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时候盗的？
明明洛轻语才来这雪漠没多久，明明从见到孔翎之后，就一直在一起，从未出去过。
有很多的疑惑，但是白文山并没有追问其中缘由，而是询问刚刚她所说的“九九归一”。
“现在能说那个意思是什么了吧？”
收好地图，洛轻语甚至趁着白文山惊讶的时候，连带他的那一份也收到商云镯中。
“就是我刚刚说的意思啊，上古神器不止九件，而是十件。”
白文山盯着她的动作嘴角一抽，却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人家已经明抢了，说什么管用吗？
“那你刚刚说的召唤第十件是什么意思？”
“第十件神器，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需要用另外九件神器召唤，才能现世，所以这就是九九归一的意思。”
至于最后的归一，是不是另外九件神器都会被毁，那就不得而知了。
“万千磨难，九九归一……”白文山又默念了一遍，突然惊奇地看着洛轻语，“所以这万千磨难说的不是寻找冰雪杖的艰辛，而是收集九件神器的辛苦？”
若这句话是这么解释的话，那之前的，说的也不一定是孔翎了！
看着洛轻语不明意味的笑，白文山的心不由得一颤。
“你不会正在……”
洛轻语笑着点点头：“守护神器的乌孙家，将这件任务交给我，而我巧合得到海老大身上的地图，前来雪漠城寻找那件遗失的神器。”
皱紧了眉头，白文山看着洛轻语：“乌孙家所在凤落，你是凤落人？”
那这一点说不通……
“我来自水中城洛家。”
洛轻语怎会不了解白文山说这话的意思，直接开诚布公地说明了自己来路。
水中城，和雪漠城来说，前者更加隐蔽，外有无边际的江水环绕，还有幽暗之僧做掩护，常人很难到达此处。
洛家……
隐蔽之城，得缘将至；委以重任，冰雪现世；万千磨难，九九归一。
难道，这些说的不是孔翎，而是眼前这个姑娘？
若洛轻语和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一切的指向，都很明确。
若是是对方在看到这些字之后，临时编造出来的，白文山也不得而知。
“我怎么相信你？”
既然冰雪非要现世，也不能由歹人所夺。
“嗯……”让祁云天在他们身后建起结界，洛轻语才让聚灵塔的塔灵从灵海中|出来，“既然白伯父不信我，那还是让聚灵塔与你说一说吧！”
巨大的塔身出现在小小的溶洞中，引起周围灵气短暂的波动，随即又消失。
熟睡的众人没有发现，即便有发现的人，也因为时间短，并没有在意什么。
“这是……”
渐渐缩小的塔身，变成一个白胡子的老头。
“怎么又找我出来解释？”
塔灵也是不舒服的，每次遇到洛轻语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他出来解释。
他也是很忙的好不好，灵山上那么多灵气，他还没有聚起完好不好。
“管他信不信，直接抢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