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这里是白长的啊！”程嘉甯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太阳穴，笑道。
“里面居然有东西，这真的让我很惊讶！”羽真彻一脸夸张的说，回应他的是程嘉甯的一记粉拳。
“再这么聊天儿，就没法做朋友了。”程嘉甯白了他一眼，说道。
“噗……”羽真彻忍不住笑出声来，凑近，“那你亲我一口，不然我不说。”
“你怎么跟你二叔一样……”程嘉甯眼角颤了颤，“怎么都这么喜欢捉弄人呢……”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羽真彻碰巧打了个哈欠，追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程嘉甯心虚地把眼睛别开，“不说算了。”
“诶？你不好奇的吗？”羽真彻有些意外，话脱口而出。
“反正好奇你也不说。”程嘉甯挣脱开羽真彻的禁锢，抖了下肩说，“那我干吗要好气？”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呃。”羽真彻眨眨眼，“你不按套路出牌。”
“你什么时候按套路出牌过？”程嘉甯摊手，接着压低声音，“你跟你姑姑都商量好了，但是却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吗？”羽真彻不以为然地说，“告诉你不是让你干着急吗。”
“你不告诉我，我才更着急好吗？”程嘉甯抿着下唇，“本来我就有被孤立的感觉，连你跟我都不是一伙儿的……”
“没什么事儿。”羽真彻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这件事情我能处理好，你只要乖乖等着就可以了。”
“你不是说过我有知情权的么……”程嘉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怎么可能不好奇？她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话虽然是……”羽真彻开口，刚说了一半，旁边的羽真雅就泣不成声，“姑姑？”
“没事，我没事儿。”羽真雅拽了一张餐巾纸抹去眼泪，声音沙哑的说，“早就说了不要在户外弄了，刚刚风沙大，害得我眼睛里都进沙子了。”
“刚刚哪里有……”风啊。
羽真彻还没说完，程嘉甯拍了他一下，附和道：“是呢，今天晚上还有点儿凉。”
“嗯。”羽真雅冲程嘉甯笑了一下，把耳机拔下来丢进口袋里；她把手机还给羽真彻，站起来说，“你们吃吧，我吃好了，就先走一步了。”
“可是……”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吃啊！
羽真彻刚要说话，程嘉甯又用脚踢了他一下；他偏头看着程嘉甯，后者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嗯，风沙挺大的，姑姑你原本穿的就些单薄了。”程嘉甯寒暄道，接着也站了起来，“让小彻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羽真雅冲程嘉甯莞尔一笑，“等改天有时间的话，我去找你玩儿啊！”
“这么能劳烦姑姑来呢，应该是我和小彻登门拜访。”程嘉甯回笑，说道。
“都行。”羽真雅说，接着转身跟羽真霄咬耳朵。
羽真霄抬头看着她，点了点头，羽真雅似乎是征得他的同意，于是转身离开。
风真的在这个时候扬了起来。
她一个人走在冷风中，在宴会台阶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