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哪?我找不到你,好难过。”
“我不就一直在你身后嘛,干嘛呀!你别像个孩子一样行不行?”
“我本来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是呀,是我忽略了。你才十七岁而已。你还是个孩子。”
“你管我呢,我是你男朋友。我有责任保护你!”
“啊呦?你知道怎么写吗你?”
“我知道啊,因为我爱你,所以责任就会在我肩膀上。”
“那我问你什么是责任啊?”
“让你爱上我。”
我和沫沫坐在马路边上绿化带的边沿石阶上,我像个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沫沫肩膀上。
只穿了一件睡衣的沫沫没生病,反而穿着厚厚外套的我感冒了。
我抽抽鼻子,把头更用力的蹭蹭沫沫的肩膀。真想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这样简单的两个人靠在一起啊!
偌大一个世界,空荡荡的街道,万家灯火在远处。整个世界里只有我和沫沫,我享受这种简单的宁静。我享受这只有片刻的宁静。
全世界的嘈杂都与我们无关,整个世界只有两个人。
我问沫沫:“你和小A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撕破脸?”
沫沫叹了口气,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鸡毛蒜皮加鸡毛蒜皮的小事。唉!”
沫沫伸手一根一根的扽着我的长发,说:“你该剪头发了,大男人留这么长头发干啥啊?”
我把插在上衣外套兜里的手腾出来一只,拨开沫沫的扽我头发得手,说:“别转移话题,现在说你的事呢。”
沫沫笑笑,说:“其实小A也挺可怜的。”
我嘟着嘴看着沫沫,问她:“怎么呢?”
沫沫又开始接着一根一根的扽着我的头发,一边扽,一边说:“小A本来是个理发师来着,在北京一个人过得也不容易。可是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沫沫说着生气似的嘟着嘴。我从鼻腔里“嗯哼”了一声,沫沫扽我头发的手变成了抚摸,沫沫敷衍我说:“你除外啦!你除外啦!”
沫沫继续讲着,沫沫说:“那个该死的老男人有家室,他还天天追小A去!哪有这样的人啊你说!上班堵你下班堵你!单位找不到人就跑人家里找去。嘿!我就纳闷了?一个有家室的人,还能不能再不要脸点?最关键的是——小A也能答应了那男的。”
沫沫说着,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
我插嘴说:“别是那男的说他没家庭,小A才跟他好的?等后来发现的时候小A已经发现自己有孩子了吧?”
沫沫又开始扽我头发,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沫沫说:“这可不是电视剧,这是真是发生的事!真的,我听她说的时候,感觉比电视剧了精彩多了。”
我说:“我也觉得比电视剧里精彩多了。”
沫沫紧接着又说:“可是这也比电视剧里让人难过多了。”
我“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听着沫沫讲小A的故事。
与此同时,大东和小A同坐在卧室里。大东静静的听着小A讲这个如同国内某马桶台天天上演的晚间肥皂剧一样的故事。
这是她的故事,或许在别人听来可笑。但是唯独她在悲伤。
那个男人大小A十几岁,长的不怎么样,嘴巴也笨的要死。可是偏偏这样一个男人,却征服了强势型女人的小A。
小说里故事里往往王子会和公主生活在故事里,帅哥哥美女总会是幸福的一对情侣。
现实里,往往爱情里更多的是不幸,不幸的根源也集中在了特定的几点。一就是我爱你你不爱还同我在一起了。或是我爱你却不能和你在一起,还有我不爱你可是我要和你在一起。诸如此类,让原本最简单的东西开始变质。使爱情开始变得更加现实、更加受人唾弃。
如同小A哭着质问大东“不知道那个老男人有着自己的家庭还要勾搭我呢?”一般,大部分深处幸福里的男人都偏爱拈花惹草。这也注定小A在后来知道他有家庭并且过得很幸福的时候会哭的手足无措。
我相信你你却欺骗我。
你说你爱我却是敷衍。
你使尽方法让我爱上你。
可是你却从来没爱过我。
爱情这东西不可信,
值得相信的东西这世间有很多,比如音乐,比如责任,比如某种历经千百年传承的物质或者精神。但总有些东西是不知道相信的——比如爱情。
谁先相信谁就输了,而小A或许正是选择相信了爱情,才会最后落得这步田地。
又或许小A与那老男人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会失败吧。从一开始,小A便已经被世俗戴上了那顶称之为“小三”的帽子。
“有些人的确是小三而且最后还都能修成正果,再有些人承受着世俗的眼光还能坚持着,还有些人破坏了别人的家庭最后还是会赢了那男人。又或许有些女人被男人甩,还要贱到去求那男人原谅。但是小A,请你记住。那些故事都不是你。”
大东这样对小A说着,同时大东把手表从手臂上摘下,递给小A。小A是记得那快手表的,玩真心话大冒险那天大东说过“这表不是什么好牌子,以前的女朋友送的,她说送我一块钟表。送爱情一个终点,就当我们在一起过的日子已经死了吧。”
大东拽过小A的胳膊给小A戴上,说:“这表的确不值钱,也不是什么牌子货。但是我也说对你说那句话——送爱情一个终点,就当你们在一起过的日子已经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