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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瑢瑢到达明信大厦的时间比其他人要早,因为她还身兼着明君墨保姆的这份工作。【】
她来到位于明信大厦顶层的明君墨起居住,见明君墨的卧室关着门,估计他还没有起床,便钻进厨房,开始准备他的早餐。
她刚从冰箱里把鸡蛋拿出来,就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喊她:“丁瑢瑢……是你来了吗?”
是明君墨啊,可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有气无力的?好像被人掐了脖子。
她把鸡蛋放好,来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出声道:“是我啊,你是喊我吗?有什么事?”
“你进来一下。”明君墨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弱弱的。
丁瑢瑢犹豫了一下,总觉得他的声音不对,便推开了门,进了他的卧室。
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丁瑢瑢往床上一看,只看到一堆被子毯子枕头,竟没有看到明君墨的人。
再往前走了几步,才看到他的头发露在一堆被子的外面,人却整个埋在被子里。
“你怎么了?”丁瑢瑢站在床边,问他。
明君墨掀了掀被子,露出半张脸:“我……发烧了,非常不舒服……”
丁瑢瑢低头仔细地看他的脸,发现他脸色潮红,伸手一探他的额头,真的很烫啊。于是她说:“我马上去给孟医生打电话……”
“不要……”明君墨一把抓她的腕子,“不要叫孟医生,她一来,全世界都会知道我生病的事……”
“生病怕人知道啊?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丁瑢瑢不理解他在怕什么。
“你不知道,我很少生病的,一旦生了病,家里人都当做是大事,说不定我爷爷一着急,就从香港飞来了呢……”明君墨扯着她的腕子不肯松手。
丁瑢瑢一听他爷爷要来,便有些心虚。她很担心明家的大家长来了,会问起报纸上那些二太太三太太的事,到时候牵扯到小丁当,会有麻烦的。
“那……你去冰箱里拿些冰块,先给你物理降温吧,希望这样管用。”丁瑢瑢说着话,就要转身出去拿冰。
明君墨却拉着她的手不肯放:“不要冰……”
丁瑢瑢便有些生气了:“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要什么?先生!你三十岁了哎!发个烧而已!怎么像小孩子一样闹人?”
明君墨被她吼了一句,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头好痛,你不要叫这么大声……抽屉里有物理降温的药膏,你帮我擦在身上,很快就会降温了。”
丁瑢瑢只好去开他的床头柜抽屉,果然看到里面有一支白色的药膏。她拿起来,发现上面有印的是外文,因为字太小,屋子里的光线又暗,她也没有费眼力去看。
“是这个?”她直接问明君墨。
“就是它……”明君墨说着话,掀开被子,艰难地翻了一个身。
“擦哪里?”丁瑢瑢看他趴在床上了,心里有些发毛。
果然,明君墨掀了上身的衣服:“先擦后背吧。”
“喂!这东西不会是要擦全身吧?我可不干哦。”卧室里拉着窗帘,一室幽暗,明君墨躺在一堆被子里,裸着他的上半身,这场面也太暧昧了,丁瑢瑢本能地想避开。
明君墨扭头看她:“你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我是病人哎,我要是能够得着,肯定不求你啊。”
丁瑢瑢瞪着他的裸背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坐在了他的身边,把药膏挤在了手心上,往他的背上推了下去。
“哦……”
明君墨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吓得丁瑢瑢赶紧停了手:“你叫什么?我是在给你擦药啊!又不是给你按摩!”
“那药膏擦到背上,丝丝凉凉,好舒服的,我都快烧成炭了,你就别跟我计较了。”明君墨也有说辞。
丁瑢瑢恨恨地咬了一回牙,又下手开始擦药。她推一下,明君墨叫一声,那场面简直不敢直视了。到了最后,明君墨的后背是凉了,丁瑢瑢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她急匆匆地把药擦好了,赶紧站起来:“好啦!不要再叫了!叫得贱贱的!你躺着歇一会儿吧,我去给你煮白粥……”
“哪里好了?还有前面啊。”明君墨自己翻了一个身,掀开前面的衣襟。
丁瑢瑢赶紧把他的衣服撸回去了:“我才不给你擦前面!前面你也够不着吗?”
明君墨想了想,把她拉着坐回床上:“那手臂总行吧?你帮我把手臂擦了。”
说着话,他大喇喇地把手臂伸出来,搭在了丁瑢瑢的大腿上。
丁瑢瑢盯着他那张俊脸,牙都痒了。她把药膏挤在手上,“啪”地拍在了他的手臂上,开始大力地揉搓。
“哎哟!”这回不是呻吟了,这回是痛叫了,“你怎么这样对待病人?你也太不温柔了!打得我好痛……”
明君墨一边抱怨着,一边抱着手臂翻了一个身,正好将整个上半身都扣在了丁瑢瑢的大腿上。然后他一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腰:“你不愿意擦药也行,就这样,让我靠一会儿……”
丁瑢瑢觉得,擦药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他的目的,他今天早晨的目的就是要闹她!
她推他:“你有未婚妻,有女朋友,叫她们来!别来闹我!我为什么要给你抱?我的工作内容不含这一项啊……哎?你的被窝里怎么有报纸?”
明君墨一翻身,便从他的被子里露出一叠报纸的一角来。丁瑢瑢看着上面有一张图眼熟,伸手就去拿报纸。
谁知明君墨突然出手,嗖地伸出被窝里的报纸来,扬手甩了出去,丢到地板上。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饰,将丁瑢瑢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趴上去,压住了她!
“你干什么?”丁瑢瑢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压在了头]小,说'网>顶上。
“瑢瑢……我……”明君墨一下子就逼近了她,鼻尖已经碰到他的鼻尖了,“我可能喜欢上你了,我整晚都在想你,想着想着就发烧了……”
他突然开口表白,丁瑢瑢的心里像是闯进了一头小鹿,开始乱撞起来。这气氛实在是太旖旎,今丁瑢瑢竟有几分信了他的话。
“你别这样,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你放开我好吗?有话好好说,这样子不像话……”她向他请求。
明君墨赖着不起,继续趴在她的身上:“最近因为我的事,连累了你被媒体曝光,我心里真的十分愧疚。昨晚我就想啊,如果你是我的女人,那些报道是不是就不重要了?”
丁瑢瑢被他压在身下,紧张得不行。可是她又推不动他,只能好好和他说话:“那件事不是过去了吗?过去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再计较了……”
“哦……”明君墨结巴了一下,“是……是过去了……可我还是想请求你,丁瑢瑢,做我的女人吧,我想要你……”
这个要求也太直接了,丁瑢瑢一下子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明君墨,你再不起来,我就恼了啊……”
哎?不对啊!看他的眼睛多亮啊!根本不是刚才那副烧得睁不开眼的迷糊样子!而且……他的口气如此清新?还有薄荷的味道?难道发烧一整晚的病人,不是应该有些恶劣口气的吗?
“你装病!对不对?”丁瑢瑢一下子醒悟了。
明君墨一惊:“没有啊!我是真病!我害了相思病……”
“你少来!快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丁瑢瑢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被他扔的那一叠报纸!他动作太快,她没有看清楚。现在想一想,那报纸上的图片,隐约是她妈妈的菜馆大门啊!
“天哪!是不是又出事了?你把报纸拿来给我看……”
不等丁瑢瑢说完话,明君墨眼中眸光一闪,俯下去,猛地攫住她的双唇。
他亲的那么突然那么用力,丁瑢瑢话没说完,瞬间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被他吸光了,脑袋忽悠一下子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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