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张三浪话音刚落,就有两人上前一步,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早准备好了的Z药包,用胶带绑在坑顶后,再点燃引线。
“呼啦”
点燃引线后,众人连忙跑开,大约两秒钟后,就听见“轰隆”一声,坑顶应声出现一个脚盘大的窟窿,随后七人快步跑到到坑底下,再鱼贯通过窟窿爬到银行保险室内。
银行的保险室内只有不到二十个平方大,里面就有一个大型的保险柜,还有些仪器啥的。
众人之前就对保险室内的情况一清二楚,所以,没有一丝意外和分心。
张三浪第一个跳出去,掏出大号钳子,首先剪断了电源,随即才环视众人一眼快速说道:“大家干活!速度要快!银行的联网报警系统是第二代升级版的,所以,运气差的话,咱们现在的行动已经反馈到警方了,咱们必须趁警方还没组织警力来之前,抢时间!”
“明白!”
“这个保险柜是加密的,根本破不了!只能暴力摧毁!”
众匪一边说着,分头干活,从带来的袋子里取出备用电源,和电焊电锯之类的,通上电后,直接用电锯把保险柜的门给豁开了!
世界上任何一座门都是一样,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保险柜设计得再精妙,碰到提前准备了大半年的张三浪巨匪团队也没办法。
“滋滋~”
一路火花带闪电中,保险柜门被打开,随后众人速度极快的从柜子内一捆一捆的,拿着麻袋装钱。
一捆一捆的崭新钞票,用麻袋装!
平时用来装大米黄豆的那种一下能装一百斤的麻袋,足足装了将近三个大麻袋才把保险柜里的钱装完!
大约不到两分钟时间后。
“撤了!”“撤!”
张三浪一声令下,众匪扛着装满钱的麻袋开始原路返回。
值得一提的是,在现场,除了爆炸遗留物外,基本上没留下太多有用的信息,像指纹什么的根本不可能有,因为众匪都戴着手套,至于DNA啥的基本上也不会有,因为众匪浑身包裹的很严实。
由此可见,张三浪这一伙巨匪,看似胆大,实际上准备充分,也是心细如发。
大约不到2分钟后,众匪返回昌顺修理厂,并且已经分赃完毕,脱下夜行装束并且一把火烧掉。
修理厂屋内。
“唰”
张三浪低头扫视一眼手表,环视众匪一眼,沉声说道:“各位,从爆破开门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五分钟,此时警方绝对已经察觉,但警方肯定不知道咱们的逃跑路线,而我们的最佳逃走时机就只有二十分钟,所以,能不能顺利走出邵D就看命了!”
“我再说一次昂!这六百多万都是印子钱!连号钞!半年之内谁也不准动!”张三浪一边换鞋,语速极快的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咱们干得是用麻袋搂钱的生意,就得随时承受着脑袋落地的风险,所以!我丑话放在前头,谁要是被抓住了,进去了!别有那些污点证人戴罪立功的想法!谁要是漏了口风!天涯海角!我张三浪也崩他全家!”
“明白!浪哥!”
“这事儿咱能不懂吗?”一青年一边往书包里塞钱,笑道:“被抓住了,直接给自己一粒子D就完了!咱身上这么多事儿,横竖都是死!”
“那行,分头撤吧!我带着小五!回头还活着,咱们老方法联系!”
张三浪把枪塞到后腰,随口说了一句,随即打开卷砸门,带着小五,径直上了一辆摩托车。
小五开车,张三浪戴着摩托车头盔坐在后座,他刚一跳上车,随即拉开装钱的大皮包的拉链,从包里取出几叠、估计最少也有三四万的钱,也不查数,随手一扬,把钱就撒在路口。
小五一愣:“哥,你干啥?”
张三浪嘴角含笑,随口说道:“呵呵,做人不能太独,还得敬敬各路牛神!”
张佳雄也上了一辆摩托车,远远地瞥了小五一眼,笑道:“小五,这是你浪哥的规矩,每到一个地方,每干一回事儿都要留下买路钱!”
“哦!”
小五神情不解地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点火后,油门开到最大,随即摩托车轰鸣着而去。
修理厂门口,除了摩托车外,还有面包车,这些都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逃生工具。
因为凌晨两点多这个时间段,这么短时间内,警方肯定不可能阻止大规模警力来包围的,所以,需要一些交通工具在短时间内冲出口子。
再等一小会,众匪分头上了各自的车,一个提着还热乎的钱,分散开逃离现场。
同一时间,邵D某小区内。
老李正在家睡的正酣,“叮铃铃”的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音吵醒。
老李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喂?”
“李局吗?大事不好了!XX银行被洗劫!初步损失六百多万!”
老李“噗拎”一下从床上坐起,整个人一下就完全清醒了,瞪大了眼珠子喝道:“王军!什么情况?银行被洗劫?”
电话那头,王军声音急促地说道:“就在刚才!我们接到联网报警,随即马上调看录像,发现有人挖地道进入银行保险室,随即将银行内所有现金全部洗劫而光!”
“不是有联网报警系统吗?事情过去多久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们第一时间就剪断了电源,而且事发时间是凌晨两点多,当时我们布防巡查人员正好上厕所去了,所以没看见……”
老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随即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快速吩咐道:“马上通知交G及其其他单位,在主要干道设卡布防,要确保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第二,马上组织警力以XX银行为中心,五公里内地毯式搜索,发现线索,马上来报!第三,王军你!不,我亲自去现场查看情况!”
“好的李局!我们已经组织警力在办了!”
“这都什么人啊,要翻天啊?”
挂断电话后,老李坐在床头,揉了揉太阳穴,随即拎起一件外套,披上外套后就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