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拿着军令状,心里有点后悔,自己话说的太满,虽然已经减了不少,可三年三百万人口,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w)w〕w}.]8]1?zw.每年就要从各地弄来一百万人,做起来谈何容易。
李辉微微一笑:“这样吧!陈到!”
“末将在!”陈到急忙起身。
李辉看着糜芳:“糜芳兄弟,我让陈到率领一万飞虎军跟你,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可用他们,同时鲜于先生的飞龙会也会帮忙,一年一百万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糜芳想了想,既然已经答应,硬着头皮也要上:“谢主公!”
李辉点点头:“说完这件事,我还要说一件事,说这件事之间,我要问问糜大哥,咱们现在的商业如何了?”
糜竺立刻道:“这些年我们主要和塞外的牧民做生意,用粮食盐巴换取他们的战马,在我大汉境内,因为到处征战,展的并不很好,只是在荆州、益州等一些相对安定的地方有些商号,也只是些酒楼茶馆之类的,作为打听消息只用!”
李辉叹了口气:“这可不行!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成!糜大哥有什么办法可以快的提高商业?”
糜竺立刻脱口而出:“建立商队!利用飞龙会提供的商业信息,我们商队不断的低买高卖,我大汉物产丰富,可面积广大,只要能将生产地的东西调到匮乏的地方,那就是数倍甚至数百倍的利润!”
“好!”李辉叫一声:“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大哥去办,无比在这个月末先期组织十个商队出!”
糜竺又道:“那我们和塞外的生意?”
李辉道:“塞外有良马,我们一定要做,我准备在代郡、无终、卢龙建立市场,允许外族来此和我们的商人交易,大哥觉得如何?”
糜竺想了想:“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我建议,铁器不可作为交易对象,盐巴也要适量,不能将他们养肥了,再来打我们?”
徐庶道:“不妨事!外族为什么打我们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这些东西,既然有了我们又有大兵驻扎边境,他们也就不敢造次!”
李辉点点头:“立刻命令幽州的臧霸行动!”
刘巴站起来道:“主公,此事关系重大,属下还是亲自去一趟为好,臧霸将军一个武将,万一搞砸了,那边境可就永无宁日了!”
贾诩道:“刘先生还是留在主公身边为好,我保举一人,当可完成此大事!”
“何人?”李辉问道。
贾诩一笑:“主公可知道当年河北最大的富户,富可敌国是哪家?”
“哎呀!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李辉高兴道:“快去请甄家兄弟!”
很快,甄俨、甄饶跟着周仓急急忙忙进了大堂。看见大堂上分列两厢的幽州文武,甄俨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自从李辉派人将他们接到常山,一直对他们不闻不问,虽然没有限制自由,这心里总有不详的预感。
当年,甄俨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将小妹献给董卓。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成了李辉的七夫人,来到常山也曾拜见过李辉,可被小妹骂了一个狗血淋头。难不成今天就是要审自己?
甄俨、甄饶立刻跪倒:“罪民叩见将军!”
李辉亲自将两人扶起:“宓儿是你们的妹妹,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多礼,二位哥哥快快请坐,我有一件大事要和哥哥们商量!”
甄俨道:“有事请将军吩咐,商量实不敢当!”
贾诩笑道:“二位不要担心,主公事情二位帮忙的!”
李辉一笑:“呵呵,我整日军务繁忙,没有去看看你们,我这个做小弟的疏忽了,哥哥见谅!”
“不敢,不敢!”甄俨这才放下心。
李辉道:“今天请哥哥们过来,是这样的,我准备在边塞建立几个时常,和塞外蛮夷通商,想听听哥哥的看法,我可是知道哥哥做生意可是一把好手?”
“不敢!”甄俨客气道:“这可是一举两得好事,既能方便两族百姓,又有不菲的收入,好事,好事!”
李辉一笑:“既然是好事,我想请哥哥负责,不知……”
“这……”甄俨看了糜竺、糜芳兄弟一眼。甄俨、甄饶兄弟和糜家兄一样都是李辉的内亲,如今糜家兄弟一个是长史,一个是主薄,算是幽州响当当的人物,而自己兄弟草民一个,心里实在有些嫉妒。
李辉一笑:“呵呵,哥哥当心,如今管事了,当然就要有个官职,从今天起甄俨为我将军府西曹椽,甄饶为粮曹!”
“多谢主公!”甄家兄弟立刻跪倒给李辉磕头。众人全都摇头苦笑。
李辉扶起甄家兄弟:“两位哥哥放心,你我都是一家人,我李辉绝对忘不了哥哥!”
建立市场的事情就这么定了。甄俨、甄饶专门负责,同时命令臧霸对这件事行一切方便,更要加强边塞防御。
接下来的事情就复杂的多了。先是按照士兵分配战利品的方式,给各个阶层的百姓定力缴纳的赋税。这个活非常难办,幽州虽然不算大,可旱地和水田的收成是不一样的,坡地和平地也不一样,县城的商户和州府的商户也不一样,以及那些作坊都怎么收税。这些事情和以往汉朝的税收制度有着天壤之别。
为了这件事,李辉专门云集各个阶层的人物,老老少少共同商议此事。一位老者道:“将军,老朽是一个农户,祖祖辈辈都以种地为生,我也知道将军这是为了我们好,拉朽觉得,这农户一众中,税收不能太重,为什么呢?农乃根本,只有农户种出庄稼,百姓们才能吃饱,种出棉麻,百姓们才能穿暖,税收过重,农人不种地,岂不要天下大乱?”
一个低矮的胖子道:“将军,我是做生意的,我觉得我们这些商人的税赋也不能太重,我们虽然不生产东西,可没有我们使这些商品流通,有些人没粮吃,有些人没衣穿,饿死冻死,天下也会大乱的!”
还有一个器宇不凡的少年道:“自古以来,士人都是不用缴税的,将军应该知道,士人是治理天下的,哪有自己让自己掏钱的道理?”
总之每个人都说自己应该烧焦或者不交的理由,李辉每每听到这些东西,头都大了,照他们这么说,这天下没有一个人应该缴税,那自生自灭好了,还要官府、朝廷管理他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