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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出山喜遇沐雪同【下】(1 / 1)

她有些生气:“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可笑,来叫化子堆里充什么美女,大家都是要饭的,难道你是美女就能多要到一点?”那男子把额前长长的刘海往后一甩:“像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天下第一美男子都学会了淡定,小屁孩,你就省省吧。”

“去。”白若雪有些哭笑不得,他那样子还叫淡定?她反问:“难道你名字也那么又臭又长?”

“非也非也在下姓名不臭,也不长。”那人忙抢话,对柔儿说:“在下姓朱,名笑天。”

“大叔,好名字啊。”柔儿随了他的话。

那人不舒服了,他争辩:“名字好,难道姓就不好了吗,小屁孩真没见识。”

他这一一通姓名理论,让那白若雪好不厌烦,一时不想理他,她四下打量着四周环境,心中顿生疑惑。

但见一弯新月高挂于空,远处是几座矮山,此处显然是一片荒凉的田野,有几堆草垛立在田地里,草垛下聚着一群熟睡的人,人人衣衫褴陋,全是叫化子的打扮,包括她自己和身边那为自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朱笑天。

柔儿搞不懂自己为何会一觉从马车上睡到野地里了,而且还换了一身叫化子衣服,是不是那伙歹人想让她受苦受罪,便把她扔在这慌郊野地,和叫化子睡一起?

“哎,那个朱什么天的大叔,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白若雪问身旁喋喋不休的男子。

那男子回脸:“我有那么老妈,竟叫大叔?”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你干嘛答非所问?”白若雪有些生气了,那朱笑天却说:“首先声明,我看起来虽然有点老,但是心态却很年轻,心态既然年轻,有怎么可以叫大叔呢,你问之前先把情况弄清楚再问可以吗?”

“真罗嗦?弄清楚了我还用得着问你吗?搞笑。”白若雪没好气的回他一句。

哪料却把那人给惹火了,只见他一古努爬身起来,双手卷起袖子摩拳擦掌,口中念念有词威胁白若雪:“你犯事了,你犯大事了,我朱大老爷生平最讨厌别人说我啰嗦,今晚你既然说了,那不怪我,你将要挨揍了。”

他一阵嚷嚷把睡觉的叫化子全吵醒了,大家揉着惺忪的睡眼纷纷围了过来,看表演什么好戏。

白若雪望着这手舞足蹈的家伙,问:“怎么,你还想打架吗?”

“必须的,必须打,必须要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不对,是臭丫头,要让你你尝尝我笑天大老爷的剑威。”那朱笑天两胯叉着,对白若雪挑衅到:“怎么样,敢打吗?”

“行了行了,我嘴贱行了吧,我怕你了。”白若雪懒得理他,侧身继续睡觉。

其他看热闹的叫化子全部哄笑起来,那朱笑天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觉得丟大发了,拳头一握,呀嚎叫着扑向白若雪,发誓要大出一口恶气,白若雪是打小练武之人,对付这种泼皮当然小菜一碟,她右脚一个横扫,朝着那朱笑天奔来的路线顺势一拌,已然拌中,摔得那家伙一个狗啃屎,倒栽进旁边的草垛里面,其他叫化子见朱笑天这般不济,更笑得前俯后仰。

朱笑天从草垛里滚了出来,见在场所有人都讥笑于他,脸上顿时又辣又红,气血冲顶,转身从别人手里抢过一根平时讨饭用的打狗木棍,,又向白若雪劈头盖脸打了过来,白若雪惊叫一声,连忙用背上的的包裹去挡,棍子已然打到包裹上,只听得当的一声,那棍子打到包裹后又反弹回来,不偏不倚,正好弹击到朱笑天的眉心,只听得他一声惨叫,捂着脸趴了下去,众人忙凑过来看,那家伙额头已经被弹出了鸽子大的一个肉包,疼得他庛牙裂嘴眼泪横飞,而众人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了出来。

