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这些鬼魂把松松的灵魂给惊走了,我就把怀里剩下的黄纸冥币全都掏了出来,引燃后随手一抛,那些鬼魂就争先恐后的拥挤上来争抢。中√ 文网w w w.
然后我们俩赶忙朝着那块墓碑跑去,在那墓碑后,果然是松松的灵魂,“大姐,你拿着这根黄杨木喊松松的名字。”
“松松,松松,妈妈在这呢,快来妈妈这啊。”
“妈妈?妈妈你在哪呢?我好害怕啊,这里好恐怖啊,我怎么看不到你呢,快点带我走啊。”
松松不同于其他那些鬼魂,他们全都是死后离体的阴魂,可以看到我们,而松松却是活人掉出的生魂,没有阴眼,是看不到活人的,就如同常人看不到鬼一样。
“大姐,松松就在你面前,你别停下,让他顺着你的声音找到你,只要他一靠近你,就会主动依附在这根黄杨木里,然后我们再去寻找松松的阳魄。”
她按照我的话,没一会儿就将松松的魂魄喊了回来,然后我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现松松的阳魄,接着我就朝那群鬼魂走去。
那大烟鬼这时候正挤挤抗抗的和那些鬼魂争抢纸钱,可他那痨病鬼的模样根本挤不进去,在外面急的直蹦,看到我又朝他走过去,也顾不得去争抢了,转身就想跑。
“你要敢跑,看我不撅了你的坟。”
他一听就哭丧着脸,又转了回来“这位大哥,那孩子的魂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干嘛还揪着我不放啊。”
“魂是找到了,但那孩子的魄呢?”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嗯?”
“大哥,大哥,你先放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生人的阳魄在白天也能够停留在世间的,向我们这种鬼魂,白天哪敢露头啊,我又不能时时看着他,谁知道他这个时候已经飘荡到了哪里了啊。”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假话,我也就没有在为难他,刚一松手,他慌不择路的化作一阵青烟钻进了一座低矮的墓碑里。
接着我把整座陵园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松松的阳魄,看来松松的阳魄已经不在这里了,这里的龙刻墙虽说能够镇住鬼物出不了这片陵园,但阳魄是人的七识生气,就自然不会受到镇压。
“大姐,这周围有没有什么旅馆,公厕之类的地方?”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
“算了,我们还是挨个地方的找吧,最好是赶在天亮前找到,不然松松的灵魂虽然在这黄杨木里,但还是会被阳气灼伤的。”
接下来我们就出了陵园,在外面大肆寻找起来,这大半夜的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就是想问路也没人能给我们指明。
我们先是找到了两个公厕,我也不管周围有没有摄像头了,直接就钻到了女厕所里,不过却是一无所获,一般厕所也属于阴霍晦暗的地方,一些游魂野鬼到了晚上都会聚集在这里,特别是女厕,阴气更重,所以在平时就能听到许多离奇的事情都是生在女厕里的。
然后我们又根据手机地图找到了几家酒店和旅馆,在这里抓了几只小鬼,经过一番询问之后,还是没有找到松松的阳魄。
一般酒店和旅馆入住的都是一些在外奔波的人,他们四处各地到处游走,满身的风尘,最容易被那些年幼的小鬼跟上,那些小鬼喜欢玩,就跟着他们四处游荡,时间长了酒店和旅馆自然阴气也会很重,所以一些大酒店的门前都会用石狮或者关公来看门,松松也很容易被那些小鬼吸引,来到这些地方,可接连找了四五家还是没有找到。
如果在晚上需要在室外上厕所或者住酒店,进去的时候先大声的咳嗽两声,用来提示那些鬼魂阴阳互相回避。
这时候离天亮已经不到一个小时了,大郎的姐姐也开始变的焦急起来,我静下心想了想后,就对着她说“大姐,咱们掉头回去,找了这么远,都没找到,松松的阳魄肯定还在陵园附近。”
当我们又折返回来的时候,就在离陵园还有不到一站地的一个十字路口,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小孩的阳魄正在路灯下神色迷茫的看着一个方向。
“找到了,松松的阳魄在那里。”
