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夏侯宣面对赫连航宇的赞扬一点也不傲娇,只是十分淡定的回道:“太子客气了,我不过是以前凑巧见过这种棋局,更是亲眼见证了他是如何破解的,所以,我现在能解实不是我的功劳啊。”
“哦,不知道夏侯丞相说的那人是谁,我倒是想认识一下。”赫连航宇微有些‘激’动,心里想着此人可以结‘交’。棋技如此之好,才学也定是不错的。
不得不说赫连航宇十分有爱才之心的,只要是有能力的人,他都会收揽并给予重任。
夏侯宣见此,只得说道:“那还真是不巧得很,那人早在几年前就去了。”
夏侯宣面上虽然一片惋惜,可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她总不能跟他说她是在电脑上见过吧,更是查了无数的资料的吧。只怕她要是说了真话,到时就会有无数个为什么了。她可没那闲功夫来做他的答录机呢。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能见上一面呢。”赫连航宇不无惋惜的说道。
见他还真感伤起来了,夏侯宣心中大喊无语,嘴上却是劝解道:“生死乃常态,太子殿下实不必为此太过纠结。俗语云,有缘自会相见,也许是你们无缘吧,即是无缘,就不比太过执着。”
听了夏侯宣的话,赫连航宇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是我太过娇情了。”然后他脸上便是一片释然了。
而至始至终百里辰风都没怎么说话,一是因为他的话少,二是因为他还在深思这局破棋呢。因为在夏侯宣执棋之前,他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这一招,显然,他败也就是败在了这么一招。
可见,有时候的输赢只在一念间呢。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了些感触。如果在当初初遇夏侯宣时,他就牢牢的抓住机会,握紧她的双手,那现在他们两还会是现在这样如同陌生人一般么?
他想,应该不会吧,可就是因为他的疏忽,以至于原本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想到这儿,他心情是前所未有的低‘迷’,很想和夏侯宣好好的谈一谈,心里这样想的,他也真就如此做了。
只见他一把拉起夏侯宣的一支手,向着亭外的木桥走去,见赫连航宇想要阻止,他一脸冷
酷的说道:“我只想和她好好的聊一聊,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赫连航宇被他盯得一愣,待反应过来时,两人只余一个背影给他了。见两人越走越远,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宇。
百里辰风拉着夏侯宣走出了弯弯曲曲的木桥,然后把她拉着她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直到两人来到一个十分幽静的地方,他这才放开了她。
他回转过身来,双眼直直的看进夏侯宣的眼里,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魏凡,你放心,我不会拆穿你的身份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南宫国,还是以一国之臣的身份待在这儿,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他不曾发现,他眼里有着浓浓紧张以及坎坷。可见他心里是不宁静的,他十分的在意着夏侯宣的答案。因为在意,所以紧张,所以坎坷。
夏侯宣没想到百里辰风会在此时此刻问这个问题,收起了一开始的惊讶后,她也一脸认真的回道:“百里王爷真是糊涂了,我们可都是男人,谈什么喜欢不喜欢,这种话可别再‘乱’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啊,这话一旦被人传了出去,我们两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呢。”
看着如此优秀的男子,夏侯宣只得在心里叹道,真是可惜了呀,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呢,就这样被她给拒绝了。
虽然百里辰风说得一脸的肯定,那是对她身份的肯定,可是夏侯宣就是死咬着自己的答案坚决不松口,要知道一旦她点了头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一旦她点了头,那就是给百里辰风吃了一颗定心丸,更加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了。她才不会给一个还算陌生的人谈真心呢。
而面对着夏侯宣如此的回答百里辰风却是一点也不意外,他仍就自顾自的说道:“你还是不肯相信我,罢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心里有你,我家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如果哪天你想通了,不妨来百里国逛逛,到时候我会带着你到处观赏的。”
他双眼满含深情的看着夏侯宣,仿佛看着的是他最爱的爱人一般。
不得不说夏侯宣在感情上永远是那么的迟顿,不把话说开她永远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所以,此刻她除了震惊以用还有着丝丝不敢相信。
“我,我……”一时之间,她竟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仿佛此时此刻她说什么都不好,又觉得什么都不说也是十分的不好。所以,她由一个好人变成了结巴,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百里辰风深深的看着夏侯宣,继续说道:“明天我就打算回国了,如果哪天你真的想通了,就拿着这块‘玉’佩来百里国找我吧。”说着他就递了一块雕刻着古怪‘花’纹的上好‘玉’佩给她。
夏侯宣没打算接,百里辰风就自己接过了她的手,一把手‘玉’佩塞进了她的手心,然后就离开了,连给她的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等夏侯宣反应过来的时候百里辰风早已走远了,徒留一个背影给她。
夏侯宣看看百里辰风的背影,再看看手中上好的‘玉’佩,一片纠结。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难道百里辰风喜欢她?