还是那白若雪拨开人群,把疼得哇哇怪叫朱笑天扶到了草垛边,从包裹里取出一小瓶金创药,一边吹气一边替朱笑天的额头上药,当口中的丝丝凉气吹上额头疼痛立减,而刚才张狂不已的朱笑天,此刻已呆了,他痴痴盯着对方的樱桃小嘴和精致脸蛋,眼睛都直了,像梦话般来了一句:“哇,你好美啊。”

围在身边的众人又轰笑起来。

白若雪的脸暗了下来,把药瓶扔给朱笑天“你自己擦吧,满嘴胡话。”说罢闪身走到一边,把那包裹紧紧搂在怀里,刚才包裹里面替她挡棍子的精钢拳套,此刻正牵动着她的心绪,她也不知维为何怡儿会把拳套还给她,更不知怡儿跟她说那些话是真是假,此时心中千万个疑问,开可是不知那怡儿去了何方,无法来给她解答。

经过刚才那一番闹腾,白若雪很快跟这些乞丐混熟了,原来此地已是河南地界,而这些乞丐,全是赶来赴会的,重阳节,乞丐帮的帮主继任大典,在丐都洛阳举行,丐帮邀请了江湖各门各派和朝廷人士参加,到时绝对盛况空前。

白若雪听他们这般一说,心中立时来了兴趣,想到既然天下各路人士都会前去赴会,,那怡儿也肯定会去,如果这样,何不混在丐帮里面,寻机会找怡儿问个清楚?

思考了半天,她终于下定决心混进丐帮,参加九月初九的重阳大会。

话说他们这一行数人,这样白天走走停停,夜晚停下休息,一直朝着洛阳方向走去,风餐露食,颠沛流离,这般辛苦是白若雪从没遇到过的,还好同伴对她十分关照,平时逃讨饭也不让她去,好吃好喝的都给了她,特别是那朱笑天,更是如奴隶般伺候着她,鞍前马后,关心得无微不至。

这群热心朋友的关怀渐渐冲淡了白若雪心中的悲凉,她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自己家人一个公道。

不过,这对她而言,无异比登天还要困难。

“嗨,漂亮的小妞,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开心?”朱笑天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在她面前倒步走着,双手握着一个东西,捂在胸前,在她眼前一晃一晃想要逗她开心。

白若雪无奈的说:“你倒是好好走路啊,这路坑洼不平的,当心又摔一个包。”

“不怕不怕,我笑天大爷这么帅气后脑有眼的,不会摔跤。”他眨着眼睛在那油嘴滑舌,握着的双手递到白若雪面前:“你猜猜我手里是什么东西,猜到送给你。”

“那你猜我猜不猜呢?”白若雪不想跟他玩闹,便白了他一眼,没给他好脸色。

“别这样冷漠嘛,好东西呢,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来,猜猜嘛。”那家伙脸皮真厚,黑脸都赶不走他,白若雪很是不耐烦,想随便想一个给他打发了,可正在她开动脑筋去想之时,那白若雪被一个石头一拌,哇地一声栽倒在地,手中捂着的东西滚到了路心的沙地上,白若雪定眼一看,不免哑然失笑,原来是一只不知从哪弄来的野鸭蛋,幸好蛋掉在的是沙地上面没有摔破,那家伙不管自己有没有摔到,却翻身朝那沙地的蛋爬去,边爬还边高兴的说:“还好还好,我的宝贝没穗,真是天下第一神蛋,这么摔都不会破啊。”

他的样子逗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白若雪也是好气又好笑,只见那朱笑天正要捡起他的鸭蛋,忽然路中飞驰过来一匹白色骏马,马上那少女一身雪白,打马疾驰而过,那白马前蹄不偏不倚正好一脚把朱笑天路中的鸭蛋踩得稀巴烂,蛋黄蛋清溅了他一头一脸,白马绝尘而去,只剩下那灰头土脸的朱笑天趴在土中指着白马大骂,众人忙把他扶起来问他有没有伤到,朱笑天破口指着那远去的少女着:“好你个小蹄子,踩碎我的蛋,我咒你将来嫁不出去,被你爹侮辱。”

