解决问题啊。”

林达也着急了。

该怎么办呢,现在这事儿出的。

“对老爷子,守口如瓶,不能叫他知道了。”

年雪蓝恢复了一些理智,慌忙安排着。

“是,不能让老爷子知道了。老爷子刚刚才给了千小姐股份,这是认定了千小姐啊。要是知道少爷出了这档子事儿,那哪儿还能有好日子过啊。可是小姐,老爷子会不会因为‘孩子’……”

林达不敢想了。

一边是认定了千又梦,甚至打算渐渐将年家一部分的财力都要移交到千又梦的手中。而年雪蓝即便还不认可千又梦,但是也开始认真考察起来了。一旦通过考察,也就认定了。

真是没想到,怎么会就出了凌依琴这样一档子事儿呢?

“不会!”

年雪蓝眼睛一闭,心里面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那还好。”

林达也松了一口气。

“也暂时别让千又梦知道,她手中握着年氏集团的股份。如果知道这事儿的,怕闹出什么大事倒是给对手机会了。”

“是。”

年雪蓝虽然不管公司的事情,但是,这个她还是懂的分辨的。

“可是小姐,谁都不让知道,回头,我们怎么做呢?”

“……”

年雪蓝沉默着,该怎么办,容许她好好的想一想,整理出个方案才行。在老爷子和千又梦知道之前,最好料理了凌依琴这事儿才行。

“嘿,我回来了,怎么在发呆呢?工作上遇到麻烦了?需不需要帮你看看?”

千又梦端着一张笑脸凑到年景同的面前。

她今天故意没有回公司,不是因为偷懒,而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感觉谎言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心里面有些难过,也有些纠结。这样的事情,让她觉得,很失望。

至少,希望和想象中的日子,并没有这些东西。

坐在书房里面的年景同还沉浸在凌依琴给他的那张孕检报告单之中回不过来神。倒是被又梦这么一喊,立马清醒了许多。

年景同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而且还得要尽快跟又梦交代清楚才行。不然时间拖得越久,事情就会越难办。可是,到底该要怎么开口,年景同却不知道了。

真是妄自聪明,居然这个时候,束手无策,连个能用的方案都想不出来。

年景同真的很想就在这个时候,猛地拉住千又梦的手。那样,又梦肯定会换一副样子看着自己,并且问自己有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年景同就直接闭上眼睛,将自己和凌依琴之间的意外的意外一五一十的全部讲给又梦知道。可是此刻,千又梦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脸,还故意凑到自己眼睛前面。那一张放大版的千又梦的脸,十分美丽,而且纯净无暇。

这样的女人,才真的是不应该伤害不是吗?

为什么那天晚上要接凌依琴的电话?为什么那天晚上要为了撒酒疯的凌依琴喝酒?自己还爱她吗?不是,只是心软,不能够看到她那样醉倒在哪儿,只是想要快一点送她回去。没想到,竟然喝醉了。喝醉了也就算了,居然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些都让年景同无法容忍。可是再怎么无法容忍也好,现在还能够怎么办?可以怎么办?明明不该来的孩子,来了。明明凌依琴说要做掉的时候,自己就不该拦住的,自己却说了留下来。

难道不知道,孩子如果留下来,千又梦就得走了吗?

即便自己拼命的留,只怕千又梦的个性也不会让她留下来吧。

从来没有这样一刻,年景同是那么的希望千又梦只是一个出生普通的女孩子。她不是千寒,没有千寒的本事。也没有千寒拥有的那样多的财富。那样的话,自己所拥有的财富,是不是就可以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就像那些离经叛道的总裁小说一样。自己也是总裁啊,可是,为什么,别的总裁都滥用的招式,自己怎么就用不了呢?自己也是算是很富有吧,偏偏的,千又梦也那么的富有呢。

她终究是没有什么要求着自己的。

没有嗜赌如命的亲人,也没有病危的亲人需要她卖身给自己。

这是一场自由而且绝对平等的恋爱。只要自己**做错事儿了,千又梦完全可以离开自己。

现在,年景同就错了。

“怎么了?一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很不安呢。”

又梦问了年景同一句话,可是,年景同却回头看着自己。那目光,倒是越陷越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忽然,年景同张开臂膀,紧紧的将千又梦给拥入了怀中。那样子,仿佛就生怕千又梦一松开,千又梦就跑了似的。

“唔……唔唔……怎么了,干嘛这么用力啊?”

又梦在年景同的怀中挣扎了一下。

还在走神的年景同猛地将千又梦抱得更紧,以为千又梦的挣扎就是她要逃开一样。

“景同。”

又梦终于觉得很不对劲。

今天的谎言,还有这些天心里面的不安,还有此刻年景同的异样,都让又梦觉得,在年景同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让自己很不舒服。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是就是那样的明显。

“嘘,又梦,别说话,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好吗?”

年景同闭上眼睛,脑子一片混沌。

那个聪明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也有为难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这对于每一个男人的都有可能犯下的错误,对于年景同而言,竟然是那样的不可原谅。大概,这就是因为太爱千又梦的缘故了吧。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自己和凌依琴在一起,就算是奉子成婚,也没什么不是吗?

要知道。凌依琴还是年景同心中最完美的初恋**呢。

那种完美的感觉还在,可是,年景同却已经没有办法时刻想着去拥有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公司出了意外?还是你出了什么状况?是连我都不能告诉的吗?”

千又梦不再挣扎,就那么听话,乖巧的在年景同的怀中。任由他紧紧的抱住,任由他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这样的感觉,其实很温馨。

可是,心里面不安的感觉,依旧还在。

“又梦,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好吗?哪怕我今后跪下来求你让你走,你也不要当真,也不要真的离开我,可以吗?”

年景同将头靠在又梦的头上。两人就那样的依偎在一起。

千又梦想不明白,年景同为什么要这样说,到底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儿。而年景同也无法说出口来。

这是他本不该有的请求,特别是在发生了凌依琴那件事情之后,不该有这样的请求的。可是偏偏,他还是请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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