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将事先准备好的照片递给容墨,容墨看着手中的几张照片,深邃幽暗的黑眸冷冷的眯了眯。
照片上的人没错,就是秦元逸,只不过这张脸到底是秦元逸和秦云凯便有些需要探究了。
“少主,会不会这个人不是秦元逸而是秦云凯?”
“不无可能!”
容墨眯了眯眼,深邃的冷眸中闪过一道算计的冷芒,“这两天派人密切注意秦家的动向,不管是秦元逸还是真正的秦云凯,对方既然回了秦家,便一定不会只有一次!”
“我明白,那……”野狼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容墨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容墨伸出手制止野狼说话,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容墨的眸光只是略微停顿了两秒,便按下了接听键。
野狼也瞬间闭上嘴,就连浑身的气息都收敛了起来,容墨接通电话并未开口,对方也稍稍沉默的一秒。
一秒后,才传来一道略显苍白却极为熟悉的声音:“是我!”
“你在哪里?”
容墨一听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眸光顿时一紧,蹙眉问道。
“我现在很好,不过有些事情耽搁了,今天才联系你真是抱歉!”
电话里,温润清朗的声音到底是有些的虚弱和苍白,听在容墨的耳中眉头便越发的皱紧了。
这样的声音,断然让他无法和对方很好联系在一起,极有可能受伤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和他联系。
“没关系,只是有人很关心你,你既然活着那就好,我也能和她有个交代!”
容墨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而后冷声道。
“她……还好吗?”
听到有人关心他,电话里的声音猛然一紧,带着几分的担忧和被深深压制起来的莫名情愫。
“她很好,白大少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要真是很好就找个时间出来见见!”容墨该是对白翌晨说一声感谢的,要不是白翌晨,或许掉下去的就是沐沐。
只是面对这个一心惦记窥视着他家沐沐的男人,容墨始终做不到大度,更何况这个白翌晨曾经还是他家沐沐的未婚夫,这就看的容墨越发的心底不爽了。
“好,到时候我过去联系你!”
白翌晨静默了半响,才清润的开口,说出口的话音有些的干哑,容墨倒也不在意。
应了一声,两人便挂了电话。
“白大少还活着,已经没事了?”一旁听到容墨说话的野狼突然问道,心中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嗯,你去查查白翌晨现在的行踪,不要让少夫人发现了!”容墨蹙了蹙眉,耳边听着白翌晨那虚弱苍白的声音,还是吩咐野狼道。
“我明白了!”
野狼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容墨则是从书房出来回了卧室,而后盯着卧室内正在整理床铺的沐景颜紧紧的看着,灼热的深邃黑眸中有几分看不透彻的光芒。
“怎么了,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沐景颜注意到来自门口的目光,不由转过头轻笑一声问道。
“白翌晨来过电话了,让你放心,他很好!”
沉默半响后,容墨突然道。
“真的吗,晨哥哥真的没事了?”听到白翌晨打来电话说他没事,沐景颜紧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眉宇间也染上几分柔色。
可这一幕落在容墨的眼底可就是不美了,反而让他的心底有一股酸酸的味道,一双深邃的黑眸也陡然间黑沉冷厉了几分,黑黢黢的盯着沐景颜看着。
“晨哥哥,我怎么没见你这么亲密的叫过我?”
之前沐景颜喊白翌晨叫晨哥哥的时候,容墨就吃过不少得醋,此刻看到这女人居然又叫别的男人叫的这么亲密,容墨的心中那是打翻了醋坛子这么简单。
简直就是打翻了醋缸骂。
“咳,意外意外!”
沐景颜清冷的眸光微微一动,看到一脸黑沉着脸色猛然逼近自己的男人,心底便是一沉,居然忘了这个男人小气的一面。
“意外,叫白翌晨是晨哥哥,你是不是也该对我换个称呼叫叫!”
容墨继续逼近沐景颜,看向她的黑眸中带着无尽的嗅黑之色,灼热一片,却又危险至极。
“你想我叫你什么,墨哥哥?”一想到自己叫容墨为墨哥哥的模样,沐景颜也陡然在心中抖了抖,只觉得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
“墨哥哥那样的称呼就算了,会让我以为自己在和妹妹谈恋爱,叫老公!”
容墨倨傲的抬了抬眸,看向沐景颜,高冷矜贵的脸上有着浓烈的霸道。
沐景颜鲜少叫容墨老公,被容墨一说,清冷的小脸当即就红了红,老公这两个字还真是有点儿不好开口。
“怎么不想叫?”
容墨危险的黑眸又沉了几分,带着浓浓的凉意看向沐景颜。
看着男人这般小气生气的模样,沐景颜张了张口,低低的叫了两个字:“老公!”
这一叫出来,沐景颜的整张小脸顿时就红如朝霞一般。
“没听到,再叫,大声点!”容墨灼热的黑眸幽幽的盯着面前一脸羞红的小女人,耳边听着那一身软糯的声音,只觉得整个心脏都要飞出来一般亢奋。
“老公!”沐景颜声音微微提高了几分,反正叫过一次了,也不在乎多叫几次。
她的声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容墨搂进了怀中,灼热疯狂的热吻蜂拥而下,直将她一次次揉碎在怀中怎么吻都不够。
最后在沐景颜娇喘吁吁的喘不过气来时才终于放过了她,却还是霸道的将她的头按在容墨的胸口处,两人的呼吸都有一些的乱。
稍稍平顺了半响,容墨低哑磁性的声音才在沐景颜的耳边响起。
“我喜欢这个称呼,下次咱们做的时候你就这样叫。”
容墨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蛊惑,诱人至极,说完后,在沐景颜还在愣怔中时,便已经将她放开,高大的身影朝着房间外走去,依旧是一脸高冷矜贵的雍容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吃醋生气的小气男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