“你嘴上积点口德吧,犯得着为了一只鸭蛋那么说别人吗。”白若雪皱起眉头,极是厌恶这般低俗的人。

朱笑天一脸委屈:“可是那蛋是送给你的,天下仅此一枚,独一无二。”白若雪奈苦笑,其他同伴也抿嘴窃笑,眼神极是暧昧,白若雪想,天呐,这愈描愈黑了。

那朱笑天还喋喋不休咒骂之时,那刚才飞驰而过的少女竟也打马回来,只见她骑马围着众人转了一圈之后,勒住马,指着朱笑天:“刚才骂人的,是你吗?”

“当然是大爷我,你踩碎我的蛋还敢回来,算你有胆。”朱笑天扯着脖子跟她争辩“啪”,那白衣少女手中的马鞭应声抽了下来,一鞭子抽到朱笑天的嘴巴,那剑少怪叫一声,捂着嘴又跌倒于地。

白衣少女从怀着摸出一锭银子,扔到朱笑天面前:“诺,这是赔偿你蛋的钱,刚才那一鞭是惩罚你出言不逊的,还不快谢谢姑奶奶我。”

“谢谢姑奶奶大恩大德,谢谢姑奶奶教训。”朱笑天把银子捡起来握在手中,连向马背上的少女磕头致谢,口水和着血水满嘴流淌,一块碎牙掉了出来。见他如此不成器的样子,白若雪感到太丢脸了,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这不成器的家伙给塞进去。

马背上的少女心满意足的拍拍手,眉毛一挑骄傲地道:“好了,人也替你们教训了,东西也赔偿你们了,事情已经解决,本姑娘去也。”

“等等。”白若雪提声叫道。

白衣少女回身,星眸往人群里的白若雪一睥,不屑地问:“如何,小要饭的,你也要吃一鞭子么?”

“别以为骑着马你就可以趾高气昂,要饭的也有人格,,不是你随便就可以侮辱的,做人不要太霸道!”白若雪声音虽不大,但是很有力,她直视着马背上咄咄*人的少女,却没有退却。

“唷喝,你还跟本姑娘振振有辞了,是那没有口德的家伙先骂了我的,路这么宽他非把那蛋放在路中,谁看得到?弄坏了东西我也赔你们银子了的,我有蛮不讲理了吗?”那少女说得头头是道,语气上有毫不退让之态。

白若雪鄙夷:“别以为有了钱就了不起,要不我现在给你一锭银子,你下马来,跟她磕头叫他三声姑爷爷可好?”她说着从朱笑天手中抢过那锭银子,扔向马背上的白衣女孩,白衣少女一鞭拍来,银子被拍落在了沙土里面。

现场气氛冷了。

骑马少女俏脸暗了下来,将马鞭插进马鞍,提着一柄长剑飞身下马,落在白若雪面前五步处,剑横胸前抱拳说:“想必女侠是丐帮中人吧?久闻贵帮打狗棒法天下闻名,峨嵋弟子沐寒烟想领教几招,还忘女侠不吝赐教。”众人面面相觑把目光投向白若雪,大家明知白若雪是冒牌叫化,哪会什么打狗棒法啊?想必此刻白若雪也下不来台,纷纷暗地替她着急。

那沐寒烟似乎看出了白若雪的顾虑,她步步紧*:“既然女侠不愿和我动手,那女侠应该有名有姓吧?可否告知小女子,也便以后再寻切磋。”

“白若雪。”白若雪冷声回答。

“啊,好姓氏好姓氏,你跟我的坐驾同姓,它叫白燕,原来你们是一家呢!”沐寒烟拍着身边的马脖子,竟然出口羞辱了一番白若雪,这话气得白若雪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羞辱她可以,但是羞辱她姓氏,那便是罪不可恕了。

白若雪欲发火回击时,身边一个沉闷的女声响起:“欺人太甚。”

