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夏侯宣还担心会不会发生瘟疫,毕竟是水灾,又死了那么多的人,还好她及时叫人多撒了石灰,不然出了瘟疫不知道还要无辜枉死多少人。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还得多亏了小梅子爷爷的提醒呢,所以,对于小梅子爷孙两,她心中还有着些微的感‘激’,所以在忙助他们时,她才会那么的尽心。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建设,有不少的房屋都已建好,住人是绝对的没有了问题,然后便是一些后续工作了,夏侯宣便与当地的官员来了个彻底的‘交’接,然后领着南宫寒和濯夜踏上了回程。
当然,在夏侯宣他们离去的时候,前来相送的人骆驿不绝,其中小梅子首当其冲,一向坚强的她这次竟是落了眼泪,只因为了心里的那一份不舍。
这段时间,她跟着夏侯宣学到了不少,也学会了一些‘药’理,会认一些简单的‘药’材了,以后稍大点,去‘药’铺里找个活计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夏侯宣心里也是喜欢着这个孝顺又听话的小姑娘的,她的聪明她的勤奋她都看在眼里的,深知她过的不容易,在离开的前一晚,她特竟的叫来了知府大人,向他讨要了一套房子,说是给小梅子爷孙两预定的。并叫他以后多多关照一下。
对于她的请求,知府大人当然是全部答应了。所以,在离别的时候,夏侯宣仔细的叮嘱了小梅子一些事情便领着人走了。
也许是灾情已了,压在心中的事情解决了,十分的轻松,在回程路上,夏侯宣和南宫寒经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让他们更加的了解了彼此,感情似乎在无形中又深了些许。
至少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两人更像是在谈恋爱的样子。偶尔抱抱或拉拉小手什么的。比如两人手拉着拉闲庭慢步,或靠在一起看看野史什么的。过得很是惬意。
经过了几天的颠簸,几人总算是回到了南宫国都城,当天,夏侯宣他们回城的时候天‘色’早已黑了,所以他们便决定第二天再进宫靓见皇上。
两人关系刚刚亲近了那么一点,南宫寒此时是千万分的不想和夏侯宣分开,如果不是因为迫不得以,他真想把夏侯宣直接拐到了他的府邸去。
可是现如今夏侯宣的身份特殊,这个天大的秘密是不能暴‘露’的,所以最后的最后,南宫寒只是冷着一张脸把夏侯宣给送到了她的状元府,然后才坐着马车回到了他的状元府。
当夏侯宣领着濯夜和星辰回到府里的时候,府里很是清静,因为现在有点晚了,怕是除了守‘门’的,其他人都睡了。
可是当他们走过内院的走廊时,被一个浅浅的说话声给吸引了脚步,三人寻声望去,见是昙芯那个小丫头正在不远处和一只猫正说着话。
“小懒猫啊小懒猫,你快快告诉我啊,小姐和夜少爷,辰少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哎,我想他们了,怎么办?”她双手握着猫儿的前蹄,拉着它像个人一样站着,边说还边不停摇晃着它的身子。
黄白相间的小猫咪只是睁着一又晶亮晶亮的眼睛不解的望着昙芯,她站在地上的那两条‘腿’不停的蹬着,企图摆脱昙芯的禁锢。
可是就它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挣得开昙芯呢。
所以,夏侯宣他们便见着昙芯又在那里自说自话了:“哎,你为什么不能说话呢,要是会说话那该有多好啊!”
昙芯嘟着一张嘴,有些幽怨的说着,她全然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人们此时此该就站在她的身上,欣赏着她的表演。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就是跑这儿来和猫儿说话?”夏侯宣突然在她身后‘插’了一句,吓得昙芯手一抖,手中拉着的小猫顺势便逃了出去,一会儿便飚得不见了影儿。
昙芯刷的回过头,见着了不远处的三人,一脸‘激’动的奔了过去,一把抱着夏侯宣,扯开她的嗓‘门’喊道:“少爷,我可算是把你们给等回来了,奴婢都想死你们了。”
夏侯宣把昙芯从自己的怀里给拉了出来,有些好笑的打趣道:“哦,想我们了?想我们了大晚上的还有兴致跑这儿来和猫聊天?”
