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吻他了,但是没有吻。闪舞
她说,他会嫌她脏,所以她永远都不会吻他的唇。
玄影伸手按上她的红唇,来回用力的按压,蹂躏,看着她鲜丽的红唇在他指腹上失去了颜色。
掀动薄唇,他吐出几个字眼,“算你有自知之明”
凤菱雪打开他的皮带,小扇子般的羽捷轻颤着,“谢谢银面王夸奖。”
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如今形同陌路。
就连豪车里的气氛都变得冰冷,压抑。
让人喘不了息。
玄影半张俊脸幽暗不明,怀里香软如玉,入眼都是她晶莹剔透的娇肌。
他想起三年前,她要满18岁了。
阿娇房的头牌凤菱雪满18了,这个消息像尘嚣一样弥漫开,所有的大佬权贵们都蠢蠢欲动。ap1tiap1ti
因为,他们要来拍凤菱雪的初夜了。
在凤菱雪18岁的成人礼上,她会迎来生命里第一个男人。
阿娇房和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这一场盛宴。
那天晚上,他和她坐在屋顶上,“菱儿,三天后,你18岁生日这一天,我带你走。”
她用力的点头,扑进他的怀里,“影哥哥,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闪舞”
说完,她捧住他的脸,吻了他的唇。
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也是唯一一次。
后来,她18岁生日那一天,生了改变他们一生命运的事情。
想起那一天,玄影墨色的琉璃眸里就染满了猩红的阴冷和嗜血,他伸手去扯她身上的内裤。ap1tiap1ti
凤菱雪迅按住了他的大掌。
这种拒绝性的动作让玄影面色一沉,他伸手一挥,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直接摔进了沙里。
单膝跪在她的身边,他俯身,一口咬在了她莹润的香肩上。
嘶。
凤菱雪痛的一张冷颜都扭曲了起来,他锋利的獠牙已经刺破了她的娇肌,深深的咬进了她的血肉里。
她紧紧的抠着沙,大口大口的喘息。
玄影的口腔里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他缓缓勾唇,低哑的嗓音覆在她耳边道,“凤菱雪,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致,你最好乖一点,要不然,我真的会弄死你”
他阴冷的嗓音就像是催命的恶灵缠在她的耳畔,让人浑身打颤。ap1tiap1ti
这么一刻,她一点都不怀疑他说的话。
他真的会弄死她。
玄影的吻从她的肩头往下移,现在她趴在沙里,那一头乌长的秀全部凌乱的散落开,
她浑身晶莹剔透,尤物的身段,那后背一道深凹,从上面一直蜿蜒到臀,那臀线又十分的挺俏。
想到刚才她缠在绸带上做出各种旋转飞舞的动作,真是杨柳拂枝,翩若惊鸿。
他的年少,她曾经入了他多少场春梦,醒来湿了自己的裤子。
他一直想得到她。
所以,他对她的身体兴致十足。
“银面王,你想好了,我可以用别的方式伺候你,我的身体不干净,你又何必碰我”凤菱雪做着最后的努力。ap1tiap1ti
她不想跟他做。
没有女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同意的,前面有司机,他想表演一场活春宫。
“无妨,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他回了一句。
工具
现在的她已经沦为了工具。
凤菱雪将冷颜深埋在了沙里,这时她感觉身上一重,他压了上来。
“我还是处。”她突然道。
这一句话让玄影高大的身躯倏然一僵,他伸手将她扯入自己的怀里,“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凤菱雪手脚冰凉,衣不蔽体的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瓷娃娃,“我说,我还是第一次。”
“真的没骗我”ap1tiap1ti
凤菱雪伸出碧藕般的纤臂,上面一滴守宫砂,“这是处的标志,我没有骗你。”
玄影墨色的琉璃眸里迅溢出了几分愉悦,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像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小宠物一样,“凤菱雪,我没有看错你,像你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将自己的第一次卖出去了你一定还留着,等着卖更高的价。”
“我会让人给你赎身的,不用回阿娇房了,跟在我身后,做我的一名美妾。”
“虽然我现在有很多美妾,但是她们都不如你会伺候,如果你伺候的好,让我百睡不厌,我也会宠你的,将来我娶了夫人,也不会忘了你。”
凤菱雪垂着羽捷在听着,没说话。
这时玄影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小脸,迫她抬头,“怎么,不开心”ap1tiap1ti
说着他凑近了一些,覆在她耳畔小声道,“虽然你还是处,但是这改变不了你是妓女的事实,让你做妾而不是奴,已经很给面子了,你还妄想当我的王妃不成”
凤菱雪点了点头,“知道了,但是我今天身体不适,能不能改天再来伺候”
“可以啊。”他爽快的痛意了。
凤菱雪微微诧异,他答应的很快。
玄影两只大掌往下滑,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那双墨色的琉璃眸缓缓眯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敢骗我的,对吧”
她说她是处。
他姑且是信了。
她应该没胆骗他的吧。
凤菱雪被他这个鹰隼里透着阴狠的目光看的头皮麻,但她平静道,“我不敢。”
“那就好。”
玄影伸手脱了身上的黑色风衣,披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的春光,“下去吧,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到时笑一笑,妓女不就是卖笑的”
“哦。”
凤菱雪麻木的应了一声,然后起身下去。
她下了车,后车门被手下关上了,加长版的商务豪车疾驰而去。
凤菱雪站在原地看着,后车窗缓缓滑了上去,他慵懒的斜靠在沙里,刚才一番纠缠,他的衣服丝毫不乱,漫不经心里透着阴冷乖戾的气场,暗黑而强大。
他的面容消失在了视线里。
凤菱雪没有停留,她转身就走,一个人都在大街上。
走着走着,她觉得累了,索性坐在了一个长椅上,双目放空,她看着斑驳的路灯了一会儿呆。
然后,她拿出手机打电话,“喂,顾总,帮我一个忙,找一家医院,我要做修补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