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程嘉甯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这么一说，才后怕了起来。
“不然呢？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怎么可能会穿得这么嫩？”seifert摊手，“什么事情都是不能只看表面。”
“可是……那个大妈看起来城府并没有那么深的样子。”程嘉甯回头看了下，五十岁出头的女子和那个自称齐肖的男子都已经不在原地了。
“姐姐，刚说完不能只看表面呢……”seifert简直都要被程嘉甯气死了，“算了，我跟你说不通了，我们回去吧。”
“你这么说我很受伤的，怎么弄得好像我很笨一样。”程嘉甯吐吐舌，抱怨道。
你不是很笨，你是很蠢好吗？
seifert腹诽，表面上还是说道：“我错了，我学华语没两年，措辞有些不准确的话，你要理解。”
“没有啦！”程嘉甯立刻笑道，“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两个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殊不知，在他俩身后不远处，一个穿了粉红色运动套装的女子和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一直偷偷跟在他们身后。
……
“总裁……”齐肖压低声音说，“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五十岁出头的女子不以为然。
她现在正躲在一棵榉木树后面、侧靠在树干上，她一条腿微微弯曲，只看姿势的话，特别像是变态跟踪狂。
“可是……路人都在看我们……”齐肖嘴角抽了抽，不情愿地说。
他怎么样也是theast的执行部副部长，虽然今天负责帮总裁以及董事长打点宴会前后的一些事物，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忙。
让他跟踪两个莫名出现的华国人这件事情已经让他很无奈了，更无奈的是，为什么总裁也要跟着一起来……而且，她明显玩得很开心？
“让他们看就是了，反正他们又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五十岁出头的女子不以为然，道；说话间，程嘉甯和seifert已经从斑马线那里走到了马路对面，“齐肖，我们也过去。”
“总裁……您怎么知道他们是要回去呢？”齐肖叹了口气，这种无意义的跟踪游戏已经不能用无趣来形容了，应该用感情基调更加强烈的无聊来形容。
“你要是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话，你先回去就是，我等下就回去了。”五十岁出头的女子听到齐肖的话，不仅没有生气，而是提议道。
你不回去，宴会开始的时候，董事长要是找不到你，还不得杀了我？齐肖腹诽道。
“今天风还蛮大的，要不您回去吧，我来调查就好。”齐肖想了一下，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跟着他们去他们的住处。”五十岁出头的女子笃定地说，“不然我不会安心的，我要是不安心的话，今晚上就没有什么心情去参加宴会。”
“如果我不去参加的话，说服我老爹那边儿就只能麻烦你啦！”五十岁出头的女子笑眯眯地拍了一下齐肖，“要不我先回去？”
“不了，您还是亲自调查吧……”齐肖低头，默默地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