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修抬着脸,看着帝修天飞过来,突然笑开了,好象一朵鲜花在怒放,美得让人眩目。
五彩凤凰靠近女修一爪子伸过去,将那女修抓住就往天上飞去。
那女修脸上美丽的表情瞬间变得狼狈:“为什么她能坐在凤凰背上,我却要被抓着。”
夏小乖道:“因为凤凰背上只能坐两个人啊。你迟到了所以没有坐票,只有抓票了。”
帝修天几乎是和夏小乖同时说:“因为你不配!”
女修看了看夏小乖,又看了看帝修天,、再想一想自己现在肚皮朝上被凤凰横抓在爪子下的狼狈,突然哇得一声大哭了起来:“欺负人,太欺负人了!没有这样欺负人的,我辛苦得要死,冒了多少险,在蚂蚁窝里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多蛋,现在一个都没有了,还得看人脸色,我怎么就这样的命苦呢?”
夏小乖同情了一小会,“慕容什么的,你表哭了,我感觉你的命还成,真正命苦的是那群来救你的英雄们啊。”
再一回头,看到刚才意气奋发的抱月宗的骚年们现在无不一个人灰头土脸,他们的灵兽等级低一点的,无不被这所谓的天虫翻身的情况吓着了,那天虫立起身子有十来米长,用力一弹一卷,就能攻击低空灵兽。
西门吹雪灵兽虽然好一些,是一条地龙,但那地龙爪子上也抓了两个人,行动自然也没那么方便。且地龙兽算是行动缓慢的飞行兽,只是占着皮厚耐操的优点,才能一次又一次躲避天虫兽的袭击。
天虫兽喜欢喷粘液,那里黑绿土黄,说不出来多象浓鼻涕的恶心东西,这会子那白衣五骚少身上无不挂了这些东西……
夏小乖看了几眼就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那慕容家的女修这会子也不乱说话了,果然人不比不知道一比,自己还真是幸运的很呢。
帝修天边飞边找自己家的几个弟子。
他倒是不担心,如果这么一小会,自己三弟子就****翻了,那这种没用的孬货就算再怎么保护也没意思的。
修士,就得耐操!
特别是金丹以后,靠灵石养出来的,还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差别好大的。
灵石喂着的金丹修士完全没看头。甚至筑基都能越级挑战。但真正自己打拼出来的金丹修士,在杀戮场上活下的,哪怕是金丹一阶,也不是筑基修士能挑战得了的。
“修天真人,此番遇到天虫灾,虽然不会有太大损伤,但实在是恶心的紧,抱月帝剑二宗向来亲厚,不知道修天真人能否共同抵抗御敌。”西门吹雪被不断翻身跳来蹦去喷出恶心粘液的天虫们烦死了,赶紧向帝修天求救。
他一个重灾区的好意思提着声音向远处的快要走出天虫区的帝修天共同御敌。
连请求都不肯发出,好象帝修天不回头帮他打走这些并不要紧的恶心的东西都对不起他一样。
这个人,连说话都一点亏不肯吃,夏小乖表现这货的前途一定不怎么样。
帝修天皱眉,这时候一向是有帝子规做代言的。
夏小乖立刻插话道:“我们帝真人是一个十分伟大而且博爱的人,是一个高尚的有着上流品味的人,这些东西实在太恶心了,不合他老人家杀怪的胃口,所以恕我们没有动力与你们分享这些!等你们有了巨大的损伤,甚至会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相信我,那时候你们请求的话,我们家真人一定会出手的。”
帝修天微微勾起嘴角,这话回的,比帝子规还有水平。
虽然直白了些,得罪人了些,但……他喜欢。
低下头,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夏小乖的小嘴上亲了一亲,还舔了舔她软软的小嘴。
夏小乖怒了。
这货这是在发什么疯啊。
拉个小手,搂个小腰什么的,还能说是怕她有危险。
亲个小嘴是什么什么意思,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和帝修天什么时候发展出这三不五时亲个小嘴的关系来了。
“喂喂,你做什么,这会子看到天虫在吐口水,你也在我嘴上吐口水,不恶心人吗?”夏小乖愤怒极了。
一句话将帝修天的脸成功的说黑了三个色度。
这个丫头太不解风情了,这话说的,真是太恶心,简直让他想着再狠狠亲她一翻叫她还嘴坏不。又想着,再也不亲她了,要不然她再说出什么有杀伤力的话来,他简直就要有心理阴影了。
那凤凰爪子下面叫慕容月儿的丫头听得直瞪眼:“你真恶心啊,帝真人肯亲你,是你祖宗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还这样说,真是太会装纯了,你这个连孩子都生过的妇人,居然还好意思装成这种天真的样子,哼真恶心死人了。”
帝修天一听这话,突然一侧身一伸手,将那慕容月儿从凤凰爪子下面拉出来,因为全过程是野蛮操作,凤凰爪子在慕容月儿的腰背上划了了一道很长的血痕。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慕容月儿眼神闪闪,楚楚动人。
帝修天冷冷地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啊啊啊啊啊,好疼啊,我没说假话,真的好疼啊。”慕容月儿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本想迷倒这个男人,抱个粗大腿,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是蛇精病!
“是前面一句。”帝修天也知道神女峰看女人有秘术,所以对于慕容月儿说的那句怀孕生子很纠结。
“啊前面,我说夏小乖是个假纯真。她这个年纪什么不懂啊,还故意装成连亲嘴都不知道,真是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假的女人么?可不要小看女人,哪有十几岁了,都谈过情有过男人的女人,没和人亲过嘴啊。”慕容月儿哼哼道。
“不是这一句,你再不说,我就将你扔下去。”帝修天手微微一松,慕容月儿向下滑了一段,立刻吓得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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