可是不对呀!她们都没怎么打过‘交’道,更是没怎么说过话,而且,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打了起来,真可谓算不上好。
可是有谁能告诉她,百里辰风如此做到底是因为为什么?
不得不说夏侯宣在感情上不是一般的白痴啊。人家不是喜欢你会对你说这些,世上哪里有什么可不可能,一见钟情的例子不就是有大把吗!
更何况她和百里辰风也见过了这么多次面了,人家能喜欢上她着实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也就她自己还不可接受吧。
当赫连航宇忍受不了寂寞,追上来看个究竟的时候,就见夏侯宣一个人呆呆的立在那里,一脸的纠结。
“在想什么呢?”他走上前去,在夏侯宣身边问道。大白天的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呢。赫连航宇是又发挥了他的好宝宝‘精’神了。有问题就直接的问了出来。
夏侯宣一回神,见赫连航宇站在自己的旁边,而百里辰风早已不见了人影,她这才回道:“没什么,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她也向着百里辰风消失的那条道走了。
赫连航宇抬头看了看天,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呢,虽然偏西了,但着实算不着晚吧,这么早就回去,真不怕无聊么。
想是这样想,他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公孙府
在公孙穆醒来后,就一直的不停的走来走去,走得人头都要晕了,最终他心一横,叫了人来准备马车,趁
天黑前还是赶着进了宫。
凤鸣宫,徐皇后照样把宫‘女’太监什么的都给退了出去,就两人在若大的宫殿里发出声音。
此时此刻的徐皇后也是知道南宫寒没有事的,所以,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脸‘阴’沉的厉害。
公孙穆看着徐皇后,一脸急急的说道:“璃儿,这次真是大意了,没想到他竟然有准备,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反将了一军,差点就把我这条老命给搭了进去。如今他已知道我对他不利,怕是他上早就有了防范了。以后想对付他可就更难了。”
“穆哥,你说的对,以后我们想要下手怕是更难了。因为圣上已经‘插’手这件事了。他不允许我们伤害他的儿子的。”皇后美璃说得一脸的恼怒。
她很生气很生气,为什么一早就该死了的人为何到现都还没有事,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了,穆哥,当初给那小杂种下的蛊是你给我的,你说他不会活得太长的,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都活的安然无恙呢?”她可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解得了他的毒,她可也是听说了的,那毒可是无解的。
听了她的话,公孙穆一脸深思的说道:“这个,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所以的推论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猜他大概是体质异于常人,所以拖的时间要稍稍长一点。”
毒是他亲手下的,绝对的假不了,而这毒又是无解的,所以,他也只能如此想了。
听他这样一说,徐皇后好似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略带疲惫的问道:“穆哥,不是说赫连国的防御图到手了吗?”她睁着一双魅‘惑’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了公孙穆。
“哎,还不是那个逆‘女’,不答应她的条件硬是不‘交’出东西。”公孙穆一脸的气愤,全然不见一丝一毫的关爱。
在他的心中,妻子儿‘女’什么的都是浮云,只有他的璃儿才是他的一切,为了她,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干愿。
他这一辈子最最惋惜的便是不能和璃儿一起厮守终生。在徐美璃奉旨进宫后,他心灰意冷下听从了家族的安排,娶了现如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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