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廷酒店三层医疗室
“邵托少校他怎么样了?”匆匆赶到三层的夏洛克随手揪住一位护士就凶神恶煞地问,他明明看到这个女护士端着医药箱刚刚从医疗室走出来的。哦~在大侦探的眼里可没有男女之分,总之是个两条腿的人类就是了。
“对呀!詹姆斯倒底中毒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我能进去看看吗!”约翰也急得团团转的靠近她开口问起来。可惜,那位被大侦探颇为粗鲁的揪住衣领的护士小姐似乎被夏洛克的举动给吓坏了,整个人懵住了一样还没反应过不就不知不觉地松开手,‘怦’一声响起,手里捧着的医药箱就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药箱里面的医疗用具和药品都像陌上开花似的四处飞溅。
“夏……夏洛克,你先把她放下,没看到她快被你吓坏了吗?”幸亏约翰及时反应过来,踮起脚尖,大力伸手拍开夏洛克还扯住人家女护士衣领的手背,扯个几秒钟就够了,干嘛还一直揪住女人的重点部位不入手?!大侦探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猛然松开,伸手巴拉了一下自己那头柔软蓬松的黑色卷发,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心浮气燥。
“小姐,你还好吧?”约翰耸了耸肩,表情异常无辜纯良。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护士小姐,你不能不要用一幅防色狼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夏洛克?那可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不用多说其它什么,只是这个名字就能让人知道他不会轻易对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女人产生好感和兴趣之情,更何况是你还是个前不凸后不翘,身材很小,还带着点娃娃脸的‘小妹妹’?得了吧!说了这么多的重点是——他是我约翰.华生的男人!!
“好了,护士小姐。我们是今天二层宴会的主办人,在宴会上我的朋友詹姆斯不慎中毒了,他被送到了你们这里抢救。我们很担心他,请问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有,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他?”在心里默默咆哮的约翰脸上却依旧带着不动声色的温和笑容,不着痕迹地挡在夏洛克的面前,挡住了对面女护士那一股‘火辣辣’地极具穿透力的视线。
“你们要找那位少校?”护士伸手拍拍白色大褂上的灰尘,蹲在地板上一边捡着散开的药箱里的东西,一边神情不满地抬头问这两个站在她面前的人。“就算问人也得有点礼貌吧?特别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揪住我的衣服不放,我还以为你想干什么呢!”
“刚才真不好意思,我爱人只是真着急了,请见谅。”约翰忍不住往左边瞥了一眼正站得像根标杆一样笔直的夏洛克,他正双手放进黑色燕尾服口袋,抿紧薄唇,沉默不语,这就表示他不想再跟这位小护士搭话。所以,约翰只能为之代劳开口道歉了。
“他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爱德华医生说他幸好只喝了少剂量的毒药,不然,等不到抢救就会没命了。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清醒过来,你们可以进去和他见面,但是要少说话,他的咽喉有些损伤,有待去医院里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谢谢你。”约翰真诚的道谢。看着重新拎着药箱的女护士大方不计较的走远之后,约翰伸出手肘碰了碰夏洛克,报怨式地嘟囔了几句:“我说夏洛克,你的语音系统能不能不定时抽风的关闭?我又不是你的传话筒。”
“哦~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总会不自觉得过滤掉一些不重要的对话。要是什么都要有问必答,我的嘴巴不会累死?”
“那,你就是要累死我了?”
“你不是做得挺得心应手嘛?”
