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是袁绍的老人,当年灵帝刘宏城里西园八校的时候,袁绍人长水校尉,淳于琼在袁家的保举之下也做了射声校尉。〔< ?中?文<网〈 〈 w)w]w].〉8>1)z]w.淳于琼算是袁家的故吏。后来董卓秉政,袁绍外放渤海太守,淳于琼就跟着袁绍到了渤海。自此就一直是袁绍的属下,淳于琼这些年来对袁绍忠心耿耿,所以袁绍才将看守粮草的差事交给他。
现在郭图提出要换掉淳于琼,袁绍想了想,摇摇头:“淳于琼虽然好酒,却从未误事,这些年跟着我东征西讨,忠心耿耿,临阵换将乃大计,再说淳于琼勇猛,乌巢就在延津之策,不会出事的。”
沮授道:“主公,虽然如此,乌巢乃是我军屯粮之所,还是应再派重兵加以防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袁绍很不情愿的点点头:“那好吧!就让蒋奇率领五千人马去驰援乌巢,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蒋奇带着五千人马从延津出直奔乌巢,一路之上到处都是调防的士兵。自许攸投奔曹操之后,袁绍就非常担心,对于己方的防守做了一个很大的调整。二十万大军的调防,还全都集中在延津至白马这段小小的地段,拥挤混乱的程度可想而知。
“这个该死的许攸,主公杀他全家是杀对了!”蒋奇坐在马上,看着乱哄哄的队伍,大骂许攸。
副将献媚道:“将军,咱们这次去乌巢,是不是大战的时候,就不用和曹操打了?”
“哎!不能冲锋陷阵真是可惜!”蒋奇感叹道:“我真想手刃几个曹操的将官,让他们看看我蒋奇也不是吃素的!”
“那是,将军的武艺天下一绝,就算是天下第一的吕布也不是将军对手!”副将笑的很猥琐,非常之猥琐。
“哈哈哈……”蒋奇哈哈大笑:“你小子真会说话,行,这次回去我一定向主公保举你!”
说话间离乌巢不足三十里,此处名叫长夜林,树木茂密,能将太阳遮住,人走在里面就好像晚上一样,所以得了这么一个名字。蒋奇的五千人马依次进入山间小道。道路崎岖非常难走。
“他娘的,就没有平坦一点的路?”将军问向导官。
向导官摇摇头:“这里是去乌巢的必经之路,如果要绕道,至少要多走一倍时间,将军不要担心,这条山路不长,再有半个时辰咱们就出去了。”
“快点!”蒋奇催促士兵加。他已经预感到了危险。小路就在林子中央,两旁树木极其茂盛,二十步之外就看不清林子内的情况,如果有人在这里埋伏,突然冲杀出来那可是相当危险的。
副将看看四周:“将军,我觉得这里不太对劲,要不要派人去查看一下?”
“还用你说!快点,赶紧让弟兄们通过!”蒋奇没好气的瞪了副将一眼。
“嗖!……”一支响箭冲天而起。
“戒备!戒备!”蒋奇大喊。士兵们立刻站住脚,背靠背的站在一起,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的树林,每个人的神经都提高到了顶点,准备应付突然而来的进攻。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可等待已久的进攻迟迟没有来到。副将低声道:“将军会不会是咱们的人?”
“你懂个屁!”蒋奇骂道:“要是咱们的人早就出来喊话了,给我盯紧点,让兄弟们都机灵点!”
又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士兵之中有些人就放松了警惕,对着林子大喊道:“你们这帮缩头乌龟,有本事就出来和爷爷比比,吓唬人算什么本事?”一大群士兵跟着这家伙一同高喊。
蒋奇微微一笑。这五千人马是蒋奇亲自训练出来的,虽然比不上鞠义的先登死士和张郃的大戟士,也算是袁军中的精锐,就算有人偷袭,自己也不怕。树林之中安静极了,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连鸟叫虫鸣都没有。
“嗖!……”又是一支响箭腾空。尖锐的唿哨之声让所有袁军浑身都是一震。已经张大,准备骂人的嘴立刻就闭上了。士兵们重新聚集在一起背靠背警惕的看着四周。蒋奇对此非常满意。
一个声音在树林中高声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向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几句话喊完,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从顺林深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柄大刀,看着蒋奇和全身戒备的士兵呵呵一笑。
“你是什么人?”副将急忙问道。
那人反问道:“你就是蒋奇?”
“大胆!”副将怒道:“我家将军的名号也是你叫的,还不赶紧跪拜蒋将军!”
“哈哈哈……”大汉哈哈大笑:“我跪拜他,我看是他跪拜我才对吧!就蒋奇的那家伙还自称将军,实话告诉你们,今天你们留下两车黄金还则罢了,要不然……”大汉一摆手中大刀:“我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
蒋奇眉头紧皱,狠狠地瞪着那人。副将看见,双腿一夹战马冲出军阵直奔那人。那家伙一看就是个强盗,这个时候正是自己表现的好时机,所以这个副将才催马要杀了那强盗。
那人见副将的战马到了近前,不躲不避,突然往前一迎,大刀横端,整个人弯腰塌背,灵巧的躲过副将刺向自己的长戟,将大刀的刀刃向前,狠狠的看向副将的战马。副将一戟没有刺中已经意识到了不好,想要停住战马已经来不及了。
大刀所过,战马的右前腿硬生生被砍了下来。战马一下栽倒在地,将背上的副将扔出去好远。这名副将比较倒霉,他的正前方正好是一棵大树,大树的一根枯枝已经死去掉落,留下半尺长的一节尾巴直愣愣的漏在外面。
副将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后背重重的撞到树干之上,非常巧合,他撞的地方正好就是那半截枯枝张的地方。坚硬的枯枝穿透他的甲胄,从后背插入,从前胸伸了出来。血淋淋的树杈就好像长在副将胸前一样。副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树枝,心有不甘的低下了头,口鼻流血,被挂在了大树之上。
“哈哈哈……”大汉哈哈大笑:“这小子命背到家了,让一个死树都给整死了,哎!看来这家伙没做过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