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羽真彻从来不会这么说话，说话欠扁到这个地步，绝对会被人打死的！”
“还自恋得不得了，说我觊觎他老婆的位置！”
……
“总而言之，你帮我把结婚证拿过来，我要摔到他脸上去！”程嘉甯气鼓鼓地说，“我找不着出去的路，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嗯，”一直没有插不上话的王楠总算听了个大概，“我马上去拿，等下和阿莫夫医生会先过去。”
“嗯。”程嘉甯挂断电话，看着面前这栋唐朝建筑，狠狠地干呸了两下。
把王楠怼了个哑口无言，程嘉甯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又给羽真彻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最终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
程嘉甯不死心，又打了一遍，这次对面传来显示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的提示音。
被拉黑了？
还是被拒接了？
这两种想法在程嘉甯的脑海里交织成了一团乱麻。
她走到门口开始咣咣砸门。
—
尽管头有些疼，但是工作狂魔的节奏不允许羽真彻停下来；他走进隔壁的书房，开始整理自己的工作。
顺便回想一下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他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老婆”两个字让他瞬间懵圈，她拿起手机左右查看了半天，以至于手机铃声响了半天之后自动挂断。
他拿起桌子上的座机电话，拨了自己的号码，刚刚平静的手机上又出现了座机的号码。
还真是自己的手机。
他解锁屏幕，打开了“老婆”这个联系人查看详情；那串号码非常陌生，他完全没有印象。
难道自己真的结婚了？
可是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了叫骂声。
“羽真彻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
羽真彻蹙眉，他特别不喜欢这么吵闹的人。
他从楼梯下去，走到门口猛地拽开门；程嘉甯原本就靠在门上，他猛地打开门让她一瞬间重心不稳，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程嘉甯一瞬间以为羽真彻会躲开，但是没有；不过，他也没有伸手搂一下的意思。
两天以前还在各种撩、各种占自己便宜，忽然冷漠成这样，她完全不适应。
“还不起来！”耳边传来羽真彻语气不怎么好的话，“碰瓷儿都碰到我这儿来了？”
“羽真彻！你能不能别阴阳怪气的说话！”程嘉甯猛地推了他一把，站直冲他吼道，“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女人逞口舌之快，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算是女人？”羽真彻瞥了下程嘉甯的胸前，“平成这样也好意思说？”
“你！大！爷！”程嘉甯气急败坏地说，之前羽真彻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那一看就是在开玩笑。
这次明显就是语言侮辱了。
“出口成脏，我严重怀疑你的家教。”羽真彻靠在门框上，“你不是去拿结婚证了么？是不是时间太短、来不及印出来啊？”
“没事儿，我宽限你两天就是，反正你也弄不出真的来。”羽真彻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特别想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