众人随声看见,一个打扮及其邋遢的老丐婆手柱一根木棍走了过来,她身上那破破烂烂的丐衣像是几十年没有洗了,胸前挎一个破布袋子,油亮油亮的,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味,她径直走向沐寒烟,边走边冷声说:“姑娘不是想领教丐帮的打狗棒法么,就让老身与你过几招吧。”

沐寒烟说:“看前辈的装扮,想必前辈乃丐帮中的一袋长老,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格桑梅朵。”老丐婆用沙哑的声音回答。

众人哑然,沐寒烟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格桑梅朵这个名字,用在前辈身上显然有些突兀吧?”

“那你觉得老身应该叫什么名字呢?臭狗屎吗?”格桑梅朵赫赫笑着,露出一口黄色的牙。

沐寒烟雪白的脸蛋已无笑意,她轻咳一声,正色道:“前辈恕罪,寒烟本无冒犯之意,只是刚才贵帮的二位师兄师姐实在欺人太甚,所以才……”

“恶人先告状,看棍。”丐婆一声怒喝,手中木棍劈空打出,迎那沐寒烟的胸口拍去,沐寒烟一声惊呼,仓地拔出手中秋水剑,连忙回挡。

老丐婆一出招便使出丐帮的打狗棒法,只见她手中的棍子疾闪而下,朝沐寒烟双足点去,一招“棒打双狗”,棍头生风,左右开攻直拨双腿,沐寒烟连忙使出峨嵋剑法来挡,挺剑只取丐婆手腕缠去。

格桑梅朵也不惊急,棍风顺势一带,一招“恶狗拦路”横扫向前,那棍子如蛇尾飞弹,直打沐寒烟纤腰,沐寒烟忙换峨嵋剑法中的“童子扣门”,嗖嗖两剑直直刺出,直取对方面门,丐婆一声冷喝棍风斜拉,“斜打狗背”直戳沐寒烟腋下,沐寒烟见势不妙,只得抽剑回撤,同时刷刷刷当空三剑,划出一道剑幕挡在身前,一招“燕子入林”回挡攻势,好全身而退。

丐婆打得兴起,手中木棍呼呼生风,疾换脚步飞追上去,长棍扬空一招“棒打狗头”,照那沐寒烟的头顶劈下,哪料那沐寒烟不避也不让,身子站在当场,手剑闭眼,受她此击!

格桑梅朵怒道:“你找死啊为何不挡?”她适才见沐寒烟那般,幸好急急收住了棍子,才避免了惨剧发生。

沐寒烟自然知道自己打不过,所以她索性不打了,跑过来向盖婆撒娇起来:“前辈功夫这么高强,寒烟挡也是狗,逃也是狗,既然注定被前辈打成落水狗,不如不逃也不挡,当一只小乖狗吧嘻嘻。”她跑过来又捶背又揉腿的,伺候丐婆伺候得极是殷勤,像是与对方很是熟络,完全没有争执一般。

梅朵一时也不好生气,叹了一下,软下声来:“也罢也罢,你以后别再横行霸道就是了,如果真有诚意,去跟我徒弟道个歉吧。”

丐婆向白若雪指了指对沐寒烟道。

沐寒烟点头笑嘻嘻朝白若雪走来了,白若雪却被丐婆的话一惊:“前辈,我怎么成了你徒弟了?”

“老身喜欢你,不行么?”丐婆微笑着跟她说:“这几日来老身观察你这孩子不错,心地善良,又有一身侠义心肠,做我徒弟不错。”她眼中对若雪极是赞赏之意。

白若雪没表态,沐寒烟倒抢话说:“恭喜妹子了,能拜这么武功高强的前辈为师,你前途无量啊!”

