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真彻回头，看到门没关，把程嘉甯放倒，起身去关门。
他折回来，程嘉甯正仰面躺在床上。
睡衣的扣子难怪解不开，都被她自己拧什么样了。
“程嘉甯……”他走过去，后者没应。
果然是睡着了。
羽真彻走过去，想要把她的扣子解开、重新系一下，程嘉甯又把他压倒在床上。
“老实睡觉……”程嘉甯打了个哈欠，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抱住了羽真彻。
“那你下去……”羽真彻想要推开她却推不动。
程嘉甯的头发铺满了自己胸前，她和俞瑾一样，都是短发，不过程嘉甯的要稍微长一点儿。
为什么又想到了俞瑾。
羽真彻看着安静地趴在自己身上睡觉的程嘉甯，伸手把她的头发捋顺。
自己真的爱的是她吗？还是爱的俞瑾、把她当成了俞瑾的附属品？
羽真彻欠身，准备把程嘉甯放下，程嘉甯忽然伸手握着他的手腕，迷迷糊糊地说：“别动……”
—
程嘉甯醒过来的时候，头懵懵的。
她睁开眼之后，立刻看到了羽真彻那张脸；她正趴在他身上，姿势简直不要再羞耻了。
她想要爬起来，可是羽真彻的手环在她腰上，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记得自己在一乐里，怎么回来了？
她想了想，她当时在吃老板娘新作的“黑天鹅”，然后老板娘提议大家一起喝点儿酒。
她记得她喝了一杯多一点儿就晕了，整个人好像在水上漂似的。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再有印象的时候是回到了家里。
好像是自己把他扑倒的……
程嘉甯嘴角抽了抽，没错，确实是这样。
她侧身，想把羽真彻的胳膊扒拉下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弄，那条胳膊就是不动。
“羽真彻！”程嘉甯喊他，“快起床，你要迟到了！”
羽真彻其实早在程嘉甯醒来的时候就醒了，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程嘉甯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他就觉得莫名好笑。
“今天我休息。”羽真彻说，翻身把程嘉甯压在身下，眼神揶揄地说，“怎么样，昨天睡得好吗？”
“你先下来……”程嘉甯警惕地看着他，“你这样压着我喘不开气了。”
“你喘不开气并不是因为被我压着。”羽真彻坏笑，“不对，也是因为我压着。”
说完，他凑近，“睡醒了，咱就把昨天晚上没做完的事儿做完吧？”
“昨天晚上做什么了？”程嘉甯皱眉，“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没事儿，我录音了。”羽真彻诓她，“你要自己听还是我说给你听？”
不等程嘉甯回答，他接着替她做出了决定：“还是我说给你听吧，你自己说得太羞耻了。”
“哈？”程嘉甯一头雾水。
“你说，你要睡了我。”羽真彻勾了勾唇角，“来吧，给你机会睡了我。”
“你神经病吧！”程嘉甯翻了白眼，“我不信我会这么说。”
“我可是有记录的。”羽真彻说，从她身上爬下来，把她抱起来、走进旁边的书房。
“你干吗？！”程嘉甯吓了一跳，“那个房间是干吗呢？！”
“……”羽真彻白了她一眼，“我又不会吃了你，你那么紧张干吗？”
“我只是带你去看监控录像。”羽真彻补充说，眼底里满是笑意，“等下你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什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