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等你回林家,我再想法子。”
金大壮上前,一把搂住林氏的小蛮腰,嘴里哄着,“我的小心肝啊,我为你都去了乱坟岗,你还怀疑我的真心?”
“哼,说这么多有啥用,没银子,我爹娘还得把我再卖一次!”
林氏嘟着嘴,一脸不满意,人却往金大壮怀中凑,“你给我吃的是啥药啊,不能有啥后遗症吧?”
林氏想气吃完药以后的反应,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自己都后怕,晚上饭都没吃好,就担忧那是毒药,一不小心要了人命。
那鬼不是刘氏,而是她。
“不会不会,那药是我姐给的,你知道她路子广,听说还是鹿城弄过来的,李神医开的方子。”
金大壮解开林氏领口的盘扣,把手伸进去,冻得林氏一个哆嗦,感受到那双大手在她胸前动来动去,她一愣,随即道,“真的假
的,神医还开这个方子?”
“可不是么,那李神医,在鹿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就是咱们这太闭塞……”
年前,金珠的娘亲过来送了点东西,和金大壮吹嘘李神医的事迹,她也是道听途说,只晓得鹿城有个姓李的神医,最近很火。
树上的李海棠也傻眼了,听金大壮的意思,说的好像的她?可是,她的医馆还没开张,更没神药,到底是谁在毁她名声?
“我要是知道,非要把他大卸八块!”
李海棠咬牙切齿,恨恨地咬了一口红薯。
“娘子,先喝一口热茶。”
萧陵川打开竹筒递水,他想说,红薯吃多了容易积食,可还是忍住了,罢了,她舒心就好。
看着李海棠红扑扑的小脸,不知怎么,萧陵川咽了咽喉咙,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面颊。
“夫君,你这是安慰吗?我还要。”
脸颊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痒痒的,李海棠的睫毛颤了颤,主动仰头,期待的更多。
类似于邀请的方式,是个男子都受不了,萧陵川只觉得心头火热,把她搂在怀中,更加深入地吸取她的津液。
刚吃过红薯,李海棠的嘴很甜,甜到让人发醉。
树下,金大壮对林氏动手动脚,二人还在讨论关于药的事。
“心肝儿,那药最多让人吐白沫,你咋还咬人呢?”
金大壮想到此,顿时对神药产生怀疑,当时他姐没说有这个症状。
神药是用来碰瓷的,例如你在大街上走,看到路过的大户人家马车,那种有钱的女眷,心软良善的,赶紧用药,口吐白沫地倒
在车前,一般遭遇这等情况,女眷都愿意赔银子了事。
“和神药无关,是我自己想的。”
说起这个,林氏很得意。她自从嫁到李家,就很不爽。李老太觉得她就是花钱买的下人,得给李家作牛马。
林氏最想趁机报复她婆婆李老太太,可惜人带着姜氏和两个小崽子去祠堂了,她找不到人,情急之下,就对隔壁的汉子发动进
攻。
“都说女子是长舌妇,那汉子的舌头更长,我嫁进门那天,听到他说我面相克夫!”
林氏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因此才趁机去撒泼,反正她就说见到鬼了,别人也不能把她咋地。
“还是你主意多。”
金大壮一激动,双手固定住林氏的头,对着她的嘴啃下去,还弄出“啵啵”地声响,他正在情动之时,一点没注意,他媳妇已经
扔掉鸡毛掸子,回家拿柴刀了。
夜半偷情,谁还管冷不冷,没多一会儿,林氏就被脱掉棉裤,嘴里发出细碎地呻吟声。
“你找我到底干啥啊,今夜咱们还行动?”
林氏眼含春水,身子瘫软,还不忘记自己的正事。她只想拿闹鬼当借口,快点回娘家。
“快,让我爽爽,那点东西都给你留着呢。”
金大壮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冻出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却刺激得不行,嘿嘿,在李家门前给那李大江带绿帽子,他的胆子就是
这么肥!
“咋这么猴急,你家母夜叉就这么放过你了?”
林氏不相信,金大壮的娘子需求强烈,每天晚上都闹着要一回。
为此,金大壮很是郁闷,成亲多年,对自家的婆娘早已经腻味,就好比左手摸右手,能有啥感觉。
“心肝儿,乖,听话,我等不及了,你知道我那方面异于常人,也很强。”
说完,身子上前,就把林氏按在雪地里。
这会儿,金大壮媳妇已经取来柴刀,她眼睛血红,最后决定还是先看看这对狗男女有什么勾当。
“听话,别看。”
萧陵川用手捂住李海棠的眼睛,金大壮肥头大耳,没任何看点,他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
“那行,你也别看。”
黑灯瞎火的,看不到关键部位,李海棠没兴趣,她又点想回家了。
天冷,窝在暖暖的炕上,盖上松软的棉被,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
也就是几个呼吸间,金大壮不动了,他抹了一把汗,面色涨红,一句话说不出口。
“咋这么快?”
林氏不满,刚到兴头上,金大壮就不行了,还不如李大江,她忍了忍,没好意思打击他的自尊。
“这次我没发挥好,不如再来一次?”
金大壮闭眼,心里很怕林氏再来一次,天寒地冻,他身子都快僵硬了。
“来啥来,血衣藏在哪了?”
林氏打了个呵欠,今晚林氏计划,把血衣挂在李老太太的门前,按照李老太太的习惯,喝多了茶水,半夜肯定起夜。
金大壮见此,系好腰带上的抽绳,来到李海棠藏身的大树下,用手挖着雪堆,片刻后,从里面拉出一个小包袱。
“原来如此。”
金大壮的媳妇看到以后,终于忍不住了,她提着柴刀,挡住去路,大喊,“乡亲们,快来看啊,金大壮和林氏夜半三更幽会,扮
鬼吓唬李老太太呢!”
深夜里,一声嚎叫响破天际,若不是野人夫君一直搂她,李海棠能被这一嗓子震下树去。
听到喊叫,金大壮一个哆嗦,腿就和灌铅一般,一步也走不动,而林氏更如受惊地小兔子,一屁股坐到雪地。
可想而知,叫声会引来村民,接下来该怎么办?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