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见若三千正抓着自己,就想着要推开他,可是他还没动手,若三千便快速离了开去。对着身后的人使了眼色,那书童便吹了口哨,一匹马车快速来到了跟前,若三千趁着黄雨季恍惚之际,走到她身后,将其抱起,放上了马车。
黄梅见状,立马跑上前想要抢过若三千手里的黄雨季,可是还是被若三千抢先了一步,黄梅也想进马车,却被若三千一脚给了踢了下去。
“小小书童进什么马车,驾车去。若在敢闯进来,小心本公子给你打成猪头。”恶狠狠的威胁这黄梅。
黄梅想着自己不会武功,肯定打不过若三千,只好无奈的坐上了马车前,跟若三千的书童一同驾车。
马车里,黄雨季跟若三千保持着距离,若三千打开扇子,一边自以为很帅的扇着自己,看着黄雨季一脸厌恶的表情,若三千却不以为然,仍笑着问道:“黄公子知道欺君之罪会有何惩罚?”
黄雨季转头看了若三千一眼,转过头说道:“自然知,只是不知若公子问这样的问题有何意义?”
若三千听到黄雨季这样说,收起扇子,一下子就坐到了黄雨季那一边,吓得黄雨季立马起身想要换另外一边,却无奈因为起身太急,脑袋撞上了马车顶上,使得她不得不又坐了回来。
“哈哈.黄公子,你如此可爱,怕是男子也会被你吸引吧?”
黄雨季摸了摸脑袋,立即起身,坐到若三千的对面,一边摸着自己脑袋,一边问着:“若三千,不会是龙阳君吧?”
黄雨季正说着,突然马车一个颠簸,显现把若三千从座位上给颠簸下来,加上他听到黄雨季的话,更是一个没稳住,从位置上跌落下来。
他抬头看看黄雨季那憋着笑的一张脸,立即整理了身子,坐回位置上。一本正经的说道:“本公子很正常。倒是黄公子长成这样,小心碰上龙阳君一类的男子。”
正说着,马车突然停下,若三千的书童在外头说了一句:“公子,到了。”
若三千还想着扶黄雨季下马车,却被黄梅抢先了一步,只见黄梅打开门,将黄雨季用力给拉出了马车。
可能力度有些过,有些扯痛了黄雨季,她不免惊呼了一声,听到声音的若三千不知何时飞出的扇子,打在了黄梅的手上,黄梅吃痛的抽回了手,却不想雨季因为黄梅突然的抽回手,失去了平衡,就要摔下马车。好在若三千一个空中翻,翻到了黄雨季的前头,立好身子,稳稳的接住了黄雨季。
刚放下黄雨季,黄梅就走上前来一把推开若三千,黄雨季见黄梅有些过了,便轻轻说了一句:“黄梅,不得如此!”
黄梅有些不解的皱着眉头看向黄雨季,看着她一脸坚持的表情,败下阵来,慢慢的退到了一旁。
若三千走到黄梅的跟前,轻轻道了歉,说自己之前出手过重,黄梅冷哼一声,走到黄雨季的另一侧。若三千见黄梅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跟黄雨季介绍着所在地的情况。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若三千所谓的桃花村,还未走进村子,便飘来一阵阵桃花香。若三千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出口就吟了一首诗,黄雨季也不想示弱,也学着他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却不想刚吸完,便打起来喷嚏,还是一个接着一个。
话都说不上来,别说吟诗了,若三千与黄梅见黄雨季如此,立即着急起来。
黄梅扶着已经因为打喷嚏蹲在了地上的黄雨季,焦急的问道:“公子,你是有花粉过敏?”
黄雨季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摇着头,若三千看黄雨季如此,走上前推开了黄梅,二话不说抱起了黄雨季,将人放进马车,自己就驾着马离去,留下身后的黄梅一个劲叫唤。
若三千一边驾着马,一边对着里头打着喷嚏的黄雨季说道:“黄公子,你别急,我很快带你去找大夫。”
马车已经离桃花村有些远,黄雨季这才好一些,喷嚏渐渐止住,这才应了若三千一声。
“阿--”马车内一阵尖叫,若三千本想停下马车看看车内的情况,后来一想,许是过敏,身上起了小红点。这样的样子即使若三千想看,黄雨季也不会让看。便也继续马不停蹄的往城里赶。
马上停下,却许久不见黄雨季出来,若三千这才想起,黄雨季这样子定不敢出来,想到自己身上有一帕子,便立即拿出,递与马车内。
黄雨季见伸手递进来的帕子,慢慢接过,蒙住了一张脸,缓缓出了马车,低着头,进了医馆。
大夫看了看黄雨季的症状,开了些药,她拿着药正要去付钱,却被告知已经被若三千付了去。便要将银子递给若三千。
若三千笑着说道:“黄公子这样也是因为我强行要带你去看花,否则也不会发生此等事,所以这药费本该我来付。”
黄雨季一想,觉得若三千说的有道理,倒也不再坚持。
回去的路上,黄雨季看着手里的药,突然觉得这若三千也不像是个坏人,想着出门在外,能做个朋友也是好的。便放宽了心。
马车外却突然传进来一句话语:“欺君之罪可是会满门抄斩的,不怕吗?”
黄雨季又听到若三千说了这个字词,顿觉不对,便趴进门边说道:“若公子想说什么?”
许久,马车外都未发出什么声音,正当黄雨季以为若三千不会再说什么,准备坐回位置上,马车外又传来了一句问话:“你是黄公子,还是黄小姐?”
黄雨季一听,险些跌坐在地上,她稳了稳身子,淡淡的问道:“若公子为何有这样的疑问?”
“我只是奇怪为何你会有耳洞,这不是只有女子才有的。”
黄雨季一听,立马摸上了自己的耳朵,这才察觉到自己未将自己的耳朵给遮住。
“小时候看见别家女子有这耳洞,带着耳坠极为好看,便也求着爹娘给自己扎一对。只不过是小时候的胡闹罢了?”黄雨季红着脸扯出了这一堆的谎话,说的她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