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夫人,还是没有影子,不知道被劫持到了哪里。中文w说w小w网.我不知道这些人劫持了老夫人是什么用意,也不知道她们袭击我们船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这两者到底有什么联系。
唯一能猜想得到的,就是,这两件事情都与田王有关。
这时,宋奎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他的审讯有了结果,他对我们大声说道,“我知道老夫人在哪里,我知道!”
他在前边跑着,我们大家在后边紧紧追着,跑向了那眼沙洞。还记得那眼沙洞吗?我们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地震,地面以下,往上翻了不少沙子,我们把沙子移走以后,从里面还挖出了煤。
我一马当先,跳进了沙洞里,随后又跟进来两个人,我一看,是姬将军和孟将军,他们都来了。
我们打起了火把,边往前走,边呼唤着,“老夫人——”
不久,我们就听到进了老夫人的回应,我们在几步以前的洞壁下,现了她,正靠坐在地下,两只手只是被一根布带子——也许只是谁的腰带——松松地缠住了。旁边并没有其他人。
我们紧走几步到了老夫人的近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又往洞的深处看去,那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她们往里面走了。”老夫人指着洞的深处说道。
“几个人,是什么人?”我们问她,她只是说,是两个女人,只说不认识。现在已经顾不得追逐那些什么人了,我们从头到脚地检查了老夫人,所幸的是,她身上并没有伤。
孟将军抬脚就想去追,却被我拦住了,我说,“不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跑了,也许他们正等着我们追过去呢。 w网w w .一8中1zw.”
“那我们该怎么办?”孟将军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条沙洞顶多有两个口通向外边,一进一出,进口就是我们刚刚进来的那个口,出口却在海边,在水面之下。
“与其在洞中与她们捉秘藏,哪由我们赶紧出去,守好两边的出口,以逸待劳等对方出来。还省却了不少的麻烦。”
他俩一听,立刻赞同,我们扶着老夫人,从沙洞的入口爬了出来。
画她们都在沙洞口处等我们的消息,看到我们把老夫人带了出来,大家的心才都放在了肚子里。孟将军悄悄冲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们立刻安排人,用石块把入口堆满,外边再安排了三个人把守。这样,洞里的人想从这里出来,先要搬开我们刚刚投进去塞住沙洞的石块,这个过程完全给我们把守的人留下了反应的时间。
除此之外,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去海边。
沙洞在海边有一段是完全浸泡在水中的,他们得先潜水,然后才能从淹没于水面之下的洞口里浮出来。
我们已经有人飞奔向海边,去报告苏将军,让他派人严密注意出口那一片水面的动静,一经现情况,立刻出动人手,来个水中捉鳖。
就算洞中之人跑得再快,她们也不会快过我们。
这时,我们才想起了宋奎,我问他,“你用的什么方法?”
“这个,不能对他们说,我只能告诉田将军你。 w八ww.”他把我拉到了一边,在许多人的不解中,将嘴巴帖在我的耳朵上,“将军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么?就是我和女使者在玉米地里?”
“少废话!赶紧说。”
“其实也很简单,我就是派人到了青豆地里,摘了几把青豆豆荚,在她们每个人的裤子里塞上一把。”
“就这?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这不是虐待吗!”我说。
“虐待?那我再让手下拿鞋底子在她们身上边抽打,算什么?”
“你小子,以后再这么干一回,我就让人也这么整治你一次,你可真坏。”
“哦,就兴她们打我,不许我出出气?”宋奎不以为然地说。
“这能是一回事吗?”我们正说着,那几位被我们从森林里抓到的俘虏被推了上来,她们满脸的羞愤,也不敢拿正眼瞧我们,已经有人上前,押着她们,往海边走去。
粮食的装船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我又交待了几句,也往大船上走来。
一到海边,我就看到了被我们俘获的两条小船,一条小船已经散了架搁浅在海边,零散的船板浮在水中,上边布满了触目惊心有散弹孔。别说,我们的大炮威力还真不小!
而另一条小船,看样子是被我们的俘船铁索抓获的,在船尾处,有两只醒目的深洞,那是被俘船索的“铁花”弄出来的。
十名女俘已经被关押在“凌波号”上。徐洁正在对她们进行审问,不过看样子没有什么进展。
苏将军接到信以后,跳上了我们俘获的那条小船,带了三个军士,一直在沙洞的水下出口附近晃悠,他的手中拎着一张鱼网,威内凛凛地站在船头。其他三人,一人摇船,两人手搭凉棚在水面上搜寻,过了很久,一个人大叫起来:
“将军,那个地方冒泡儿了!”
“瞧好嘞!”苏将军一网撒下去,慢慢地往回收。我们离得远远地,站在大船的船头观望。
不一会纲绳就绷紧了,他也不着慌,吩咐着手下加紧划船,鱼网慢慢地露出半截。
两个几乎半裸的女子,正在中挣扎。她们只穿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早被海水浸透,在水中荡来荡去,把衣服下边的凹凸身影清晰地显露出来。
我身边站着看热闹的军士中,出一阵嘘声。
小船慢慢地靠近了“凌波号”,有人用长枪逼住了水中的两条美人鱼,她们看明白了眼前的形势,乖乖地从水中爬到了小船上。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身子不住地抖。
徐苓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两件旧衣服扔给她们,她们接过来,就直接套在湿漉漉的身上。
我们现在总共有十六名女俘虏。她们已经承认,是从女人国的王城里被派出来的。
至于是谁派她们来的,来袭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她们就各说一辞了,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连我也搞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说,上头只让袭击我们的船只。最好的情况是都让它们沉到水底。而劫持老夫人,只不过是她们的一个掩人耳目的虚招。
“其实,我们早已被告知,不能伤害了那位老夫人。”一个头目样的女子说道。
不久,所有的粮食都已经装船完毕,画、小月、六角她们,陪着惊魂未定的老夫人登上了龟船。我们决定,即刻启程。
岸上的当地人都来相送,我们来此地半年,给她们带来了豆腐,却带走了她们一百多位正当年少的亲人,绝大多数的适婚的女子,都成了我们船上男兵的老婆,一门心思地想跟我们走。
女兵们按照事先排好的船只,分头登上了向阳号和凌波号,还有一部分登上了苏将军的独木船。等待她们的,将是全新的旅行、与和谐快乐的生活。
我们把那艘俘获的小船,用绳子拴在龟船的后面,把十六个女俘分派到四艘船上,每船四人。
她们的临时角色是——女仆。负责服侍各船领,兼顾在各船上做饭、洗衣等等一应事务。
当然,为了防止她们趁我们不备的时候搞破坏,我们借鉴了平原王徐福的办法,不让她们接触到我们的要紧部位,并尽量降低她们偷偷夹带的可能。
但是我们没有做得那么绝,必要的遮羞布,还是允许她们穿的。经过观察,我现她们并不是很难管理,说怎么就怎么,一点也不难缠,或者是有人把宋奎的刑罚做了传达,也说不定。
我们出的时候,天气晴好,向阳号和凌波号在前边开道。我和老婆们的大船居中,苏将军和徐苓乘坐的独木船垫后,从万鸦老正东面的马鲁古海峡穿过。远远地帖住苏拉威西岛的东海岸,一直向南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