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穿着黑色盔甲的大将,看着权力大的很,也都稍微弯下了身子,双手作辑给他行礼。
道:“太原守将拜见和谈使秦大人,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就连,那个穿着紫色的大袍,朝廷的右丞相张邦昌也是略微弯了身子,双手略微合在一起,向他行礼。
“朝廷右丞相张邦昌拜见秦大人,还请多多见谅,不要怪罪那个蠢东西。”
秦风听了吓了一跳,果然张邦昌在这里,他还是个右丞相。
这可是朝廷的右丞相,比自己的官职大了多少倍,权力也是大的很,居然朝自己行礼,真是长脸了。
赶紧道:“各位大将丞相多礼了,都是自家人,还这么多礼干什么?赶紧收回去吧!”
张邦昌不是后世的大奸臣吗?居然也在这太原城里,难道也是来和谈的吗?
他们这些大将和丞相张邦昌也没有多礼了,那只不过是个小礼罢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应付一下。
张木他们看见太原的大将和丞相在这,可比自己大了好多,也是一个个的弯腰拜礼,表达自己的尊敬。
而那个王松却还是在地上跪着,一脸丧家之犬的样子,没有哥的话,是不敢起来的。
真的是犯了大罪了,既然拿刀杀朝廷的和谈使,还正好被太原的大将王禀看到了,还有右丞相张邦昌大人。
王祥表面上对秦风和和气气的,其实也没有把他当回事,这么一个小白脸,怎么就被当今皇上看上了,还拜为和谈使,到这太原来和谈。
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显的很恭敬,其实是笑里藏刀。
“秦老弟啊!我们也算是亲戚,王松怎么也算是你哥?那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没什么脑子,只知道意气用事,一根筋的家伙就不要跟他计较了,让他起来吧!”
“这好歹也是太原的一个大将,就这么跪在这里,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让这些人看到多么丢脸啊!你说是不是?”
秦风听到他这些话,不免产生了几分怒气,就他王氏亲戚也配当自己的亲戚,以前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如同对待狗一般。
还好自己没有以前的那些窝囊的记忆,否则非得气死,还有脸跟自己称兄道弟,他们配吗?自己为是的狗东西。
两个弟弟对自己都是要打要杀的,他这个哥哥又能好到哪里去,只不过装作一副好人的样子,其实跟他们差不多。
“没错,我们也算是亲戚!不过这王松把自己当亲人吗?一进来就对自己要打要杀的,就让他在这里跪上两个小时吧!那我就不追究了,杀人可是要斩首的。”
王祥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了起来,变得狰狞了起来,如同一个要发怒的老虎一样,这个小白脸真是给脸不要脸。
只不过是朝廷的一个小官,被拜为和谈使后,居然如此的大胆,真是长脸啊!
又突然笑了起来,装作好人的样子,道:“老弟啊!你就不要这么在意了,就算不看在他的面子上,也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次,在这跪这么长时间,可是丢尽脸了!”
秦风没有说话,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你王祥有什么脸啊?以前也是对我那般,今日羞辱王松一次,就当是报了一次小仇。
这些穿着黑色铠甲的大将,脸上也是露出了说不好的感情,也听说过,他们对秦风的事,真是不堪入目啊!跟禽兽无异,还有脸说自己是兄弟。
不过也没有帮他说话,也没有帮着骂他,保持中立一样,就那样看着。
右丞相张邦昌也是早有耳闻,以前也是常在东京城里的,听说过那些事,也没有插手,这秦风对自己有恩呢!
王祥就像是用手在打自己脸一样,显得那么的尴尬,居然都没有理他。
到了他们的面前后,秦风道:“王大人张大人特意来拜访秦风,是来看看秦风,还是有要事相议?”
王禀也是摸起下面那黑色的长胡子,脸上是粗糙的很,也都黝黑色的,大笑了起来。
“秦兄弟果然是聪明,知道我们来是有要事相议,你真是文武双全,有秦兄弟在,必能保得我太原城守住。”
又继续道:“这外面寒风阵阵,不如到驿馆里的房间里去,把这些天的战事都跟你说说,谈判也有些准备啊!”
他也只能是答应了过来,找自己是有事的,还是跟和谈有关的。
这最不想解决的事情也还是来了,来的那么快,都躲不了。
他们这些人就移步到了旅馆,下面的一个房间,在里面坐了起来,外面也都是有不少人看守着。
那个杀气腾腾的王松,现在也早已没有了那个样子,如同落水犬一样,还在那里跪着。
在里面的一个圆木桌子上,坐了起来,有秦风,王禀,王祥,右丞相张邦昌,还有几个太原的守城大将。
王禀也是没有把秦风当外人,可是和谈使,也该把最近的战况说出来,可真是有些不妙啊!
“那金朝大帅粘罕从大同出发,上个月二十九日,已经占领了朔州,这个月六日的时候,又攻破了代州,金人大军真不愧是骑兵,进攻迅速,杀伤力也很强,没费多少事就把那些城给拿下了。”
破城以后,金人是烧杀抢掠不断,男人要么被杀死,要么就被抓到军营做起了苦力活,女人就被抓走了,他们抓去充作军营里的军妓,都罪恶滔天啊!
正和我军在中山大战着,暂时不分上下,可是金人的铁骑可是厉害的,进退的速度都很快,我军明显处于不利地位!
“秦大人若是再次去和谈,可是处于被动的位置,必须想好良策,才能说服金人啊!”
秦风感觉真是在说笑!那金人的大军一路南下,兵锋所至,城池大多被破,怎么可能愿意和谈。
他们想要的可不止是金子银子,还想要我这大宋的山河土地,还有那些娇美的女子,可真是不要脸。
自己连那些朔州代州中山,都不知道在哪个方向,怎么可能想出良策?
看向了旁边的右丞相张邦昌,听那个王松的话,他已经跟金人在和谈了,可以问问他的意思。
道:“张大人,听说你已经跟金人在和谈了,他们愿意和谈,那赔偿金又是多少?”
张邦昌有些意外,秦风这小子怎么灵活了这么多,居然问自己,倒有些意思。
手里刚好拿着一杯茶,还是热乎乎的,是刚倒上的,也就刚喝下一口。
缓缓给放到了桌子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我看金人也只是想要银子,他们可是非常奢侈的,占领这些城池,也只不过想要更多的银子!让我大宋用银子赎回去,最多不过抢些粮食美女回去,供自己玩乐享用。”
“我在太原的这些日子,也跟他们谈了好几次了,也都是有些礼貌的,并不想把我给杀了,只要我们给足了他们的银子,这些贪婪的家伙也就会把兵撤回去,这太原无忧,那东京城也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