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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失踪妹妹(1 / 1)

红芷茵闻他所言,想起自幼之事,往事不堪回首,禁不住黯然伤神,道:“你可知道我叫何名?”

独臂人道:“请说!”

红芷茵毫无遮掩,道:“我叫芷茵。”

独臂人差点没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真叫芷茵,这世间怎麽会有如此巧的事。”

红芷茵低声道:“不是巧合,而是有因有果。”

独臂人心里好奇,道:“你且详细说来。”

红芷茵道:“这名字不是你凭空想来的,我说的应该没错。”

独臂人沈默许久后,则道:“这名字确实不是我凭空想来的。此有何故?愿闻其详。”

红芷茵逐字导曰:“在我六岁的时候,爹爹喝得大醉酩酊,突然和我提起妹妹的事来。在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妹妹的影子。我猜,也许是爹爹喝多了的缘故,胡思乱想,当时也没在意,忙安慰着爹爹,烧了桶热水,让爹爹沐浴更衣,睡个好觉。”

“爹爹不但不领情,反倒对我呵斥起来,神情严肃,说这是不是儿戏。爹爹从来没这麽严肃过,我当时愣住了,知事情非同小可,静下来听爹爹所言。”

从爹爹口中我得知,妹妹是还处于襁褓中的时候,就无音信的。妹妹失踪的前不久,妹妹得了一种怪病,爹爹和娘找了好多大夫,大夫都说察不出病征来。”

后来,家中来了个法师,说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爹爹本是粗人,又听了邻里一个老妪所言,说是她老伴上山砍柴,没了踪影。老妪久等未见其归,街上,遇到了这法师。法师说他有办法,让老妪好酒好肉款待。老妪家境凄寒,盼心似箭,可遥遥无期,老伴仍旧未归,只得按照法师所说的去做。仅有的积蓄,把法师请到家中,买了好酒好肉,设了法场,助其施法。”

法师施完法,享尽酒肉,辞别不久,老伴如期归来。”爹爹听了这事,哪还有什麽顾忌?把法师当成救命恩人。法师临别前,将肩上一袋玉璧送给爹爹。爹爹从不惜身外之物,执意拒绝。那法师硬是把袋里的玉璧往爹爹手里塞,说妹妹因命中定数,日后会遭遇三劫,这财宝有趋利避害的功效。”

爹爹听他这麽说着,不便再拒,将之收下。回到屋内时,妹妹已不知去向。这才知道上了好大一个当,正要追赶法师,可其已不见了踪影,则非另有其人。”

独臂人惑然,欲知下文,道:“那他为何要将那袋玉璧留给你爹爹?”

红芷茵继续说道:“当我爹爹袋子时,发现里边藏着颗石子,石上刻着“翌早渡渔村,速归袋中宝。莫要错良机,骨肉葬火台”。爹爹小时候家境一般,但祖父祖母殷勤耕作,早出晚归,攒到的积蓄以供我爹爹到私塾念书。因此,爹爹知道这是一首诗,意思不言明了。”

那一晚,爹爹彻夜失眠,直到第二日清晨,还没洗刷,爹爹因我害怕,便把我给寄在奶娘家里,和我娘去渔村去了。渔村其实是个部落,位于海边。到了渔村,村上挤满各色的人,他们奇装异服。纷纷围上前来,说是我们偷了他们酋长之宝。人群中,爹爹抬眼看到有个高台,台上有个女婴,双脚被捆住,倒吊在十字架上,十字架周围还堆满干柴。”

“更可恶的是,台上,还有个赤着上身的孩子手持着一条铁鞭,不断往女婴身上抽打。爹爹一眼便认出那是妹妹,心绞得快要昏过去。可周围的人哪管那麽多,趁我爹爹不留神,抢回手中的那袋玉璧。爹爹本以为东西已经归还给了他们,他们理应放了妹妹。他们竟然无理取闹,得寸进尺。他们酋长忽然下达了个可怕的命令,说是将我妹妹给先,然后杀掉。爹爹和娘亲双手已经被他们当中两个人反剪在背后。”

命令刚一下达,便有人陆陆续续上了高台。当时爹爹和娘登时昏了过去。便在此时,有个鹅发童颜,眼角挂着浓烈的愤意,精神矍铄的老头将我爹爹和娘给,身形如电,降在高台上,把妹妹脚腕上的绳子给解了,施展身法,擒住爹娘和妹妹,迅即离去。”

那些人那肯善罢甘休,向爹爹娘还有妹妹追来。追了好久,我们误入另一个部落。部落中不乏高手,说是爹娘等四人侵犯了他们的领地、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老者孤身一人,又要顾及爹爹娘还有妹妹,打了一阵,眼看势头不对,便找来个木筏,让爹爹和娘立即蹬上竹筏……”

独臂人若有所思,已猜到下文,截然道:“后来,你妹妹没蹬上竹筏,我说的对吧!”

红芷茵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老者正要将妹妹一起转交给爹爹和娘。可就在此时,老者被人拦住了去路,再则,又有人往海岸边奔去。老者使出全力,将竹筏狠狠地踢出老远,并在岸边设下阵法,阻住了敌人。”

独臂人听得入迷,话到此处,陷入沈思,半会后,眼皮闪闪,道:“这件事和你还有你妹妹的名字有什麽关系?”

红芷茵缓缓神,道:“自我和妹妹降生不久,娘喜欢芷草,便在我和妹妹的背部上各画了一幅很美丽芷草图,妹妹的背上的芷草上还凝结着碎雪。”

独臂人回道:“我正是根据她背上的那图取了个叫芷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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