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和药流,哪个好?
——这是个非常专业性的问题,我们几个,包括一向学识渊博的图蓝朵在这个问题面前,都变成了小白。【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左纯如是学西医的,认为有必要找一家正规的医院,做正规的人流手术,而安可怡,她会接受抛头露脸地跑到市里的一家大医院挂号排队然后晃荡在妇科那片区域做检查和安排手术吗?
陈曦说:“你想都别想。”
在饭桌上,我们四个——图蓝朵,陈曦,左纯如和我,纠结起了这个问题。安可怡心中对这一切也没有概念,在昨天晚上就简单收拾好东西,回了聂成轩那里,我们当然不能指望聂成轩能够就流产这个问题提出建设性的意见,而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于是我们内部先开了一个小会,希望能理出一点头绪。
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讨论,格局已经形成了——左纯如支持人流,而且是在大医院做,另外三个人,无经验,无相关知识,除了支持左纯如的一件以外,也想不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于是,四个人在这顿饭后,浩浩荡荡地向着聂成轩住着的那个小区出发了。
下楼来接我们的人是可怡,等到我们在客厅坐下来,发现根本不见聂成轩的踪影,大家都很困惑——这么关键的时刻,他跑哪里去了?
可怡一边给我们几个冲咖啡,一边特别自然地说了一句:“成轩昨晚去和朋友打麻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震惊是不言而喻的,陈曦一脸的义愤填膺:“这个时候?打麻将?他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可怡叹口气,摇了摇头:“好像,他最近因为这件事也很烦,所以我也不想和他说太多,等他回来了,和他好好商量商量,再决定具体怎么做吧。”
图蓝朵一般不发脾气,但是此刻,她绷着脸,冷冷地回应了一句:“等他回来,孩子都该会打酱油了,等?你要往什么时候等?”
与其说我们在生聂成轩的气,不如说我们在生安可怡的气,我们从她身上分明看到的是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精神,坐等别人来掌控自己的命运——这正是图蓝朵最鄙视的。
“我的意思是,”我打着原场:“这件事情,越快解决越好,要么我们现在叫聂成轩回来,看看他有什么意见,要么就可怡,咱们自己做决定,也不等他了。”
安可怡看了看我们几个,**的眼睛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情绪,只是说:“那咱们先商量商量吧。”
陈曦嘟囔了一句:“聂成轩,还是不是男人。”
可怡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我看见她侧身飞快地抹掉了眼角的泪水,不忍再多说什么,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说:“来,你也坐下吧。”
我们简单地说了一下我们几个的想法,也就是,安全起见,去正规的医院做人流手术,对以后也有个保障。
果不其然,可怡皱着眉头听完我们的话,沉默良久,开口说:“你们的考虑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们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在苏州城长大,不说遇到熟人的几率有多大,就算没有遇到任何认识的人,我……”她顿了顿,说:“我还是没法硬着头皮走进市医院之类的大医院。”
接下来,我们几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力图说服她,但是她一直不停地摇着头,显然风雨不动安如山,末了说一句:“我都想好了,可以药流,我一个人在这边就可以完成。”
左纯如使出了杀手锏:“你以后还想要孩子吗?”
可怡惊讶地抬头看向他,他说:“我没有在吓唬你,我是学医的,药流能干净的几率不大,还要刮宫,而且,因为体质的不同,副作用也无法确定,如果处理不妥当,会影响到你以后的生育能力。”然后加了一句:“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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