终于把松松的魂魄找全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天色开始渐渐的破晓,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找个宾馆休息一天,折腾了一夜,我也有点困了,而且带着松松的魂魄也不适合在白天赶路。
在宾馆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我们才包了个车,一路赶回军区医院,回去的时候因为是包车,比来的时候快多了,提前一半的时间就到了。
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十二点才过了十分,在阴阳十二地支中,这个时辰也是阳魂阴回的最佳时间,把松松从医院里抱出来,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在月光下,盛了一碗清水,就将松松的魂魄从黄杨木里召了出来。
用月光照射过的清水点在松松魂魄的双眼上,让他能够清楚的找到自己的身体,当他回魂之后,脸上的神色明显的光亮了起来。
在那碗剩下的清水里放了些朱砂,又烧了一到安神符,将符灰搅拌在水中,让松松喝了之后,他就开始慢慢的退烧,过了一会儿之后,那种呆滞的神情在他脸上在也看不到了,看起来十分的机灵可爱。
大郎的姐姐姐夫也都高兴的抱着松松一个劲的亲,我笑着对他们说到“大姐,姐夫,晚上凉,赶紧抱着松松回去吧,明天就可以给他办出院了,以后像那种阴气重,还有人烟稀少的地方尽量不要带着他一起去,一般小孩子的灵台在开智之前都不会完全闭合,很容易就会撞到邪祟被勾了魂,还有这件事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也别和松松提起,他现在年纪小,知道这些鬼神之事,会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
告别了他们之后,连夜赶回了特战队,又过了大半个月后,韩啸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也不全是药物的作用,治疗这种伤势我们自己也有一些手段,就比如我,无论受了多重的道伤,只要有鬼肉,不出两刻就能彻底恢复过来。
当我提出要回去的时候,无痕这货就赖在病床上,各种呻吟,不是肝疼就是肺疼,总之用他的话来说,这次伤了五脏六腑,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
看着他那虚胖了一圈的身体,我直接一道阳火就打了过去,这货像个兔子一样窜的老高。
回到居住的城市后,我们三个一进门就只看到保姆在那里看电视,没有见到宋佳佳的身影,想着她是不是又去哪转着玩了,也没怎么在意。
可保姆这时候却对我说“平先生你回来了,你走后这一个月,宋小姐天天跟着一个瞎老头出去给人算命,就在咱们别墅苑北门那里呢。”
我一听就愣住了,宋佳佳怎么跟老瞎子混在一起了,无痕也眨巴眨巴眼睛对着韩啸说到“老头子不会是活迷糊了吧,怎么想起来给人算命了,走咱们去看看。”
走到别墅苑的时候,就见一老一小两个神棍在大门口坐着小板凳,前面铺着画有八卦的白布,上面放着竹签筒之类的物品。
宋佳佳外面穿着一个丝绸制的大褂儿,头上戴着一个圆帽儿,眼睛上还有一副黑色的阿炳镜,老瞎子正在那掐着手指给人算命呢。
不过找他算命的人还真不少,从衣着佩戴来看,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奔驰、宝马、各种百万级商务,把别墅苑的大门堵的死死的。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老瞎子在那翻着白眼珠子对面前那人玄玄之道“不吉啊不吉,你虽三十无灾,四十无祸,五十兴官财,今已是大富大贵,但你只要一过了五十九这个年月时日,可就有道坎了,能不能过得去很难说啊。”说着老瞎子还摇了摇头。
“啊,大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今年正好五十九,在有一个月就六十了,你说的这道坎到底是什么啊?”
“你六十年月犯离祖,月令逢冲,杀带三刑,空、克、杀,日逢刃杀而刑冲,又累妻儿,大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