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笃却一点儿不生气,只是望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突然无声地笑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男人几乎不会笑,可唯有在她面前,他才可以将笑容收放自如。
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祝瑷都觉得他的笑容就跟昙花一样珍贵。
一时间,她不由地看呆了。
霍笃就在祝瑷呆愣的时候,上前半步,张开双臂,一把将她狠狠纳入怀中。
两年了,他两年没有触碰到她了。
这再次拥抱她的滋味,既熟悉又新鲜,他多么希望,可以就这么不用松开。
“呵呵。”男人愉悦的笑声如同清泉一样落在祝瑷耳畔,惊得祝瑷恍若梦中。
一时间,她分不清自己所处的时间,是在从前还是现在,抑或是未来?
“我的小猪仔长肉了。”这是独属于霍笃的由衷夸赞之词,听在祝瑷的耳朵里,却犹如滚滚惊雷般骇人。
任何一个爱美的女人都没法接受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自己是一只长了肉的小猪仔。
这岂不是一边说她胖,一边说她比以前更胖?
先被强抱,再被嘲笑长肉,双重刺激下,祝瑷便气冲山河地挣扎起来。
可霍笃的怀抱就像稳固的大山一样,而祝瑷的挣扎,就像是山间的石头,怎么滚都滚不出大山的桎梏。
“混蛋,放开我!”不能挣脫,祝瑷便开始怒骂,“你是人还是鬼,为什么要强抱一只长肥的猪仔逗趣?”
霍笃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忍俊不禁地问道,“生气了?”
不生气才怪!
祝瑷紧咬牙关狠狠忍着,否则,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的在他胸口直接咬上一口泄愤。
“你误会了,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霍笃诚恳地解释,两只手心在祝瑷的脊背上眷恋不已地流连,“我不喜欢瘦骨嶙峋的女人。”
男人的触碰就在后背,恍若恋人间的呢喃,哪怕很轻很柔,但也引得祝瑷浑身轻颤、僵硬,内心则矛盾得一边贪恋一边抗拒。
而他嘴上的解释非但没有缓和她的怒气,反而有雪上加霜的功效。
她以前虽然瘦,但也没有瘦到瘦骨嶙峋的地步。
他这话的意思,不还是在嘲笑她胖?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霍笃先生,请拿开你的咸猪手,要碰要摸,就去找你那恰到好处、美如天仙的方小姐。”祝瑷不客气地怒吼道。
霍笃却在祝瑷的头顶低低地笑,很是享受她为了他醋意滚滚的凶悍样。
“方小姐是谁?我怀里的,只有祝小姐。”
霍笃刻意没有在“我”前面加上“现在”二字,是想让祝瑷明白,这一辈子,能够在他怀里的女人,只有祝小姐。
当然,也会有例外,譬如她将来给他生一个宝贝女儿。
祝瑷俨然觉得心目中的那个霍笃已经随着两年时间的消亡而消亡了。
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
莫非,他是想要脚踏两只船?
“臭不要脸的男人,再不放开我你别后悔!”祝瑷决定,若是他再不放,她就真的往他身上开咬了。
因为按照她的经验,只有咬了他,他才会松开她,给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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