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情节除了你之外，没人能演好了。”章皓卖了个关子，说。
“你怎么这么笃定？”羽真梵轻笑，眼角抖了抖，“现在的我可没办法胜任太变态的角色。”
“我什么时候让你拍过变态的角色了。”章皓眼角微挑，瞥了羽真梵一眼，接着笑了，“只是一个精分的角色，并不算变态的啊！”
“精分都不算变态，我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节操了……”羽真梵怔怔地说，“难道还有更变态的？”
“连环杀手咯！”章皓不以为然，他掰着手指头说，“还有什么分尸凶手啊，烹煮尸体的啦，等等等等。”
羽真梵：“……”
“逗你玩的，就你这鲜肉的脸，让你演那么变态的角色，观众得多出戏啊。”章皓哈哈大笑，“说真的，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挺想看你演个变态了。”
羽真梵：“……”
“嗯……”章皓无视了羽真梵的表情，故作沉思地说，“看来我得回去找找有没有剧本有这样的角色。”
羽真梵：“……”
“多好，多考验你的演技啊！”章皓笑得前仰后合，“正好对应‘人不可貌相’的主题。”
“好了好了，越说越不着调儿了。”羽真梵嘴角抽了抽，“你什么时候养成这种恶趣味的？”
“这不是情势所逼嘛，现在好剧本太少了，反派演出彩了也是挺不错的翻身……”
“仗……”章皓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最快说出去了，他挠了下头，“那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羽真梵笑了下，可是怎么看都有些勉强，“欧栀若的事情虽然压下来了，但是我已经被封杀了。”
“就拿现在这部剧来说，要想拿到档期估计也得三年之后。”羽真梵耸耸肩，垂下了头，“要是回家求爷爷的话，肯定可以摆平。但是我本来就不是他的亲孙子，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他呢……”
“我知道，所以羽真老爷子说要帮忙压下来的时候我拒绝了。”章皓垂下眼睑，接着抬头笑道，“老爷子气得手杖直捶地，那架势，如果我在他面前，他得捶死我！”
“嗯……”羽真梵应声，“我不能麻烦他了……我不想麻烦任何人。”
“我知道，所以啊，我帮你想办法。”章皓嘻嘻哈哈地说，“其实和最开始也没什么区别啊，只不过是从头再来嘛！”
“而且，比最开始好多了！”章皓拍了下羽真梵的肩膀，“最起码很多人都认识我们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艺人洗白的先例，况且我们还是被恶意污蔑的。”章皓的眼神十分坚定，“再说了，就算没有人知道真相，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不就够了？”
羽真梵一怔，眼泪差点儿夺眶而出。
“说真的，就算全世界都离你而去了，我也不会走的。”章皓脸上的表情十分正经，话音刚落，接着呲牙道，“毕竟我还指望你赚钱不是？”
“噗……”羽真梵忍不住笑了，伸手捶了章皓一拳，“少来，你一直都拿死工资，这么多年我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