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拼命的摇头,“不要,我也没有瞎说。你看这个是不是你的?”忽然从自己的香包上拿出了一个玉佩。
沈言眯着双眼,这个玉佩自己很久之前就已经不见了很久了,而且还是在天圣不见了的,怎么忽然之间出现在了这个女子的身上。
“你从哪里找到的?”
青玄看到了那个玉佩,也是心里一紧,这个玉佩,他从小就看到沈言一直佩戴的,之前就说,这个玉佩不见了,原来是出现在了这个人身上。
沈言不懂得,青玄不想因为这个玉佩,而导致沈言被人诬陷。于是抢先一步说道:“原来这个玉佩是被你偷了,我们找你很久了。来人,将人拿下。”
身后,立刻出现了两个身穿很普通,一步步『逼』近女子。
女子看着人出来,顿时着急了,“干什么,你不要以为我拿着这个玉佩就说我偷了你的,这个是你当时送给我的,你都已经忘记了吗?”
眼睛微红,眼角带泪。
周围的人,看着如此大的反转,都在议论纷纷。
“看来,一直爱妻的人,竟然也有这样的事情,看来我们还真的不能看表面。”
“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两个下人听着女子如此说,便有些犹豫,若是她真的与沈言又关系,那说不定就是他们的女主已。
万一,日后这个女子成为了女主人了之后,就一定会找他们的麻烦。
青玄瞪了几眼他们,难不成他们都是这么的没有眼力界的吗?沈言对凤雅柔的感情,是怎么都不会变的,他们这是在挑衅凤雅柔的地位了。
“做什么,还不将人拿下。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沈言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脑子里面不停的在回想这个玉佩不见的时候,他人是在哪里,当时还有多少人是不知道自己丢失了玉佩的。
“这件事还是回去驿站再说吧。”静安对于这个女子拿出了让沈言和青玄都变脸的玉佩,都觉得有些震惊。
静安的提议沈言颔首,可那女子却不是这么想的,“不,我不走,要是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就好了,谁知道你们想要说什么,或者等我将事情说出来了之后,你们打算杀人灭口了呢?”
女子拼命的往后退,同时还用怀疑和悲伤的眼神看着沈言,“我知道,也听说过你现在的事情,你对那个公主十分的好,就跟之前你待我一样。”
眼眶中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因为他是一国的公主,跟他逢场作戏罢了,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你竟然是早就已经将我忘记了。”
不远处的一个茶楼,凤雅柔被人定住在了窗边之前。
陪在他身边的是莫梓豪和安王爷,很明显他们两个人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
凤雅柔眼睛也不转的看着下面,安王爷耐心的规劝道:“其实你一直信任的人都在欺骗你。”
随后看了一眼莫梓豪,他对于莫梓豪找到了自己的作为不奇怪,安王爷也没有想过要瞒着莫梓豪,加上安王爷也想要看看莫梓豪是不是真的如此的帮助莫子琪的。
“我相信他。”凤雅柔也不是傻子,忽然之间带着自己出来,就是想要让自己看到这个场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是奇怪。
莫梓豪这样做,凤雅柔倒是不觉得奇怪,可是安王爷完全是不用这么做的,要是自己真的相信了,或物自己就会投入莫子琪的怀抱。
而静安对莫子琪的感情想来安王爷也是明白的,他这样做就反倒是成为了莫梓豪的帮手了。
“看,我们也看过了,还回去了。”
说完,便有人带着凤雅柔离开了。
有的时候,看到了事实而非的东西不一定要全都看完的。
莫梓豪对人心的揣摩还是非常的到位的,他们也都知道这个女子是假的,万一到最后真的被揭穿了,那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了。
因此看到一些,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最容易想多,到时候,凤雅柔也不会例外。
下面,沈言也开始反击了。
“姑娘你说的我都没有印象,你手中的玉佩确实是我的,可是我早就已经丢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我爱我的妻子凤雅柔。若是你真的对我们之前莫有虚无的事情这么深刻,还请你说说我们之前的事情。”
沈言一点都不顾及,之前青玄还说过自己的玉佩是被人偷的。
“我,我之前是天圣边境一个人家的姑娘,当时你跟你的士兵到我家的酒楼吃饭,你当时跟那些士兵一直都跳戏我,并且还在那之后的第三天夺去了我曾经的清白,你还说过会娶我的。可是我等了一年又一年最终等到的是你和凤雅柔大婚。”
静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要不是一大早就已经知道了真相,或许她也会相信这个女子的话,毕竟没有女子会拿着自己的清誉开玩笑的。
果不其然,等女子说完了以后,众人都开始大声的讨论。
沈言的脸『色』依旧是十分的沉静,冷着。
“看来,你们对我的事情还是听清楚的,不过我的印象当中却没有如以往去过什么酒楼,对于士兵,在不用当值可以去,但是不能一起去,只能一两个人,我从来都不喝酒,即使真的迫于无奈,也不会出去。”
青玄连忙附和道:“你们都应该听说过,我们将军是多么的严格,这样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你觉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天圣什么大家闺秀没有,为何要选择你这样的清秀女子?再说了,我们是名门之后,更是非常的需要懂得礼数。”
姑娘故作坚强的擦拭了一下眼泪,“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说完,转身就想要离开。
可是沈言却不会让他就这样离开了的,这样的模糊的态度,要是当场不解决,就会有很多的危险的。
“姑娘请等一下,你说你在边境与我相知相守,不知道是哪年间?”
“明戌年。”
沈言微微一笑,脸上的眉头也放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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