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哥哥。”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让傅禹寒发愣,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女孩抬头,一脸天真看着傅禹寒,眼中带着笑意。
叶凌看着突如其来的女孩,第一个冒出的词儿是女朋友。
女孩儿探头好奇打量叶凌,朝她眨了眨眼。
“你就是叶凌姐姐吗?”
女孩儿询问,一脸天真。
那张脸如芭比娃娃般,睫毛长如蒲公英,眼如黑曜石般深邃,一脸天真浪漫,看起来年纪不大。
而这样的瓷娃娃让人没有抵抗力。
一句叶凌姐姐,让叶凌挑眉,还没作答,女孩儿的声音又响起:“看来我猜对了。”
说完,女孩儿笑着,双眼弯成月牙儿,看起来很可爱,但给叶凌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女孩跟傅禹寒什么关系?
她从没见过。
“傅芷惜,你怎么在这。”
傅禹寒推开眼前的女孩儿,挡在叶凌跟前。
冷眸盯着眼前这无害的人儿,声音宾冷。
叶凌好奇看着两人,她能察觉出傅禹寒的语气有点奇怪,而且眼前这女孩也姓傅…
“哼,谁叫我生日禹寒哥哥不送我生日礼物,那我只能亲自来跟禹寒哥哥讨了。”
傅芷惜哼了声,小嘴儿嘟着,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丝毫没有因为傅禹寒态度冷淡而伤心,反而习惯傅禹寒这态度一样。
那张瓷娃娃的脸皮肤好得让人羡慕。
叶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精致的人儿,特别是她穿着一身洋装,更像了。
“我还以为禹寒哥哥是忙得忘了,没想到是跟叶凌姐姐在谈恋爱。”
说完,傅芷惜歪头,透过傅禹寒看着叶凌。
这一次,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叶凌皱眉,她跟傅芷惜是第一次见面,但她一口一个叶凌姐姐,总感觉她从很久之前就知道她。
“礼物我已经叫人加急送过去了,你回去后应该能收到。”
傅禹寒冷淡说,傅芷惜一脸失落,有些不高兴:“之前禹寒哥哥都是提早送,今年却延迟了,是不是芷惜在禹寒哥哥心里没位置了。”
傅芷惜眼巴巴看着傅禹寒问。
“你赶紧回去,不然他会担心。”
傅禹寒没回答反是转移话题。
叶凌看着两人,有股说不出的奇怪感。
特别是听两人对话,总觉得不对劲。
“哼,爷爷担心的就只有你,哪会担心我呀,他就只会训斥我。”
“禹寒哥哥又转移话题了,我今天就要生日礼物不然我就不走。”
傅芷惜耍流氓说,乘傅禹寒不注意时垫起脚尖往他脸颊上轻碰了下,如蜻蜓点水般很快离开。
似很满足般,舌头轻舔樱花般的嘴唇,似在回味。
叶凌看着这一幕,默不作声,心里猜测两人的关系。
傅禹寒脸色瞬间阴沉,那双如结了冰的眼看着傅芷惜。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傅禹寒冷声问,看不透眼前这小女孩儿。
傅芷惜双手放背后,嘿嘿笑着:“我当然知道,我在跟禹寒哥哥讨要生日礼物,现在礼物到手,心满意足。”
“我得回去了,不然爷爷知道我偷跑出来找你的话又要训斥我。”
傅芷惜
从袋子里掏出一块怀表,打开一看,紧张说。
“禹寒哥哥,叶凌姐姐我们以后再会。”
傅芷惜说完,绕过傅禹寒在走到叶凌身旁时却停下脚步。
眼扫向叶凌,嘿嘿笑着,却给叶凌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
“禹寒哥哥,明年我生日礼物可要准时送到哦,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傅芷惜提醒,撑着洋伞迈着小步离开。
见傅芷惜走路的步伐有些奇怪,一只脚跛着,这时叶凌才注意到,傅芷惜腿上装着的是…
假肢。
傅芷惜看起来最多二十岁左右,为什么会按着假肢。
黑色的车停在傅家外,似早在等着傅芷惜。
傅禹寒站在门外一动不动,不知是想起什么。
“那个人是我堂妹。”
似怕叶凌误会一样,傅禹寒解释。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傅芷惜会为了讨要礼物亲自回国。
堂妹?
