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厉害的,不过是个造酒的而已。”seifert不以为然,说。
“不过是个酿酒的而已……”程嘉甯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眼睛里惊讶更甚,“你们家已经垄断了红酒市场,最少占据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市场份额,却说自己家只是个酿酒的而已……”
“那又有什么用?”seifert精神恍惚地说,“连最重要的东西都保护不了,拥有再多的金钱又有什么用?”
“你这话里有话呀……”程嘉甯两眼放光,她已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她看着seifert,信誓旦旦的说,“讲一下呗,没事儿还可以帮你!”
“我都没有办法,你觉得你可以帮到我?”seifert毫不客气地白了程嘉甯一眼,说。
“话不能这么说嘛,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下……”程嘉甯笑得一脸灿烂,“帮你分担一下负面情绪。”
“也就是说……”seifert嘴角抽了下,“你只是单纯的想看我的笑话?”
“才不是!”程嘉甯原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真的只是想开导他一下。
“好了,吃好了没?我送你回去,我也回去了。”seifert不想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了,转移话题道。
“好了!”程嘉甯风卷残云地把剩下的千层酥消灭掉,说。
“那走吧。”seifert站起来,俨然一副长辈的样子。
“对了,你还没有说喜欢那个千层酥的女生的事情呢!”程嘉甯光顾着八卦去了,根本就没注意到seifert的脸已经越来越黑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seifert没好气地说,径自离开。
“诶?”程嘉甯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玩笑开大了,赶忙快步跟上,“你等我一下嘛!”
—
“非常荣幸能邀请到诸位来参加俞某的宴会。”俞期走到宴会厅中间的台阶上说,说罢微微欠身。
“老先生言重了。”台下一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说,“能在受邀之列,是吾等的荣幸。”
“马董过谦了。”俞期看着那个六十岁出头的人,笑道,“如果不是耀时的鼎力援助,theast的美妆业务不会拓展得如此顺利。”
“俞董过誉了,主要是还是贵公司的美妆产品原本就十分有竞争力,”被称为马董的人豪爽地笑道,“我们耀时不过是顺水推舟。”
……
俩人互相客套了一番,别的公司的人也相继加入了进来;一个让众人放松的宴会,愣是过成了工作汇报会。
羽真彻对他们互相吹捧的事情不感兴趣,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yuing。
yuing虽然全程保持着微笑,但是看起来对这个无聊宴会也没什么性质,之所以还没有离开,纯粹是因为她出于公司二代不能直接丢下公司不管。
在刚刚俞期和诸多合作伙伴聊天的过程中,羽真彻得知,yuing一直都在忙着开发新的商品,以至于至今未嫁。
她在二十年前丧偶,一直单身;俞期之所以会弄这个宴会,除了帮自家公司提高知名度之外,还是想帮自家闺女找一个合适夫君。
说的不好听点儿,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错觉;说得好听一点,类似于古代的比武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