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镜清并没有学到鲁迅怼人的精髓,但也起码在龚丽娜唱《金箍棒》的时候大义凛然站出来。
龚丽娜的唱功不可否认,和老锣的爱情也不可否认,但《金箍棒》和《法海你不懂爱》都影响到了佛教问题,遭到批评。
就连一时蹭热门的格力空调喊出了“法海你不懂南方的冷”同样也遭到了批评。说明这种情况是不允许出现在某些人视野当中的,如果非要任性的话,可以斗图。
龚丽娜的一首民歌《小河流淌》足以让人喊666,无论是流行音乐,还是爵士,还是京剧,加入音乐之中都能唱的很稳,是个非常全能的歌者。
但其高音也只到HighD,而被誉为“哈萨克斯坦国宝级天籁”的迪玛希和“亚洲第一男高音”的张雨生都能达到HighG的高度。
虽然看起来,两者差距不大,但越是高音,往上提升的空间就越困难。
分层的制度不同,那么味道就会不同。
就好比古代把人分为三六九等,延祚至今,与之毗邻的是各行各业,都有不成文的划分制度。
这不仅是个看钱的时代,也不仅仅是看脸看身材看能力的时代,还是一个看地域看行业的时代。
保罗·福塞尔在《格调》一书中就有提到,在交响乐团中,按声音的微妙程度分,乐器身居高位,木管乐器随后,铜管乐器其次,打击乐器则排在最后,按演奏难度分,手风琴近乎最低,小提琴则接近最高地位。
在生活中,同龄的孩子都在跳皮筋,吹口哨,拉弹弓,蹦玻璃球,而别人家的孩子,有的在素描肖像,有的在看英文版书籍,甚至有的在弹奏野蜂狂舞。
弹奏的专业级别程度暂且不提,单论弹钢琴一件事情,就会让人们感到别人家的孩子就是教育的好。就算是在戏曲中,伴奏家的划分也基本取决于伴奏乐器的划分。
同样是教师,农村教师比不过县城的,县城的比不过大城市的,大城市的比不过清华北大的,清华北大的比不过国外大学的,这种地域问题就像乐器,民族乐里经常用到的是葫芦丝,二胡,古筝等等,但基本不可能加入电音乐器,因此电音乐器在民族乐中属于低级层次。
最后才是能力问题,教师厉害了,那是教授,学生厉害了,那是学士,是硕士,是博士,是博士后。
各行各业有了不同的制度划分之后,自然也产生了文人相轻的看法。
相轻指的的不是文人,而是同行,但更多的是不相干的人。
培根说过,有的人喜欢对一切问题都永远表示与人不同的见解,而且百般挑剔,企图抹杀其本质,以此来标榜自己具有独特的判断力。
但事实上,基本每个人都会怼人,因为每个人的世界观和欣赏角度都不同,尤其是在喷子盛行的时代,就算是豆瓣评分最高至今保持第一的《肖申克的救赎》也照样有一星差评。
明星基本不怼人,那是为了维持大众形象,怼人不光彩,人设不能崩塌,怼人也是在极其愤怒之下。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完美,想要全部的人都认可你是不可能的。
完美是什么?
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你一无所有,人家还照样喜欢你,这就是完美。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就算你的择偶标准再多,那些择偶标准也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毕竟喜欢一个人会喜欢他的一切,喜欢他开跑车的专注,喜欢他给你带钻石项链时的绅士,就连给你打钱时多打了几个0的粗心你都觉得无比可爱,人生就是要这样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爱情,这就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