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甯双手托腮,委屈巴巴地看着羽真彻。
“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想了。”羽真彻边收拾东西边说,他把行李箱拽出来、放在床上,开始把衣服往里放。
“我又不是去扛大包……每天只是写文案,还能累着我不成?”程嘉甯幽怨地说,她把自己的衣服丢进去,看着羽真彻拿出来叠放好之后重新放进去,“我从最开始的时候跟你说,你说我腿没好;现在腿好了,你又嫌我月份太大,不许我去。”
“你不是有工作的么。”羽真彻头都没抬,继续叠衣服,“这个理由不充分,驳回。”
“那我换种说法,我想换个新的工作环境。”程嘉甯改口,她刚刚跟羽真彻说,她想要去盛仕工作;给出的理由是在家里闲得皮儿疼,她想要工作。
“咱俩回市区的公寓住,我觉得环境还是挺好的。”羽真彻把行李箱的盖子盖上,拉上拉链。
“我也觉得挺好的,但是我觉得盛仕的公司更有工作的氛围呢!”程嘉甯星星眼地看着他,乞求道,“哪怕你就让我上一天班呢!”
“我还不知道你的,第二天你肯定拿别的事情威胁我。”羽真彻拎着行李箱往向外走,程嘉甯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跟在他后面。
“好吧,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程嘉甯一脸讨好的笑,她挽着羽真彻的空着的胳膊,手上下摩挲着他的胸膛,“那你就满足一下我的愿望呗?”
“你为什么一定去工作呢?”羽真彻把行李箱放下、把程嘉甯的胳膊拽下来,接着把她拽进了怀里;他双手禁锢着程嘉甯,问。
程嘉甯后背贴着羽真彻的胸膛,完全没机会看到他的表情:“当然是因为想要跟朋友之类的吹个牛皮嘛,他们根本不相信我在盛仕工作。”
“他们爱信不信。”羽真彻把头埋在程嘉甯的颈窝里,下巴刚好搭在她的锁骨窝里,“这还需要证明吗?”
“当然得证明了!”程嘉甯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痒,偏了下头,“我不想别人说我进去盛仕是因为关系。”
“所以你要通过工作来证明?”羽真彻把头抬起来,脸贴在她的侧脸上,呢喃道。
“当然了,我要用实力碾压他们!”程嘉甯回头,啄了羽真彻的下巴一口,接着笑了,“你昨天不是还刮过胡子么,怎么这么快就长出来了?”
“你不知道男人惆怅的时候,胡子会疯长么?”羽真彻随口一说,结果把实话说出来了,“我睡不好的时候也会这样。”
“你看你,天天都顶着一对黑眼圈儿。”程嘉甯右手食指的指腹拂过羽真彻的卧蚕,“所以我才想去公司里上班啊,最起码能帮你分担一些。”
“你在的部门是最低层的文案组,怎么帮我分担啊?”羽真彻把程嘉甯的食指拿下来含进嘴里,眼睛里满是笑意。
“每一个岗位都是构成公司的一部分,不要小瞧基层的工作好不好?”程嘉甯撇嘴,“这是因为一个个元件的存在,才能构成了整个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