“拜托!夏洛克,你扳着手指头算算,我都已经替你兼职多少项了?”约翰默默地朝夏洛克翻了个大白眼。只要有他在,这位四肢不勤地大侦探除了动动他那颗一直高速运转的大脑,最近这段时间,就连耍嘴皮子的功夫都省下了。
“约翰,你最近变得爱唠叨了。有点像妈咪的方向靠近了,这很危险,应该要马上坚决遏制在萌芽状态,不然后果会不可预料。”大侦探眯了眯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十分严肃地告诫道。
“不准扯开话题!”约翰伸手默默把那根手指扳回去,然后也一脸严肃地一一数落着夏洛克最近的各种‘罪状’:“听我说,夏洛克。我最近的功能似乎已经远远超过了你那颗老友骷髅头,查案时我得听你的自言自语还得随时待命回答,还得陪着你大伦敦大街小巷里狂奔乱窜,各种查案角色扮演。不查案时我还得听你唠唠叨叨地大喊大叫‘无聊’,还得安慰你,还得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前两天我还客窜了一片你用完了还没来得及购买回来的尼古丁帖片,因为你那颗该死的脑子要思考难题,所以你就把我压在沙发上压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我都快被你压成人肉馅饼了!!现在,我还得再多客窜一部语音答复机?”
仔细想想看,夏洛克最近的懒散行径,真是越来越过份了!约翰怕迟早有一天,他要是有事离开221b几天时间的话,就算把食物全部做好塞进冰箱里等他备用,这位一向宁死不肯动手的大侦探也会活生生的饿死。因为这位大侦探就曾经说过,无论东西离他有多近,只要是他伸手够不着的,那就算远!如果远,那他就宁死不挪窝!!
“约翰,你还说少了。”夏洛克淡定的指出问题。他对于约翰的记忆储存一向区别对待,他的记忆殿堂里可是把约翰身上身边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有丝毫差错。“我的骷髅头老伙计自从被赫德森太太收缴起来后,你就已经自动变成它了,当然你大可以从赫德森太太那里把它要回来,可是它对我已经没用了。还有,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如不出意外的话,你将来应该还会有机会充当我的小提琴,我的脚,我的手,我的一切灵感来源。所以,我们是在圣母玛丽亚神像下被英诺森神父宣布合二为一的一个整体,是被这个世上喜爱我们的人们所祝福着的,最有默契最合适的一对伴侣。”
“按照你话里的意思,那我不就还是一个当替身兼跑腿的下人命吗?”
“约翰,你得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想这么做,我还不要呢~”夏洛克撇撇嘴。
“全世界可不包括我。”约翰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他实在太不容易了,给这位大侦探又当爹又当妈又当爱人又佣人又当助手,他都能得全球十项全能最佳情人奖了。
“可是全世界我就只要你。”
“真的?”
“千真万确!”
“这还差不多~”被夏洛克的甜言蜜语成功转移注意力的约翰骄傲的抬起下巴,伸手牵着夏洛克的手,就率先伸手轻敲三下门,然后两人一起手牵手,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这间和酒店其它豪华客房没有多大差别的房间,只是在它的门框右上角多挂了一块绿底白字的玻璃制牌子,上面只有三个样式华丽的‘医疗室’三个英文字样。
不过,在进房间那一刹那,约翰在心底突然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他是不是又被夏洛克给耍了?应该没有吧?约翰默默的冥思苦想了一秒,既然想不到那就算了吧!
“邵托少校,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例如说,你是如何中毒的具体经过。”夏洛克的眼角带笑轻轻瞄了一眼旁边的约翰,然后迅速收敛起表情走近病床边,伸手拉了一张红木柔椅坐下。碧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脸无血色、嘴唇青紫的少校,因为中毒的原因,邵托少校原本就因重度灼伤过的脸显得更加可怕了,可是夏洛克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静理智。
“詹姆斯,你看起来可不太好。”约翰站在夏洛克的椅子旁边忧心忡忡地关心道。看到这位虚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的少校,一点儿也没有了早上那抬头挺胸的精神劲,仿佛连脊背也随着这次的中毒而慢慢弯曲了下来,甚至给人一种好像就连年龄也因此衰老了好几岁的模样,这让约翰感到一种莫名的辛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邵托少校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嘴,费劲地看了一眼约翰,气若游丝地轻吐出几个字。他是一位军人,军人的归宿本来就是应该战死沙场上,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背负着骂名却还是苟且偷的生存了下来。可是,对于邵托少校而言,回到英国的生活甚至生不如死,那些经历是约翰都无法想像的。他甚至已经记不清楚换了多少个住处收了多少封恐吓信又死里逃生了多少次暗杀。所以,这次所谓的中毒事件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语气有些习以为常。”夏洛克用一种陈述的语气问道。
“当你三不五时都在经历这种暗杀事情的时候,你也会习以为常的,福尔摩斯先生。”邵托少校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想了想,然后尝试性的对夏洛克提议道:“我知道福尔摩斯先生你是一名享誉国际的名侦探,也知道你是专门解决那些疑案迷团的能手。但是,这次的事情请不要再追究了,你可以把它当成是一种意外。”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罪有应得!”
