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圣文说的头头是道,让我有点入迷,就拿传统戏来说,《三上轿》经过陈素真改编,让“送客戏”成为了“留客戏”,又从“留客戏”成为了“压轴戏”,非常受观众喜爱。又经过崔兰田改编,同样好评如潮。这就好比歌曲的原唱和翻唱,不可否认,有的翻唱确实比原唱还好听。
当上帝想听戏的时候,就会带走一个大佬,但他所创作出来的经典,与岁月共存,永不磨灭。和叶圣文从天南扯到地北,扯完后回到群里,结果发现那些老铁们竟然还在谈论我演衙皂演小仓娃的事情,说我演的可好了,我觉得牛马上就要飞天了。
不过话说回来,提到衙皂,就会想起一句话,叫做快壮皂三班衙役,在人们的形象中,衙役就是捕捉坏人,押解犯人的职业,而且在大堂上只会喊威武两个字。
但衙役也还可以干其他的事情。霍仲孺曾经是个衙役,却生出了霍去病和霍光,说明了基因的重要性,武松曾经是个衙役(都头只是谦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职位),却也是一条打虎好汉,另类的为民除害。
但衙役能够做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早在1895年,渑池之会的地方有个梆子戏班被称为六班戏,而这个戏班就是由当地的衙皂班头所创办的,就连早期的豫东调五大科班,其中就有三个戏班是由县衙所创办的,可见任何职业都不会影响自己独有的兴趣爱好,这也恰好说明了戏曲受众之广,任何阶层的人都会有喜欢听戏的。鲁迅也曾经说过……得了,还是不说了,棺材板快压不住了。
很快我的意念就从群里抽离出来,早早的离开书房,回房睡觉,在梦中我碰到了一个丁香花的女人,撑着一把油纸伞,她向我走来,操着流利一地的方言问了我一句:“whatareyou弄啥嘞?”
“我听不懂外语你还问我弄啥嘞,那你是想死嘞?”我反驳了一句,之后梦就醒了,是电话吵醒的,一睁开眼是半夜,我就迷迷糊糊的接听了电话,原来是一哥们失恋了,要找我喝酒,叙叙旧,解解闷。
这丫每次找我,他都说他请客,结果走的时候是我结账,所以这一次我故意把手臂伸直,把手机放在远处,然后喊道:“喂喂喂,你听得见吗?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你听得见吗?你听得见吗……”
他真的以为是信号不好的原因,于是就挂了电话,就这样我继续睡觉,此后也练成了一睡到天亮的神功,为此我沾沾自喜,引以为豪,但后来在店里睡觉的时候,耽误了妹子的电话,醒来一看,一共十七个未接来电,后果你懂的。
小店的经营可以说是蒸蒸日上,卖出去的传统戏碟和现代戏碟基本都是对半分,那些有名的《程婴救孤》,《木兰从军》销量都特别好。再加上瘦同学经过长期的耳濡目染,对大部分的戏曲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现在经营起来,也是少了一份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