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甯听到声音,本能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可是她的头被羽真彻禁锢着、根本转动不了;她只好时间往旁边撇了一下。
然后她就看到了正站在门框外面的俞瑾,她的脚下有一个被摔得支离破碎的果篮;程嘉甯因为打不开门,干脆一直敞着的。
“唔……”程嘉甯推了下羽真彻;后者显然也听到了声音,但是他选择了无视。
不仅如此,羽真彻松开一只手从床边上摸了摸;程嘉甯还没反应过来,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程嘉甯:“……”
她伸手推羽真彻,换来的却是他猛地把程嘉甯拽到了床上;程嘉甯彻底不敢动了,她害怕羽真彻一言不合再把她“就地正法”了。
他那么霸道又拧巴的性格,完全干得出来。
任凭羽真彻折腾了一顿,他才松了手,然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下程嘉甯的唇和鼻尖:“味道还不错。”
程嘉甯白了他一眼,“我早就说了啊,枇杷膏还是很好吃的。”
“不是,我说的是你。”羽真彻邪魅地舔了下自己的唇,直接把程嘉甯羞成了大红脸。
“有病。”程嘉甯挣扎着刚要起来,又被羽真彻拖到了床上。
“俞瑾还在门口呢,你收敛点儿……”程嘉甯赶忙说,“人家上门来看你,你把人家直接关到门外多不礼貌?”
“她不跟别人打声招呼就跑来看望别人,”羽真彻反问,“这样就很有礼貌?”
程嘉甯一怔,为什么明明感觉这句话有问题,却找不到哪里有问题呢?
“是吧?”羽真彻看到程嘉甯一脸呆萌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味道还不错,是自己记忆里的味道。
要知道,他昏迷的这一天都在做梦,梦里和程嘉甯几近缠丶绵;醒过来没直接把她扑倒,都是他自控力强了。
程嘉甯回神,赶忙躲开;她梗着脖子,推着羽真彻:“你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上嘴?”
“那你的意思是……”羽真彻坏笑,接道,“可以上你?”
程嘉甯:“……”
这个一言不合就讲荤段子、一言不合就各种吻的污贼是哪里来的?
快把当初那个送她去医院、温柔体贴的羽真彻还给她!
程嘉甯腹诽,叹了口气。
“说真的,不闹了,你看你的输液管都拧巴成什么样了!”她试图挣脱羽真彻,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只好拿出了杀手锏,“等你好了,随便你怎么折腾好了吧?”
“好。”羽真彻痛快的应声。
程嘉甯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个家伙怎么会对自己那么感兴趣呢?
“你不觉得我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么?”程嘉甯脑一抽,直接问了出来;她一向有那么个毛病,只要心里想什么就会不自觉的说出来,“跟死鱼滚床单有什么好的?”
“老婆不都是自己调丶教出来的么?”羽真彻强忍笑意,“放心,我有耐心;保证不出半个月,就把你调丶教好。”
程嘉甯:“……”
羽真彻故意把“调丶教”两个字拖了长音,听起来格外撩人。
程嘉甯不想承认,可是她一瞬间蓦地生出了一丝期待;她猛地摇了摇头,她果然是魔怔了,居然渴望和羽真彻滚床单?
羽真彻看着程嘉甯,忍不住笑出声,他把她揽进怀里,声音魅惑地说:“放心,等我好了,保证把你伺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