和猫聊天……昙芯现在有种乌鸦在天上飞过的感觉,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要倾述的对象似乎是找错了。
“呃,她们都去睡了,我不好意打搅她们,可是一个人又实在是睡不着,所以才跑出来待了会儿。”昙芯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微低产丰头细声的解释道。
时辰已晚,夏侯宣她没心思再去逗昙芯了,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先行回房了。
直到三人都‘走’光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昙芯这才欢快的去打着热水,因为刚刚夏侯宣唯一吩咐的就是打些热水到她的房间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便穿戴整齐,坐着马车向着宫‘门’口行去。在宫‘门’口,夏侯宣也只得下车步行,途中遇着的大臣们都主动的与之打招呼,这一度另夏候宣奇怪了一把。
从什么时候起她和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之好了啊,怎么一个个表示得如此的亲热啊。
今日的早朝很是热闹,因为现如今皇上还没有来,而二皇子南宫寒和亲科状元夏侯宣却是同时出现在了大殿之上。
灾区的事情早已传了回来,夏侯宣的能力及才华可谓是收买了不少臣子的心,个个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夏侯宣回来,和她打招呼的人都多了。
没过多久,殿中传来了李公公那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尾音还是拖得老长老长。
殿中大臣们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庭走上了高台,抬手虚抚了一把,道:“众卿平身!”
百官们又齐齐应道:“谢吾皇万岁。”
刚一坐下,南宫庭便眼尖的瞧见了南宫寒和夏侯宣,灾区的情报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此时此刻他脸上早已没了烦恼。
他带着笑意说道:“新科状元何在?”
被人当殿点名,夏侯宣虽意外,但还是跨出了一步,弯腰恭敬的说道:“回皇上,臣在。”
南宫庭对着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朗声说道:“今新科状元赈灾有功,朕特意亲封为右丞相。”
南宫庭这一句话可谓是引起了渲染大‘波’,群臣一片闹哄,御史大夫刘大人道当其冲,只见他走出列,跪着道:“回皇,状元爷赈灾确实有功,但丞相一职至关重要,状元爷尚年轻,没有阅历,还请皇上收回呈命。”
他这话一出,又有几个大人走了出来,齐齐喊道:“请皇上收到呈命。”
夏侯宣什么也没有说,她跪于殿中,不接旨,也不说话,静观事态。她刚刚有注意到,这个御史大人之所以会出来,全然是因为公孙穆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这司便毫不犹豫的走了出来。
这可真是有意思,她这都还没有出手呢,对方倒是先出击了。夏侯宣嘴角轻勾,眼中神‘色’一片莫名。
南宫寒静静的站在,脸上仍就一脸的苍白,他扫了周围的这些个大臣一眼,然后便静静的注视着夏候宣。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夏侯宣刷的偏头,与他的对了个正着。看出了他眼中的关心与询问,夏侯宣浅笑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放肆!”南宫庭啪的一拍桌子,大吼一声,吓得殿中的大臣们立即闭上了嘴,一个个都不由得抖了抖,头低得更低了。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雄雄纠纠气昂昂了。
他们虽然安静下来了,可是南宫庭心中的怒火却是没有歇,只见他冷沉着脸,皱着眉低吼道:“怎么,一个个都反了是不是,何时朕的决定是你们可以说驳回就驳回的?”
他的视线转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御史大人刘大人的身上,原因无他,只因他是第一个开口的。
那视线太过灼人,御史刘大人是想忽视都难。无奈,他最终只得说道:“皇上赎罪,臣该死,臣该死,还请皇上赎臣死罪。”
御史刘大人现下是真的怕了,在朝为官者谁不知道啊,平时里的皇上就像个纸老虎,基本上是不管什么事的,对他们也都很是宽容。可是一旦他发起火来,他发的火便不容小怯。其狠辣程度令人咂舌。就光是想想就另人害怕。
可能是南宫庭太久没动过怒了,以至于他们这些个大臣都快忘记了他的手段了。现如今才想起了来,吓得他双‘腿’发软。
见如此,其他官员们也都闭了嘴,大气不敢出一声。、
此时的大殿上透着莫名的气压,让人感觉难受及了。可是身为主角的夏侯宣同志此时却是一脸的轻松随意。仿佛那些人的争论和她全然没有关系一般。
南宫庭的视线在殿中扫了几次,见无人再开腔了,他这才收回了视线,对着夏侯宣不冷不热的说道:“状元爷还不接旨,难道你是想抗旨不遵?”此番话他说的并不冷,也不硬,很是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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