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得这么满,万一有呢?”程嘉甯口不择言地说,“随便立fg是不好的。”
“我爸是老大,怎么可能还会有?”羽真彻被程嘉甯的脑回路打败了,“难道是提前用大盆扣的吗?”
“搞不好你爷爷有个私生子呢!”程嘉甯八卦的心思忽然上来,“然后你就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个大爷。”
“你这话要是被我爷爷听见了,你这俩胳膊也得折了。”羽真彻白了她一眼,“我爷爷和我奶奶关系好的不得了,再说了,就他那正直的跟国旗似的性格,怎么可能干得出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
“我开玩笑的啦!”程嘉甯说,觉得自己说的越来越奇怪了;她只是有种奇怪的直觉,莫名觉得羽真彻有个大爷似的。
“对了,”程嘉甯忽然想起来了,“熊孩子呢?”
“估计回家了吧。”羽真彻说,不以为然,“我当时只顾着去找你,哪儿有空管他啊!”
“有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来着,不过先说好,你听完不许生气哈!”程嘉甯补充道,“而且也不能敲我的头。”
“嗯。”羽真彻应声。
“那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才说。”程嘉甯讨价还价道。
“那算了,我反正本来就不怎么想听。”羽真彻说,手臂手紧,低头在她脸上偷印了个吻。
“……”
程嘉甯被禁锢地动弹不得,只好张嘴咬了他一口。
羽真彻吃痛,抗议道:“还咬,上回的还没好呢!”
“上回?”程嘉甯一愣,接着想起来宴会的时候、她为了让羽真彻松手,咬了他一口。
“那不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么?”程嘉甯想摊手,可是她被羽真彻抱着,摊不开,“事后不是还被你凶了一顿么……要是当时给你说,你肯定不放我去。”
“再说了,熊孩子都要滚下去了,我哪儿有心思跟你商量啊?”程嘉甯补充道。
“哼,是——!”羽真彻阴阳怪气的说,“结果那熊孩子一点儿事儿没有,某人差点儿把命搭进去!”
“你知道伤口就和大动脉差一毫米是什么概念么?”羽真彻说,松手、抓起程嘉甯的右胳膊,指着上面厚厚的纱布说,“如果我当时搓一下你的胳膊,还滞留在皮肤里的玻璃残渣就会划破你的动脉,你就会大动脉破裂、失血过多死亡。”
“不说我还不气,越说我越气!”羽真彻接着说着,往后挪了一步,坐回了床上;他双手抱胸,明显是生气了。
“哎呀我的哥!你能不能不要为了已经过去的事生气啊?”程嘉甯无奈,走过去晃了晃他的胳膊,讨好地说,“我下次一定改!”
“没有下次了!”羽真彻说,脸上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儿。
“嗯呢、嗯呢!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程嘉甯赶忙保证。
看到羽真彻撇了她一眼,脸上的怒意全部散掉了之后,程嘉甯在心里抹了下冷汗。
她容易么,要时刻哄这个一言不合就生气的家伙,还想着帮他和他妈和好。
说到这个,差点儿就忘记说了。
“对了,我还没说呢!”程嘉甯开口,“说了不许生气的!”
“嗯。”羽真彻应声。
“那我说了?”程嘉甯开口,“你不觉得你妈有些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