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旁边的科技研发部吧?”
江晨说着,手指向研发部的方向。
陈阳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知道,怎么了江总?那个地方……好像很久都没去过了……”
“这两天是找一些家政,去把那边的卫生打扫一下,注意,要长期的,经常打扫,钱从公司账户里调,不够了再告诉我。”
江晨耸了耸肩尴尬的说道,虽然说那些搞研发的脑回路可能有些异于常人,对卫生什么的都不在意。
但主要是江晨有些看不下去……这阵子可能会常去那里,总不能让那里一直灰尘堆积如山吧?
“好吧……”
看着陈颖不情愿的样子,江晨苦笑。
看来像黄铮这种无疯不成魔的高端程序员,就连陈颖处理起来也颇为头疼。
不过,未来宸宇的发展,黄铮将会是其中的一大助力,可以说,现在的宸宇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而江晨也打算在宸宇付出更多的心血
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公司,也是名下唯一一个公司。
但若是想江晨与打造为如天畅集团那般的庞然大物,没了黄铮,想都不要想!
就好比一台电脑,那黄铮就是其中的cpu,最核心的东西!
“现在就去吧,再晚一点,那边可能垃圾就堆成山了。”
陈颖轻“嗯”一声,立刻去着手安排此事。
交代完后,江晨正准备躺在沙发上小憩一会,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惹得江晨一阵头疼,一刻也不让清闲?
不耐烦的抓起桌上的电话,见到是蒋琪琪打来的,江晨瞬间提起了精神。
作为江城署长,蒋琪琪所知道的,可要比他们这些“普通的商人”多的多。
电话刚接通,那边便传来蒋琪琪神秘的声音,不过更多的则是凝重。
“江晨,明天江市有个公益拍卖会,你可知道?”
江晨的身形蓦然一震,这拍卖会怎么会惊动警署?不过更让江晨有些心惊的是,蒋琪琪那严肃的声音。
平日里,即便作为警署署长,蒋琪琪也总是没个正形。
极少会有严肃的时候,但每一次,只要蒋琪琪变得严肃了,那都是大事……
“知道,怎么了?”
江晨盘腿坐在沙发上。
“难不成你也接到邀请函了?”
“什么邀请函?”蒋琪琪瞬间迷了。
江晨尴尬了,什么邀请函?那肯定是公益拍卖会的邀请函了……
“别管什么邀请函了,总之,我们江城警署明天也会去参加这个拍卖会。”
江晨的神情蓦然变得凝重。
“怎么了,这个拍卖会……”
“有内幕!”蒋琪琪直接打断江晨,严肃的说道。
“我们警署这边接到内线消息,这个拍卖会表面看上去是一个公益拍卖会,实则……是在为一个地下组织打掩护。”
“地下组织?”江晨愣了一下。
蒋琪琪马上解释道。
“可不是像冷锋那样的地下组织,这个地下组织……无恶不作……总之,这次我们江城警署的目标,就是能在这个拍卖会上找到一些线索。”
“找到一些线索?我还以为你们打算在这次拍卖会收网呢。”
江晨打趣道。
“你当那个地下组织是精神小伙啊??说收网就收网?”
蒋琪琪没好气的说道,下一秒,语气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这个地下组织在武城,和宁家脱离不了干系,这是本次我们参加拍卖会其中一个原因。”
“其中一个?难不成还有别的原因??”
“我感觉我都没法跟你交流了!能不能严肃一点?”
听着江晨那略带玩笑的话,蒋琪琪气急败坏。
“算了算了,先不跟你说这么多了,总之明天,如果你要参加的话务必要注意安全,情况不对劲立马脱身,其他的不要管那么多。”
听着蒋琪琪严肃的语气,江晨也不由得认真的点了点头。
“明天我也会去,到时候互相照应一下。”
说完这句,蒋琪琪便挂掉了电话。
……
当天晚上,白浩然再次打来电话。
“江兄弟,有空吗,来工厂一趟。”
无奈,刚到家中的江晨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再次驱车前往白家。
到了之后,只见白浩然正站在门口抽着香烟,手中还抱着一个盒子,面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停好车后,江晨不由得走上前开口问道。
白浩然却没有多说话,直接将那个盒子递给了江晨。
“江兄弟,明天拍卖会,你务必要带上这个手表!”
打开盒子,只见略显朴素的盒子里,正平静的躺着一块江诗丹顿。
钻石切割表面,在路灯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惹得江晨都有些心动,说起来,现在他身价已几十亿,可连块像样的表都没有,不由得开口问道。
“这表,送我的?”
白浩然轻点了点头。
“这不是普通的手表,已经过了特殊加工。”
白浩然指着手表侧面本来用来计时的两个按键。
“这两个按键,上面的按键可用来录音,下面的则是和之前给你的那块儿一样,可用来报警,求助,同样是定位手表。”
“你给我这个干嘛?”江晨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会被别人绑架?
“别问那么多了,总之明天拍卖会,你带着这块表就行。”
察觉到白浩然有些异样,江晨立刻联想到蒋琪琪的那通电话,不由得追问道。
“怎么了,明天拍卖会有什么情况?”
白浩然无力的摆了摆手,将手中的烟头扔掉。
“江兄弟,你就别管这么多了,总之,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用管我。”
“到底怎么回事?!”江晨心里猛然一震,和白浩然认识那将近一个月,他还是第一次见后者如此严肃。
而且,江晨心里总感觉不太舒服,因为过去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和前世没有太大出入。
江晨也能轻易的将其把控在手中,可现在……最近所经历的事,都是突然发生,甚至没有一丝头绪。
他总觉得,自己被绕在一个蜘蛛网里,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