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你了。”战长风踩踏着脚下那嫣红的液体缓缓的走向风少。
风少却是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了船的护栏上,他的身后已经无路可走。
战长风已经渐渐逼近,他就像是死神一样,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死气。
这个人的凶狠风少看在眼里,对战长风,他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惧意。
“你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长一样吗”风少笑了起来,他在害怕着,但却不得不面对面前的那个阎罗王。
战长风却是唇角轻挑:“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和我长的一样的人了。”
战长风明显是想要置他于死地,风少不由得恼羞成怒。
“如果我死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风少大喊了起来,他看到战长风停下了脚步,不免得意了起来,只要战长风对他的话产生了好奇,他现在就不会死,只要他活着,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战长风。
战长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阴沉:“我为何要知道呢。”
他再次移动了脚步。
眼看战长风就要走了过来,风少心一横,敏捷的翻上了护栏:“战长风,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说完,他在黑夜中纵身往下一跳。
下面是波涛汹涌的海水,天色又暗,战长风站在船边往下看了一会,他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居然让那个人逃了。
那个人是趁着月色,又是在大海中,就算是战长风下去找人,也绝对找不到那个人。
想着,战长风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气,只要那个人没死,他总有一天会把他揪出来亲手解决了他、
海浪在怒啸着,似乎在悲伤诉说着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夜晚,慕晴已经带了人赶来,她和郑然身上也挂了彩,但比起战长风好了不少,看到战长风满身是血,慕晴刚要让医生为他包扎,就见战长风抬手制止了那个医生。
他看着漆黑的夜色,目光似乎穿透了那漆黑的夜回到了他们温暖的家:“我先回家。”
他已经连续两天失去了消息,白暖暖肯定会担心的。
慕晴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看着战长风浑身是血的开着车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方向,慕晴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这么喜欢暖暖,到底该如何是好。”
“我觉得暖暖就挺好,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别到时候长风恼了你,暖暖也怨你,那个时候你还怎么面对他们两个。”郑然伸手抱住了慕晴,他知道慕晴是真的为了白暖暖好,但她的理由,却永远都无法说给白暖暖听,只能让白暖暖误会着,讨厌着。
慕晴看似冷心冷清,但她心里是最重视朋友的,所以她宁愿白暖暖讨厌她,也只是一心为了白暖暖着想。
可是,战长风和白暖暖的感情那么深厚,又怎么会是别人能够动摇的,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不管是哪一方,都不会轻易的松开对方的手。
郑然忽然有些期待了,到那个时候,那帮人怎么办。
战长风一路开车回家,到家里并未见到白暖暖的身影,家里的佣人见战长风一身是血的回来,吓了一跳,幸亏其他的佣人都睡了,剩下的这一个是战长风安排进来的心腹。
“首长,您受伤了,先清洗包扎一下吧。”
“夫人呢”
“夫人去参加云朵小姐家的patty了。”佣人说着,迅速的找出了医药箱。
白暖暖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去参加什么patty,难道他不在的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战长风细细的询问了一下,佣人一点不露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战长风。
他微微眯了眼睛,黑色的眼中露出了一道寒光:“你说东方亦来过”
“是的,是东方医生给小少爷打了针,小少爷才退烧的,后来东方医生又来了一次,和夫人还有云小姐吃了顿饭就离开了。”
东方亦。
战长风黑色的双眸中似乎因为这个名字而掀起了狂风暴雨:“别让陌生人接触少爷小姐,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白暖暖给风少打了电话,但对方一直在关机,想利用引诱宋迪离开的事情算是泡汤了。
白暖暖和云朵不免心急如焚。
两人站在楼上,只能看着宋迪在下面把宋夫人哄的掩唇直笑,白暖暖看的出来,宋夫人看宋迪的目光很温柔,她是真心喜欢宋迪的,如果她告诉宋夫人自己才是她的孩子,宋夫人会相信吗
宋迪一晚上都没有见到白暖暖和云朵两人,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说不定这真的只是云夫人办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宴会呢。
“宋夫人。”云夫人拉下脸面走过去率先和宋夫人打了招呼。
宋迪很是有礼貌的叫了声:“云阿姨。”
云夫人看着宋迪,眼中满是冰冷,只是她掩饰的很好并未让宋夫人看到:“小迪长的可真是水灵。”
宋迪面对云夫人那冰冷的目光并未生气,而是很有教养的说了声:“谢谢云阿姨夸奖。”
宋迪笑的虚假,云夫人恶心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小迪,你去认识一下其他家族的小姐,我和你云阿姨单独说会话。”宋夫人开了口,倒是宋迪吓了一跳,她一直陪伴在宋夫人身边,就是怕云家的人和白暖暖串通一气,现在宋夫人单独支开她,若是云夫人和她说了些什么,那该怎么办
“去吧。”见宋迪犹豫,宋夫人又说了一声。
宋迪这才不甘心的离去,临走的时候她看了云夫人一眼,见云夫人唇角含笑的看着自己,宋迪总觉得脖子里冷飕飕的。
“阿娇。”宋夫人叫了云夫人的小名。
云夫人浑身一震,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宋夫人叫一声她的小名,自从阿浅死了之后她们再也没有像现在这么近距离的相处过了,这一转眼就过了十几年,阿浅也去了十几年。
“阿阑。”云夫人哽咽了起来:“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你叫我一声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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