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欣怡见郝俊那样子,不禁在心中鄙视一声:“臭男人,看见狐媚子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美女,不要意思,我这里是诊所,不是修理厂。”郝俊义正言辞的回答。
哟!
这一句,让在场的三个女人全都诧异了起来。
“这子不为所动?”傅欣怡瞅着郝俊,感觉自己错怪他。
李丽暗暗的想着:“郝俊哥,果然是正人君子,比那江财好一万倍。”
“不是吧?这都不行?”幕含烟心中恶寒,眼前这青年虽看上去是有点气质,但怎么都不像是个有正经的男人。
心念至此,她脸『色』故作委屈的模样:“那可这么办呀!人家那是自行车,修理厂肯定是不会帮我修的。”
“呃……”
郝俊闻声后,心中狂汗,一个破自行车非得抛锚,能再的高级一点吗?
崩溃至此,他好没好气的:“那行吧!我帮你去看看。”
话落,他抬脚走出诊所。
“……”傅欣怡等人无语了,这子就是一个大尾巴狼,能装呢!
郝俊跟着幕含烟来到马路上,远远的看见一辆青『色』的女士自行车,走近一看,自行车后胎明显凹了下去。
“你这么冷的,骑这玩意,不怕把腿冻坏了吗?”郝俊忍不住的问了一声。
幕含烟闻言,心中一动,缓缓张开红唇,:“人家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儿,也买不起好车,能骑这个不错了。”
这话,郝俊可以理解,刚才他审视这女人时,看出她穿的虽然很靓丽,但衣服不是什么牌子货,明这女人生活很一般。
“你这车多久没有骑了?上面灰尘一大把。”郝俊看见自行车上的盖子能有一层灰,好奇的问。
“差多不了有个把月了吧!”
幕含烟心中一晃,有点害怕被揭穿,其实这自行车不是她的,是来时的路上,看见一个女孩车子坏了锁在这里,所以才会临时征用一下这个道具。
她又不傻,更不会在大冬骑这玩意去糟蹋自己身子骨。
“那行,我帮你抗着,去修修。”
郝俊着话,伸手准备把车子抗在身上,不过被幕含烟给拉住了,她可不敢让郝俊把车子抗走,那不成偷车贼了吗?
于是,她急忙关怀道:“不行不行,人家以为你会修呢!怎么能让你帮人家扛着,这样吧……你陪人家去找个修车的,顺便帮我杀杀价格。”
“也好。”郝俊点点头,没有想太多。
两人随后向着前方走去,没过一会,一个女孩走来,把自行车推走了,刚好这一幕又被幕含烟看见,心中大定。
等到两人找个修车的师父回来后,幕含烟双眸一瞪,惊慌一声:“人家的自行车呢?”
“车子被偷了?”郝俊傻眼了,不禁怀疑怎么锁着还能被偷?
修车师傅见此,脸上一怒,:“你们搞什么?车子被偷,喊我来做什么?……上门维修费三十,拿钱。”
“……”
两人无语了,幕含烟交了钱之后,苦涩一笑:“这真不好意思,害的你白忙活一趟。”
“没事,我先回去了,有事情到诊所去找我。”
郝俊对着她淡然一笑,随后转身离去。
幕含烟望着离去的郝俊,脸『色』恢复成了正经之『色』,呢喃道:“有意思的男人。”
她回到家中没多久,王爱生找了过来,见她在做饭,好奇的问:“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握?”
“把握?”
幕含烟脸上一阵惊愕,当即没好气的回答道:“这种社会菜鸟,我能把他握的死死的,你就等着付那十万块钱吧!要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才不去帮你骗人。”
“你出马我放心,只要你能把这子哄的死死的,最后让诊所里的人狠他,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王爱生满意的点点头,又瞅了一眼自己表妹的身段子,吞了吞口气,随后他走到客厅,准备坐下和自己表妹好好聊聊。
幕含烟见他那模样,板着脸问道:“还不走,准备等我做饭招待你啊?”
“那我就多谢了,好久没有和你聊聊了,你看……你现在婚都离,是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你,不然你这辈子怎么过啊?”王爱生忧心忡忡的诉着。
幕含烟瞅了瞅他,似是明白了什么,脸上『荡』出一丝娇媚之『色』:“表哥,人家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按你的,那个照顾我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是啊!是啊!”
王爱生听闻,心中顿时一激动,脸上泛出狼『性』的表情,连忙频频点着头应声。
“是吗?”
幕含烟脸上顿时一冷,当即指着客厅门,怒喝道:“滚!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情,立马告诉那子?”
“你……”王爱生气结,咬咬牙后,突然笑了笑:“和你开个玩笑,你可真会瞎想,我是你表哥,怎么会跟你怎么样呢!”
完了之后,好似很失望的摇摇头,灰溜溜的走了。
“禽兽,也不看见自己什么德行?”幕含烟气的直翻白眼。
……
翌日,上午。
郝俊回到诊所,正在和傅欣怡还有李丽两人打雪仗,一辆车停在了诊所门口,只见两名汉子走了出来,其中有一个人正是陆顶。
他看见郝俊,连忙笑着走过去,又看看傅欣怡两人,随即问道:“方不方便话?”
“我们进去了。”傅欣怡见人来了想回避,忽然发现这两人身上带着凶悍之气,不像是正经人,有点害怕郝俊想要做什么。
便怒视郝俊一眼,随后又嘱咐了一声:“不要打架。”
完了之后,这才带着李丽回到诊所。
“有什么消息?”郝俊走进一些,声的问道,其实张雪莉都走了,这事情就算陆顶办不办的成,都已不重要。
“哎!”陆顶像是想到什么,幽幽一叹,接着道:
“我那兄弟,以前不是这个『性』,可是现在年纪越大,越是在乎那所谓的面子,我和他谈了一次,他只要你今晚当众向他道歉,这事情可以算了。”
“可以算了?”
郝俊脸『色』不由得一冷,这句话不难分析出来,可不可以算了,那要看他郝俊的今晚的表现。
其中威胁的味道,不言而喻。
想到此处,他冷冷道:“好,今晚我就去看看,他又什么本事让我跟他道歉。”
“这……”
陆顶见他如此决绝,心中不禁浮现出不好的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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