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力搬运这种小公司,在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哪里找那么多狙击手?
“做得好!陈轩,秦问天。”
林浪拍了拍手,朝着废弃工地周围看了一眼,狙击手已经完全被控制住,被武力压制,现在只能听林浪指挥,否则小命不保。
林浪甩着手里的小刀:“真以为我们好大力搬运公司只有我们几个人?
上一次林总我指挥失误,让安琪拉差点没命,这一次我就发誓,一定要掌控全局!
怎么样?李老板,惊不惊喜,一不意外,这是林总给你的礼物!”
李天龙的脸色异常难看:“张嘴闭嘴就是林总,小子你很狂妄啊!”
王涛也觉得很好玩,对着那边大喊:“修,你尽管去救人,我们和林总为你铺路,尽情的杀戮吧!”
林浪就站在那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现在他感觉胜券在握,同样的错误,他不可能犯两次。
整个工地四面八方,逐渐有人群冒出头来,他们都是林浪的人。
李天龙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只觉得甚是眼熟。
“那……那家伙不是柯北吗?怎么也跑去那边了?”
不少员工,李天龙都见过面,认识几个人的名字。
那群原先认识的人,现在竟然跑到林浪那边去了。
还有陈轩,从他老爸那边公司挖来了不少人,带着自己的朋友加入好大力搬运公司,为安琪拉的秘书部招人。
现场的狙击手,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一切都掌握在林浪的手中。
在他刚刚踏足这片工地的时候,林浪就让王涛感知周围情况,植物系能量掌控者,能够将自身的能量以植物的形态钻入地底,查看周围的环境。
只要在王涛的场域内,一点点的细碎声响,都能被王涛察觉。
当时只找到一名隐藏的狙击手,林浪就提前安排陈轩等人,准备伏击那一群狙击手。
狙击手都是正常人类,并非异能者,很快就被人群制服,威胁他们,将枪口对准阿蒙。
跟随东城修的一批旧部,就已经有十多人,再加上之前在天台上面帮过忙的一些异能者,也有几名加入了好大力搬运公司,成为东城修的部下。
还有陈轩带来的那一批人,全体加起来也有三十四位,其中混杂着普通人和异能者。
这是林浪昨晚做过的统计,包括高管在内,好大力搬运公司如今有34位员工!
这一次行动全体出动,正面作战就是林浪和几个高管,其他人员全部负责清理周围。
狙击手被控制住之后,林浪终于呼出一口气,格外悠闲:“现在我指哪打哪,先把李天龙的脑袋爆了吧!”
林浪挥着挥手,随手指了一下李天龙。
“开枪吧!”林浪立即下达命令,让那些被控制的狙击手开枪对准李天龙。
这句话喊出之后,迟迟没有人开枪。
这会儿轮到他傻眼了。
“怎么回事?开枪打李天龙啊!”
李天龙站在原地,笑得无比欢愉:“呵呵,哈哈哈哈!”
这一个转折来的太过于突然,林浪都没反应过来。
所有人都懵了。
刘丽丽呆滞的看着李天龙,女主播阿冷也是颇为紧张地看向他。
大家都在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李天龙还在笑:“没想到我昨晚随意的一个安排,却救了我一命!昨天晚上,我让每名狙击手只上了一发子弹。
就是害怕他们第一击杀死东城修以后,暴露了自身位置,可能会被你们抓住威胁。所以我提前让他们清空了子弹,只留了一颗子弹。
杀死东城修以后,就算他们都被你们抓住,你们也不可能拿那些枪来对付我。”
李天龙非常得意,那些准备原本不是为了针对他们,他想好了后路,杀死东城修以后。
狙击手的位置自然就暴露了,没有利用价值,一旦位置暴露,被人抓住威胁以后,那些留下来的子弹就可能会对潜龙集团造成潜在的威胁。
所以李天龙一早就安排好。
“如果你觉得,这些狙击手就是我最后的底牌,那你真的错了!”
李天龙轻轻拍了拍手,几辆面包车开了过来,朝着工地这边靠近。
十几个黑衣男子,从四面八方赶来。
当卢老师看到那些黑衣男子丑恶的嘴脸时,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不停的哭泣,想起昨晚上经历的那些事情,让她生不如死。
“老师,你怎么了?”
东城修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边和阿蒙战斗,一边转头问卢老师。
卢老师不愿意说,那件事情太丢脸,她不愿意和修说,也不愿意告诉任何人。
刘丽丽却笑着道:“哼,修,卢老师不愿意将你骗过来这个地方,只能接受惩罚。”
修还是不明白:“什么惩罚?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十几个黑衣男子朝这边靠了过来,一名长相猥琐的男子,来了之后忍不住在卢老师的脸上摸了一把:“想不到还是个处,皮肤保持的挺好的,昨晚本大爷的技术怎么样,让你还满意吗?”
卢老师不停的哭泣着,她低下头,已经无颜在面对任何人。
修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一股怒火从他内心深处爆发而出。
“你们这些禽兽!”
他怒吼一声,浑身能量爆发,一剑朝着阿蒙斩去。
阿蒙不敢硬扛,不断地后退着,拉开和东城修的距离。
“我要杀了你们!”
修双眸血红,怒火燃烧。
浑身上下被封属性能量包裹着,手臂上不断有气旋涌动,血红的双眼,还有他逐渐化为利爪的手指。
这种种异样,都让周围的人群感觉恐怖。
“这家伙,不是人类吧?”
至少人类不可能瞬间爆发出这种红色瞳孔的眼睛,也不可能长出红色的爪子。
刘丽丽笑了:“你们大家看到没!我早就说过了,东城修,不是人类,他就是个怪物,是一个妖怪,这家伙只会给别人带来灾难!”
远处林浪听不下去:“臭女人,你懂个屁!少在那边自以为是很了解他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