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死了那么多年之后,居然还有重活一次的机会啊!”
摇了摇头,千手柱间的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终于有机会和老朋友再次见面,至于另一方面……
“扉间啊,我当年劝了你那么多次,让你不要随便乱开发这种危险的禁术,可你就是不听,你看,现在出事了吧,你的禁术马上就要被人拿来祸害忍界了……”
“我跟你讲,你当初就应该听我的,要么不研究这些危险的东西,要么,就把这些研究成果全部都放到一个不会被人轻易接触到的地方……”
千手柱间语重心长的在那里念叨了起来,这个弟弟从小就不怎么听他的话,让他不要去研究那些危险的东西,可他偏偏不听,现在好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东西,结果被人拿来祸害忍界了。
在千手柱间刚刚开始念叨的时候,千手扉间还能够保持住自己高冷的人设,对于对方的念叨无动于衷,只是双手环胸站在原地不言不语。
只是,在发现千手柱间的唠叨貌似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时候,千手扉间的脸色就变得不怎么好看了起来。
“扉间啊,其实你当初……”
“大嫂,我要举报,大哥以前参加五影会谈的时候,和其他几个村子的初代影们一起喝过花酒,大哥当时还叫了两个小姑娘作陪,事后他原本还准备去男女混浴享受一把的,不过被我给拦住了!”
在千手柱间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啰嗦时,忍无可忍的千手扉间直接用出了自己的必杀技——向大嫂告状!
至于告状的内容是真是假?真相究竟如何?
呵呵,距离那个五影会谈都过去好几十年了,当初的那些人也都死干净了,还有谁能跳出来证明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原本他是没有打算用这招的,要怪就怪这个大哥不识趣吧,在这里念叨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停下,不给他找点小麻烦的话,自己的耳朵估计很长时间都别想清静了。
“……”
念叨的声音戛然而止,感受着从漩涡水户那边传来的冰冷杀气,千手柱间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扉间,你不要乱说啊,我什么时候去喝花酒了?还有叫小姑娘作陪和男女混浴什么的,我压根就没做过这些好不好?你不要随便往我头上泼脏水啊!”
千手柱间感觉自己的弟弟变了,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千手扉间了,想当年,他亲爱的弟弟扉间虽然性格冷了一点,且总是不听自己的劝告,可也从来不会做出这种泼脏水告状的事情啊。
怎么这才死了几十年,扉间就变成这样了呢?!
千手扉间心中泪流满面,一方面是因为被自家弟弟泼脏水告状的事情伤了心,另一方面,他感觉自己今天怕是真的要完蛋了啊。
“这么忙着解释,你该不会是在心虚吧?!”
漩涡水户轻轻的牵起了千手柱间的手掌,笑着说道:“来,咱们往角落里走走,你可以慢慢跟我解释的!”
“不是,水户你听我说,刚才那些真的是扉间撒谎胡说的,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爱着你一个,怎么可能会跟别人一起出门去喝花酒,叫小姑娘作陪呢?!”
浓郁的死亡气息让千手柱间的求生欲飙到了极限,当下也顾不上其他的了,直接反手抓住了漩涡水户的手掌,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一句句土味情话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吐了出来。
等到千手柱间好不容易把漩涡水户给安抚好了之后,才发现整个密室都变得一片死寂,几乎所有人都是在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千手柱间抬手摸了摸鼻尖,被一群人盯得浑身都变得不自在了起来。
“没…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震惊罢了!”
苏黎的嘴角抽了抽,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千手柱间会说那么多的土味情话,果然,人的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
相比起苏黎等人的震惊,双手环胸站在原地的千手扉间心情可就要糟糕的很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造谣告状不但没能制裁住大哥,反而害的自己吃了一肚子的狗粮。
话说,这货的土味情话究竟是跟谁学的?以前怎么没见他有这个能耐呢?
在这尴尬的气氛之中,一个疑惑的声音却是突然冒了出来。
“那个,麻烦问一下,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问话的人穿着一身绿色的紧身运动衣,那浓密的粗眉毛和那粗犷的长相,看起来和阿凯却是有着八分相似。
“这个问题还是让阿凯来和你解释吧!”
苏黎笑了笑,而后转头看向了密室的入口处,他已经听到了从那里传来的脚步声……嗯,或者说是‘手’步声了。
“阿凯?”
听到这个名字,迈特戴顿时瞪大了双眼,神情中满是不解。
“苏黎,你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我正和小李一起进行青春的锻炼呢!”
几乎是苏黎话音落下的同时,阿凯的声音就从密室入口处传了进来,随后,密室内的一群人就看到了两个以脚上头下的姿势走进来的绿皮河童。
倒立着走进了密室之中,阿凯还没有来得及把更多的问题问出来,眼睛就看到了那个和自己一样穿着绿色紧身运动衣的身影。
“你……你是……”
阿凯瞪大眼睛看着迈特戴,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父亲?!”
“你是阿凯吗?”
虽然阿凯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少年,但是,迈特戴还是一眼就把对方认了出来。
嗯,主要是看那一身绿皮紧身运动衣和眼睛上的两条粗眉毛,再加上阿凯那和少年时也并没有多大改变的粗犷长相,所以迈特戴才能够一眼就把对方给认出来。
“是我……”
从倒立状态恢复过来的阿凯猛地扑过去抱住了迈特戴,宽海带一样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滑落。
“父亲……”
“阿凯……”
“父亲……”
“阿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