“詹姆斯,当年阿富汗战争上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不要把所有的命债都揽在身上。当年,谁也没有想到那些新兵会全军覆没,你不也身受重伤差点没命吗?”约翰叹了一口气,斜身倚靠在夏洛克的身上,他真不想这位老上司还对当年的事情念念不忘,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吗?死者不能复生,生者却痛苦得恨不能死去,这倒底都是造得什么孽?
“我一早就心存死志了,我活得太辛苦了。我这条老命能给那几十条年青人填债,也就算是死得其所了。”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你知道那个凶手是冲着你来的?”夏洛克翘起双腿,双手合什,放在嘴角,约翰一看就知道大侦探现在正陷入一种脑子高速运转的思考模式。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那几十个年青士兵中的家属。”
“‘他’?你确定他是男性?”夏洛克的眼瞳瞬间尖锐了起来。
“我只看到他递给我的香槟的背影,我不确定。”邵托少校说道。
“你在说谎。”
“我没有。”
“邵托少校,你想要坦护那位凶手。可是,你却不知道,他已经在毒害你之前已经亲手残忍杀害了一名朗廷酒店的客房领班,一位如花似玉般的年轻女士。”
“什么?!”听到夏洛克的话,邵托少校惊讶地从靠枕上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约翰。在看到约翰认真的点了点头确认之后,继而无力的倒回了靠枕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想过他竟然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以为他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报复行为,但是,为什么他会丧心病狂地采取这么极端的行径呢?难道他已经疯了?”
“詹姆斯,无论你多想原谅那个凶手。也必须为其它无辜受牵连的死者而把他绳之于法,他这么做已经触及到法律的底线了。”约翰语重心长地循循劝导。
“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让他继续在约翰的婚礼上为非作歹了吧?谁都不知道下一个牺牲者是谁,这对约翰和我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伤害和不尊重。”夏洛克紧接着约翰的话,努力往邵托少校的心里再添一把火。
“……那我应该怎么做?”许久,少校面无沉重地抬头问向夏洛克。
“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夏洛克双手往扶手上一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邵托少校,脸上露出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迷人微笑,却带着一抹冷人心脾的寒光。
三十分钟后——
“乔纳森.斯莫,我们的替补摄影师兼临时服务员。他的兄弟就是那场入侵阿富汗战争中死去的新兵,小乔想找邵托报仇,所以他一点点的跟邵托少校的员工混熟然后制造了不下于三次的暗杀行动。这次他打探到邵托少校会出席老下属华生医生和我的婚礼,所以他在得到消息的一个月前就和朗廷酒店的客房领班杰丝卡接上了头,并且勾引这位性格孤僻的女领班迅速坠入爱河以方便他在朗廷酒店行事。”夏洛克拿出手铐锁干净利落地把这位年轻人锁住在病房床脚上,然后再掏出手机呼唤雷斯垂德探长前来接场。
“他是想找一个切入点行事,这是邵托少校最近唯一会出席的公共场合。可是,他为什么要杀害杰丝卡呢?”约翰伸手摸摸下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于是茫然地开口询问旁边的大侦探。
“那个女领班应该是他与共犯一起杀死的。”
“什么?!”