叶凌皱眉,她虽猜到两人的关系但刚才傅芷惜的动作可不像是堂妹该做的。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傅禹寒的家人,方才还听她提到爷爷。
“不说那些,先去看看程方何的事先。”
傅禹寒似有些烦躁,迈着大步入房里。
叶凌跟在后面,眼时不时扫向那辆黑车车子,她总觉得车内的人正看着她。
但窗户关着,她看不到,只是有这么一种感觉而已。
“小姐今天见到人后感觉怎么样。”
司机问,傅芷惜嘴角一扬,那副天真烂漫的表情瞬间消失。
“比我想的差了点。”
屋内,气氛有点奇怪。
傅禹寒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双眼盯着手机,重复着程方何煤气中毒身亡的消息。
叶凌的心思却放在傅芷惜方才穿的裙子上,那条裙子是昨天刚发售的,发售地点是法国,这么短时间内不可能从就法国那边空运到中国来,除非…
除非傅芷惜是特意从法国那边赶过来的。
但是来回一天,只为要一个吻?
“别想了,我跟她只是亲戚关系。”
傅禹寒没看叶凌,但好像知道叶凌这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一样。
“程方何怎么会在这时候煤气中毒。”
傅禹寒关掉视频,揉着眼睛。
重复看了好几遍,他眼睛都快花了。
“一切都太凑巧了,而且今天下午中治院长发话,死者家属同意赔偿,赔偿金额为十五万。”
叶凌摇头,捉摸不透。
昨天还闹着不肯接受,今天就答应了,这事转变的太突然了。
修长的手敲打着桌子,很有规律。
他派人去找过程方何,但法国那边的人根本没有半点消息,就像大海捞针一样,而现在却爆出程方何煤气中毒的事。
他怎么就觉得蹊跷?
“事情远点还是回到程博然身上,但是程博然对我们有警惕。”
“这事还得从赵实身上下手。”
傅禹寒喃呢道。
程博然那边就不好撬口,但赵实这赌徒就未必。
“我想再去一趟叶家。”
“时隔三个月,对方有的是时间毁掉证据。”
“就算在你爸去世后郑茉莉搬到别墅去
,你也不能肯定郑茉莉是否抽空去了叶家,毁了证据。”
傅禹寒劝着,叶凌沉默。
因为傅禹寒说的有道理。
“那现在要做的是什么?”
叶凌问。
“做饭。”
“什么?”
叶凌还以为自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想查出真相首要做的事就是保证自己先不被饿死。”
傅禹寒起身往厨房去,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叶凌拿着录音听着,但不管听几次都听不出什么端倪来。
这一段话,连她都会背了。
这录音是从哪传来的,为什么要让她去查这事?查出来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
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真相,她有种感觉如果继续追查下去会查出更多的事来,而这事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凌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灯光刺眼,她伸手挡着。
法国
江凝看着刚运送过来的婚纱,伸手一摸,婚纱的布料是真的柔软,比一般的纱布还轻薄透。
一层层叠起,叠了不知多少层才做出这么一件完美艺术品。
三十年前的作品,到现在都无人能超越。
“这就是你花了十六亿拍下的?谢家仅剩的婚纱?”
江凝虽喜欢这婚纱,但十六亿拍下让她觉得不值。
“婚纱的谣言事董事长也听过,如果真如谣言所传的那样那花十六亿买谢家财产,这买卖级不是很值?”
江雨臣手拿着高脚杯,轻轻转着,玻璃杯里的红色液体摇晃,映着江雨臣那张俊俏的脸。
“谣言总归是谣言,如果真是这样渡城的人为什么不私吞而是拿出来拍卖?雨臣,你还是太嫩了点。”
江凝摇头,对江雨臣有些失望。
“因为渡城的人不敢赌,而我敢。”
“输赢在一瞬间,不享受结果而享受过程这才叫赌,这可是董事长教我的。”
杏眼看着眼前着黑衣,性感火辣的女人。
尽管四十多但保养得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噗嗤,好的没学倒学了不少歪门邪道,这次见到张家小姐感觉如何?”
江凝从桌上拿起烟,一手点燃打火机。
啪嗒。
火点燃烟,江凝抽着,很迷恋烟的味道。
“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江雨臣老实说,江凝点头,似早猜到会是这结果。
江雨臣是什么身份,张天泽又是什么身份,她们两本就不配。
“这次去h市,我还见到顾昀庭跟傅禹寒了。”
“不得不说h市改变真大,发展也快。”
江雨臣夸奖,而他最大的收获是见到那个女人吧。
“傅禹寒?fz?呵,没想到都跑国内去了。”
“妈,我也想回国内。”
江雨臣放下酒杯,抬头认真看着江凝。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一单生意需要你出面,如果搞定了,我就让你回去。”
江凝轻吐一口烟,饶有兴趣地看着江雨臣。
“是。”
江雨臣低头,应着。
对江凝的要求,他从来至于答应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