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满不在乎:“我家那个老头子,最喜欢我这个姿势了!”
阿金趴在她肩膀上吐气:“知道吗?男人最疼情妇了,因为不能给她名分,男人在情妇的床上最卖力,只是想留住她。Www..Com”
她不说话,阿金点起一支烟,满不在乎的拎起包一倒,噼噼啪啪掉下来几件首饰,她又在展示男人给她买的东西,“我他妈最看不起那些找上门来的正室了!老娘陪男人睡有钱,她们连钱都没有,还得倒贴,为男人熬成黄脸婆,贱货!我家那个大姐,连内衣都舍不得换,男人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她的钱,都在我这里呢!”
阿金夸张的笑着,上气不接下气。她却腹诽了,如果真的那么快乐,何必一次次的做流产手术?何必在这里喝酒买醉?何必去证明说服?
爱情若是没有出口,再香浓可口也会变的淡薄,何况两个人连爱情都算不上?
真的幸福,不需要说服。她不会跟她一样。
“阿正,今晚留下好吗?我一个人很孤单,你就不孤单吗?”
“我以为你已经养成习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别乱穿衣服,更别说错台词。没人会愿意陪着你错。”严正卿掀开被子起身去浴室冲洗,女郎留在床上拥着空荡荡的被子默默的注视浴室的方向,不多久严正卿出来了。
他打开提包,一丝不苟的检查自己的东西,确保没有任何一件东西遗留在她这里。
他站在巨大的玻璃窗旁边,繁复华丽的天鹅绒窗帘是天然的背景,他傲然而立的样子,
他认真的样子,他无时无刻不散发的优雅和高贵,每一样都叫她沉醉,不愿离开,更无法放弃。刚从浴室出来,他的头发还微微湿润,不可避免的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温柔的情愫,与平时的冷肃截然不同。仿若神祗的他,手中捧着的不是文件,而是改变她一生的钥匙。
严正卿有一种安静而汹涌的力量,举重若轻。
“阿正,你有别的女人吗?”
严正卿没有料到会被她这样直言不讳的询问,眉头略一锁,也直言不讳的答:“有!”
严正卿不慌不忙的扣好扣子道:“你已经大学毕业,有了不错的实习经历,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安排个好工作。”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从此以后不管她了吗?
女郎不顾赤身**从床上跳下来抓住严正卿的袖子:“你想始乱终弃?!你从来没想过和我结婚吗?”
严正卿低头瞧了她一眼,笑了:“始乱终弃这个词不适合我们,别忘了你当初之所以答应我,因为你想要一部车。这几年你的生活费远超乎你同龄人十倍不止,我尽量为你创造自立的条件,你自己不想要,我也无话可说了。”
女郎顿时脸色煞白:“我陪你好几年,为你变成今天这幅样子,你想一走了之?你,你,你卑鄙无耻!”
严正卿不愿意和她多说。没有他,难道她的年龄就不会增长了吗?谈恋爱的男女可以分手,同居的男女朋友可以分手,这几年自己从没亏待过她,只有周末有时间才会找她,谨慎小心,从没让她怀孕流产弄伤身体,从不暴露她的身份,她的同学朋友一直以为她是富家女,为她聘请名师指导培养她的专业,又给她安排一条自力更生的路,有男人追求她,他也由着她,他早就告诉过她,她将来要过自己的生活,和大多数女人一样结婚生子拥有正常的家庭生活,没想到却成了卑鄙无耻。难道自己养她一辈子才是对的?
“严正卿!你不能走!你说清楚,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女郎抱住严正卿的腰不放。
手机铃声响起,《蜗牛和黄鹂鸟》的铃声让女郎微微一怔,没想到严正卿会用这样幼稚的铃声,他接听电话的瞬间厌恶的看了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许发出声音。
他和那人说话的时候语调轻柔有耐心,听那一头说了几句什么,他低声笑起来,说道:“知道了,给你买。在家等着,一个小时后我就回去,你先看电影。”
女郎一跃而起弹跳起来挡在门上:“是那个女人吗?是吗?”
严正卿厌恶的神色这次没有掩饰,瞥了她一眼径自拨开她开门出去了。
“严正卿!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她不管叫走严正卿的人是谁,她都恨对方!哪怕是他的母亲,哪怕是个孩子!因为严正卿为了那个人不惜伤害她!
下午放学,宁采薇正在与同学做值日,生活委员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道:“薇薇,你表姐来看你了!”
她不禁轻蔑的笑了,又一个表姐!为什么追求严正卿的女人不能换个身份呢?
果然是那道火红的影子,俏然而立,明艳动人。她先开口:“姐姐找我有事吗?”
“我,我以前是你哥哥的女朋友,你能带我见见他吗?他这一阵子都躲着我,不见我。”与外表大相径庭,女郎的声音又低又柔,面色凄惨憔悴,像是一朵被揉皱的花朵。
她心里了然,不厚道的笑了,“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女郎突然泪如雨下,她竟一时不知所措,“别哭啊,你别哭!”
她正要再说几句安慰的话,红衣女郎梨花带雨的脸忽然转变为狰狞不堪,手持一张白色的手帕一下便重重的按在她的口鼻之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躲,她下意识的张大嘴呼救,立刻吸入几口味道怪异的气体,顿时浑身无力,意识渐渐混沌。
刺痛的感觉从头顶传来,薇薇睁开了眼睛,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人抓着头发拎起,两人贴在一张冰冷的镜子前,背后的女人一身赤,裸,柔软的胸部压在她的后背上,温热的腿也压在她身上,单只这一点就让她心惊肉跳。
她自己也是女人,红衣女郎有的她都有,但是从没想到女人的身体居然这么可怕!连那滑腻的触感也让她恶心欲吐。
严正卿怎么会认识这种疯子?他在哪里?他知不知道她被绑架了?谁来救救她?她慌张无措的转动着眼珠将这间囚室看了一遍,空荡荡的只有这面映照着两人交缠着的身体的大镜子。
她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第二眼,恶心害怕的感觉一波一波的涌上来。
这是哪里?有没有人经过?她什么时候才能被救出去?
校服早就被脱了,雪白的绣花衬衣被那女人随手一抓,扣子纷纷崩落,让她恶心又害怕的手覆到她的胸部,用力的抓拧起来,她的泪立时跌落出来,绝望的几乎晕过去。
女人在她耳后吹着气,“你看,你连胸都没有呢!”将她的头发抓的更紧,按着她的脸压向镜子,忽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把扯掉她的胸衣,赤,裸的上身用尽力气压在她身上,将她和镜子贴的更紧,肌肤和镜面接触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她羞赧的恨不得马上死去,却听到那女人疯狂的近乎凄厉的笑声,“你没有我大,你没有我大,我比你漂亮,我比你漂亮!你说,你自己说,咱们俩谁漂亮!”
她的脸被压在镜子上,扭曲变形,她生怕惹恼了施暴者,听到她问忙含糊不清的说道:“姐姐漂亮,姐姐最漂亮了。”她强力的向后挺着脖子,生怕镜子突然碎掉刮花了脸。
“你说我比你漂亮?你说我比你漂亮?严正卿你听到了吗?她承认不如我了!你快来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原谅你!你求我,我就让你回到我身边!”女人急速的说道,笑声诡异。
剧痛从头顶传来,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那女人视若无睹,梦呓一般催促她:“你说,我哪里比你漂亮?我”话还没说完,忽然吃痛的“哦”了一声,后背上钉了一支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玻璃注射器,顿时双眼翻白,四肢抽动几下,抓着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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