“二女争一个男,爱恨纠葛之下因爱生恨,最后错手杀人悔恨终生之类的戏码一向很有意思。”
“夏洛克,闭嘴!那可是一条人命,不能当作是在看戏。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约翰首先不满的瞪了一眼又开启高功能反社会人格又开始不分场合的胡说八道的夏洛克一眼,心里埋怨了一句,这个家伙难道就没有看到周围的人特别是邵托少校正一脸目瞪口呆地看向他吗?随后只能硬生生的把话题继续往案子上扯,脸也装作不经意地转向了这个红着眼睛正一脸凶样恨不得把他们三人全都生吞活剥了一样的乔纳森。
“他或许有些心理变态或者是情杀,这谁知道呢?当然,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夏洛克对着约翰无辜地摊了摊双手。凡正,他对凶手的杀人动机不感兴趣,他只要确定这个人是杀人兼下毒药的元凶,然后找到证据最后抓住他就行了。
“哦~”约翰默默地接受了夏洛克的说法。大侦探说得话就是真相,如果不是,请参照上一句话。
“聪明、冷酷并且有些偏执,虽然是个花心大萝卜的烂人,不过他拍得婚礼照片倒真挺不错的。”夏洛克拿着单反相机再认真看了一遍,然后拿出相机sd卡塞进口袋里装好,然后把单反相机随手丢给了一边的约翰。这个乔纳森人品有问题,可是他和约翰的婚礼照片是无辜的!看了一眼恰好匆匆忙忙推门而入的雷斯垂德探长,夏洛克淡淡地说道:“我想雷斯垂德你可以叫人把他押走了。”
“夏洛克,你在我们婚礼上也随身携带了手铐?”约翰不可置信的观注错了重点。
“事实证明,它总有用处的,不是吗?”夏洛克摊摊手。事实上,他身上不止带了全套的破案工具还带了一把小巧易装的勃郎宁手机,用来以防万一。
“你完全不应该逮捕我,你应该逮捕的人是邵托,他才是杀人凶手。”似乎被人当成透明存在一样的乔纳森终于不甘寂寞,跳出来梗着青筋突起的脖子开始对着夏洛克大吼大叫了。
“我从不逮捕人,这事一向外包给苏格兰场。”夏洛克一脸无辜的回答。
“我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乔纳森低头喃喃自语。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计划如此缜密,行动如此利落完美,为什么还是不能够真正杀死那个该死的‘战争英雄’詹姆斯.邵托?他只是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这有什么错?错得都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你唯一的败笔就在一个女人身上。”夏洛克继无辜解释之后又特别宽容的增加了一句善意的提醒。要知道能得到他称赞的人可是少之又少,所以对于这位应该自我感到荣幸之至的仁兄,他倒不介意多磨两下嘴皮子!
“可惜,这次外包生意,我们苏格兰场是接手不了了。”雷斯垂德探长往后摆摆手,医疗室门外走进几个黑衣人把人给直接押走了。这可是英国政府亲自要的人,他这个小小的苏格兰场探长还是袖手旁观为上策。
“那个女人抓住了没?”夏洛克临出门前,回过头来问雷斯垂德探长。
“放心,那位女服员已经被军情五处的特工就地秘密扣押了,就在麦考夫的英明指导下。还有,麦考夫叫你和约翰下去大厅,婚宴还有十分钟马上就要开始了。”
“哼~”听到雷斯垂德探长对麦考夫称赞的话后,夏洛克意味不明地哼唧了一声,闭嘴,就开始闹脾气不说话了。
“那我们先下去了,雷斯垂德你处理好赶紧下来,你可是伴郎。”无奈的约翰只能再次兼职充当语音答复机,就为了这个又开始莫名其妙闹别扭的大龄儿童夏洛克!
“为什么我们的亲人都死了,而他却成了英雄,福尔摩斯先生?”已经被押到电梯门前的乔纳森艰难的回过头,最后一次向夏洛克提出自己一直深埋心底的疑问。
“哦~这个谁知道?”
“这不公平!”
“这个世界一向不公平!!”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人可以通过自身努力去适应去改变,却不应该用乔纳森这种挑战社会道德法律极限,用自我毁灭的极端方式去改变。也正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所以才让生活中一些显得微不足道地祝福话语,弥足珍贵地让人心生感动!
