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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顾长歌根本就不认识路，但她还是气势十足地拉着长身玉立的楚素大步往前走。楚素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媳妇似的乖巧跟在顾长歌的身后。
琉球王都之中不少人认得楚素这张脸，眼下见到这般情形，一个两个都呆立当场，等两个人走出去好一段的路了这才从震惊之中反应了过来，纷纷窃窃私语，猜测着能够把宁王治得服服帖帖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顾长歌与楚素自然没那个心思去关注别人的话，两人一路走到了一处偏僻所在，顾长歌这才停下了脚步，转身瞪着楚素，一副想要将楚素好好教训一顿的神情。
只不过楚素应当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顾长歌的人，晓得顾长歌吃软不吃硬的弱点。当即就低头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低声道:“我错了。”
顾长歌只觉得自己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的。深呼吸了好几次，她这才道:“说说错哪儿了。”
听到顾长歌的问题，楚素心里松了一口气——顾长歌的气已经消了一些，只要他再服个软，一顿骂是可以免了的。想到这里，楚素立刻认错，“我不该不听大夫的话，不该让你担心的。”
“你也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怎么就是不肯改一改呢？”顾长歌伸手戳了戳楚素的胸口，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记在这一点上，她并没有比楚素听话多少的事实。
楚素抬手顺势抓住了顾长歌的手，拉到嘴边轻轻亲了一下。
顾长歌只觉得楚素的嘴唇滚烫，被他亲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焰燎烧过那般灼烫无比！
她抿紧嘴唇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楚素却坏心眼的用了两分力气不让她得逞。
顾长歌又羞又恼的皱了一下眉头，低声娇斥道:“松开！”
“这么久没见，让我再握一会儿……”楚素不肯放手，目光近乎痴迷的看着顾长歌，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化作实质，叫顾长歌无处可逃。
“还在外面，你不要闹！”顾长歌的头越来越低，下巴都快戳着自己的身体了，可是却不用眼睛看，她都能够感受到楚素的视线。
“我没有闹，我只是怕一松手，你又不见了。”楚素轻轻抬起顾长歌的下巴，让顾长歌与自己对视。他深深看进顾长歌漆黑的秋水眸中，如痴迷一般低声呢喃，“长歌，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听到楚素这般说，顾长歌忽然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楚素思念她，她又何尝不思念楚素？只是局势所迫，眼下当真不是诉说衷情的时候！
只不过顾长歌没有再想要挣开楚素的手，而是反握住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低低得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说完，她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楚素，我这次来找你，除了保存实力之外，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楚素自然明白眼下还有太多事情等着他们去处理，虽然也没有松开手，但是却立刻恢复了正经的状态，“是什么？”
顾长歌摸索了一阵，抓着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将一直贴身存放的玉牌拿了出来，“就是这个。”
楚素拿过还沾染着顾长歌体温的玉牌，仔细摩挲着上面的精美雕刻，忽然脸色大变，“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顾长歌也不隐瞒，道:“是我之前潜入养心殿的时候，皇上给我的东西。但是后来靠山王来了，皇上没来得及告诉我这到底有什么用处。靠山王离开之后我也重新追问了皇帝，但是那时候皇上因为靠山王的话心绪不定，虽没有收回玉牌，但是却也不肯回答了。”
说着，顾长歌低头看了一眼上面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玉牌桎梏化为活物的五爪飞龙，“可是上面雕刻的五爪飞龙，是九五之尊的象征，我想定然是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说不定能够帮助我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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