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的小舅子吧,他最清楚到底是谁要害你们了。”
“啊,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呢,姐夫,你可别听他瞎说,我要是知道是谁在害咱们,那我不早就说出来了吗。”
这时候梁老板也看着我说到“是啊平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这妻弟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家里的事情他连接触都懒得接触,怎么会知道是谁在暗地里要害我们一家呢。”
“呵呵,是不是我搞错了,马上我就会让你知道的,医院里人多,说话不方便,咱们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在说吧。”
“不行,我们走了,我姐姐怎么办,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万一在生什么意外,你来负这个责任吗?”
这时梁先生的小舅子就开始有些慌张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梁先生也皱起了眉头“皮仔,你给我说实话,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姐夫,你怎么也这么说呢,咱们可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害你和姐姐呢,你可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啊。”
“那你紧张什么?”
“没有啊,我没有紧张啊。”
虽然他现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很平淡,但他眼神里的那种慌张的神色是无法掩盖的,而且说话的时候,根本不敢和我们对视,只见他额头上开始渐渐的渗出了汗滴。
“梁老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去把护理叫来看着你的太太,咱们去你的车里说。”
梁老板看了他的小舅子一眼,然后转身就把医院里的护理叫了过来,当我们出了医院,坐进梁老板车里的时候,他的小舅子还是装作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而梁老板则是一直看着我,想听我接下来要怎么说。
不过我却是什么都没对他们说,而是对着梁老板的司机说到“麻烦你把冷气关了吧。”
“噢,好的。”
当司机把车里的冷气关了之后,我就说起了那断魂香的事情,梁老板越听表情就越吃惊,而他的小舅子这时候面色已经开始慢慢的起了变化,最后甚至不敢抬头看我们一眼。
“到底是谁要用这么歹毒的手段要来害我们。”梁老板听完后就气愤的喊了一句。
这时候我就把目光看向了他的小舅子。
“你干嘛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难道你怀疑是我做的吗?你这纯属就是诬陷,在香港污蔑诽谤他人可是犯法的。”
“呵呵,我还没说是你呢,你先别急着给自己开脱,至于我是不是污蔑诽谤,马上咱们就知道了。”
香港夏季的气温虽说比起内地会低上三四度,但也在三十以上,晒了一天的路面这时候被雨水一淋,热蒸汽顿时就让人觉得更加的闷糟了,特别是车里关了冷气以后,此刻就像是个蒸笼一样。
没过一会儿,梁老板小舅子的衣服上就开始渗出了蜡油,这时候我就对着他说到“这大夏天的你在衣服上涂蜡做什么?”
听到我这么问,顿时他就说不出来话了,梁老板也黑着脸对他问到“是啊,你为什么会在衣服上涂蜡。”
看着他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我冷笑了一声就说到“既然你说不出来,还是我来替你说吧,你姐姐病床下的那断魂香就是你点燃后放在那里的,如果没有那断魂香我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我就闻到你身上有股白蜡的味道,当时我也没有太过在意,但看到那燃尽的断魂香灰后,我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心里也清楚这断魂香里夹杂了犀角屑,而这种招阴的香烛烟沾染在人身上以后,就会给自己引来邪祟缠身,你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就在衣物上涂了一层白蜡,防止香烛烟沾身,在医院里有冷气白蜡是不会融化的,但在外面这层白蜡自然就会化成蜡油。
不光是这样,我想你姐姐出车祸也不是出于偶然吧,也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听梁老板说你姐姐出事那天是个给他们开了十多年的司机开车,而这样的老司机都是经验十足,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事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在那车上还能找到证据。”
“你这是血口喷人,就凭我在衣服上涂了蜡,就能证明是我在害我姐姐吗?你说我姐姐出车祸也是我一手造成的,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啊。”
看着他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我就对着他说到“既然你还嘴硬,那我就把证据给你找出来吧。”
然后我就对着梁老板说到“梁老板,你太太出事的那辆车平时都有谁能接触的到。”
“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乘坐的,我太太偶尔才会坐那辆车子的,要说有谁能够接触到那辆车,除了我和我太太还有司机,就是她弟弟了。”说着梁老板就看向他的小舅子。
这时候我就对他说到“那现在这辆车在哪呢,你不妨在车上仔细的找一找,那害人的东西现在肯定还在车上呢。”
“车子出了事情之后就被拖到了交通警署,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在车上仔细的找一找。”
说着梁老板就拿出手机拨打了过去,他的小舅子看到后,顿时就瘫在了车座上。
梁老板打过电话之后没一会儿,交通警署就把电话回了过来,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梁先生挂了电话之后,就对着我说到“平先生,真让你说对了,警署那边果然在车上找到了一张红符,他们说那张符像是法师做法事用的符纸,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害人的东西。”
“没错,就是因为这张符你太太才会出事的,一般术士用的符分为三类,分别是黄符、红符、黑符,黄符镇鬼伏尸,黑符驱魔降妖,而那红符则是阴邪术士害人所用,有一种红符叫做黄泉符,如果被人贴上这种符,就会被遮眼闭耳,当危险来临时却浑然不知,直至走上黄泉路。
曾今就有人用黄泉符害人,而那被害之人不知不觉的走在公路上,当有汽车向他疾驰而来的时候,不论是旁人对他大声呼叫,还是汽车的鸣笛声,他都听不到看不到。”
我说完后,梁老板就对着他的小舅子咆哮了起来“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我那天亲眼看到你上过那辆车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雨点打在车窗上啪啪作响,梁老板的小舅子此时整个人都颤抖的犹如筛糠,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就冷静了下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吗?你和你的父亲一样都是小白脸,只会吃软饭,你父亲如果不是遇到了你的母亲,他能在香港把对外的贸易做的这么大吗?
而你呢,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才能够让我的爸爸把姐姐嫁给你的,可是你不该和姐姐霸占家里所有的家产,爸爸在国外有那么多家的公司,你们却连一成的股份都不给我,只有你们都死了,我才有机会接手所有的家产。”
说着他还转过头来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看到他这种怨恨的眼神,我就对他说到“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这种人实在是没人性,为了钱为了家产,你居然能对自己的亲人下毒手,连亲情都不顾了。”
然后我又看向了梁老板“你们做的确实也有些过分,若大的家业,你夫妇二人居然独占”
我话还没说完呢,梁老板就对我说到“平先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是安仔这小子自己太不争气,整日就会吃喝嫖赌,我岳父也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临终前他对他这么多年奋斗出来的家业十分的看重,他知道如果把家业给了他,那他这么辛苦打拼回来的家业迟早就会被他给毁掉的,在临终前就立下遗嘱,不可以让安仔插手其中。
虽然岳父临终前有遗言,但我和我的太太也不能真的就独持着所有的家产,在国外的那些企业,除了别的股东外,我们占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就和我太太商议,从我们的股份中抽出百分之二十来过到安仔名下,但我们没敢告诉他,如果让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如果让他拿到这么一笔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改变的,我们就想着等他收心了之后,在正式把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告诉他,可没想到他居然”
梁老板的话,让他的小舅子顿时就呆住了,眼睛瞪的像个铜铃一样,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我这个时候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吧,是谁让你用这种手段害你姐姐姐夫的?我知道你根本没这个本事,你也是被人蛊惑后才这么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