“在此最特别的日子里我虽然不想,但却只能恭喜你——我亲爱的唯一的幼弟,夏洛克.福尔摩斯。
就像我从小教导你的那样,在我看来,所有的情感,尤其是爱情,是与纯粹冷静的理智相违背的存在。
而我认为这种纯粹的理智高于一切。
我想说的是,你在外人眼里是最讨厌、最粗鲁、最无知的人,彻头彻尾的讨厌鬼。任何人遇到你都是一种不幸,你轻视美德,无视美,不了解幸福,所以我能够来做你的伴郎那是你的荣幸,那是因为你从没想过有谁会是你的好朋友,当然,就算如此你也是我唯一最可爱的弟弟。
你有幸得到我这个哥哥确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尽管我的弟弟任性荒谬具有高功能反社会人格,但他仍是世界上第二聪明的人,是我们福尔摩斯家族最宝贝的孩子。
现在我要祝贺你,我亲爱的弟弟。
约翰,你费劲千辛万苦地把他从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坛拉下了人间,事实证明你是值得拥有这个男人的。这是我能向你表达出来的最高赞美。
约翰,你经历过战争,受过心理创伤,有过悲惨的损失,也曾沉浸在失去夏洛克的痛苦中,我得再次对你曾经遭受的伤害表示万分遗憾和抱歉。
今天坐在我们中间的夏洛克和约翰,总而言之就是这个世上是最可爱的两个人,我知道父亲母亲和所有喜爱他们的人也一定都是这样觉得的。
夏洛克会永远以生命守护着你,并且终生不会让你失望,以福尔摩斯家训为誓,他会用一生的时间来证明。
我,也将会是夏洛克你永远的后盾,直到我死去。”
麦考夫难得如此长篇大论的讲述一些如此声情并茂的话,要知道身为一个标准英国绅士的他平时从来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感情。身为一个好哥哥,麦考夫尽责尽心的为弟弟收拾烂摊子,帮弟弟筹备婚礼,陪弟弟告别单身夜,做出了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承诺:我永远在你的背后,直到我死去。约翰在桌下紧紧地握住夏洛克的手,虽然夏洛克还是那一幅面无表情好像对些不屑一顾地欠奏模样,但是约翰却莫名地觉得他的眼神变温润了。
“大多数时候,你会看夏洛克不顺眼,没关系,可能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他,相信我,等相处的时间长了,你会发现你更讨厌他了。
总之,在我眼中的夏洛克就是这个惹人嫌的样子。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办案是出于有趣是为了摆脱无聊,却一向善于往我们苏格兰场扇巴掌,更一向喜欢对我指手画脚还各种不满意。
但是,今天我仍然要祝福你和约翰的婚姻。
约翰,你肯委身嫁给这个男人就足以说明你是一个真正坚强不屈地战士!
约翰,你的做法可能会拯救了许多无辜的人民,因为你让夏洛克避免成为了一个真正反社会人格份子,避免了他走向因为无聊而毁灭世界毁灭自己的终极。
今天的确是一个普天同庆的好日子,女士们和先生们,请满怀祝福,举起酒杯,今天约翰.福尔摩斯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俩人就要开始新的生活和冒险。让我们今天所有人一起祝福他们吧~”
雷斯垂德探长从主桌上首先站起来带领所有宾客举起了祝福的酒杯,他的话虽然让夏洛克有些不满意,不过,约翰倒是听得挺感动的。看在约翰的份上,夏洛克决定就不对这位智力低下得可以列位英国警察榜首的探长先生斤斤计较了。欢快的音乐夹杂着人们的祝福起哄声再次充斥着整个华丽的宴会大厅,这里有着夏洛克和约翰俩个人的幸福见证和所有人的快乐回忆。
瞧!只要能用一颗正直善良的心面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它总不会缺乏让人觉得幸福快乐的事情,就像黑暗的土壤里能开出灿烂的向日葵,阴云密布地暴风雨后总能出现一条七色彩虹竖立于天空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结婚写完了,接下来是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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