“怎么又有你的事了?我看你不一定比我大,说不定还叫我姐姐呢,谁成你妹子了?”白若雪还对沐寒烟有成见,所以板着脸跟她说。

沐寒烟倒也不气,硬拉着白若雪的手嘻嘻笑着:“好吧好吧,就叫你姐姐,如果你原谅我刚才的错误,叫你祖宗都可以,小美人儿。”

沐寒烟话如此甜,说得白若雪不好意思起来,忙俏脸红着说:“好了好了,不生气便是了,原谅你了,你莫那么叫,我怕折着呢。”

她见沐寒烟也非恶意,何况那朱笑天的确缺了口德,活该教训,打掉他一颗牙让他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胡乱骂人不。

一时间这两女孩惺惺惜,竟成了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了。

这沐寒烟一人自南方而来,也是赴会洛阳丐帮的,她师父师姐等前面去了,独她一人贪玩留在后面,没想到踩碎了朱笑天的鸭蛋,便闹出了这么一出。当沐寒烟知道白若雪他们也是去赴洛阳丐帮大会的,立时便决定和他们同行,以便路上不寂寞,白若雪当然欣然同意,一路上有这么一个古怪精灵的好姐妹相伴,当然要开心不少,反正好过那朱笑天像苍蝇一样整天在她身边转。

众人又走了几日,白若雪的心情却愈发沉闷了,眼看武林中人愈来愈多,离丐帮总舵愈来愈近了,她背着这假丐帮弟子的身份,一旦到总舵被人识破,那自己岂不前功尽弃了?

“小姑娘,你这几日闷闷不乐,是不是害怕自己身份被识破啊?”这日傍晚,众人吃饱喝足后躺在一个破窑休息,白若雪和沐寒烟一起在破窑外面发呆想事,一直很少有话的格桑梅朵走了过来,对白若雪说。

白若雪点了点头:“不瞒前辈,晚辈只是穿得像丐帮中人,其他的都跟丐帮没任何关系,所以那日你说收我为徒,晚辈因为顾及身份不敢答应。”

沐寒烟见格桑梅朵来了,又过来与她撒娇:“好前辈,你看我若雪妹妹都快愁死啦,你老人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定有办法能帮她的,对不对,对不对嘛。”

丐婆怎经得起这么撒娇,忙坐在了沐寒烟递来的那只椅子上:“其实身份的事情很好办,丐帮虽是天下第一大帮,但弟子众多,规矩也不是那么繁杂。”

“这么说,前辈可以帮助到我若雪妹妹咯?”沐寒烟好开心的样子,趴在格桑梅朵的肩膀上。

“能不能帮助到,要看她本人的意思,丐帮入门规矩不是很严,只要拜一个丐帮中人为师,你也便是丐帮中人了。”格桑梅朵说,白若雪一脸惊喜:“前辈的意思是?”

格桑梅朵静静盯着她,沉声道:“那日老身便有收你入门之意,但你却未置可否,想必你是在为自己的身份而顾忌,而现在我又旧话重提,如果姑娘不嫌弃,老身愿引你入门。”

“前辈,你武功那么高强,若雪愚笨,你不怕日后若雪给你丢脸吗?”白若雪见格桑梅朵对她这么赏识,心生欢喜又觉得诚惶诚恐,所以这么说,但站在对面的沐寒烟却急得不行,忙忙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多说赶紧答应。

丐婆脸色有些不愉快:“莫不是姑娘嫌弃老身无能,不肯入我门下,故如此百般推脱?”

白若雪一听心也急了,忙普扑通一声朝格桑梅朵跪下,口中连忙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说完扑通连拜了三拜,格桑梅朵脸上才露出了笑容,她对白若雪正色道:“从此刻起你便是丐帮门人了,现在由为师向你传达丐帮帮义,敝帮柄着天下一家只乞不杀的旨意立于世间,今后无论你在江湖的地位是卑微或高贵,你都不要忘记我们之所以能够活着,那是得惠于别人的施舍,我们得感恩,绝不能忘恩负义妄开杀戒。”

这一大篇话白若雪也尽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她明白这世间之理,无非就是恩怨相报,你施恩于别人,别人亦还恩于你,你施别人于恶,别人会加倍还恶以报,所以人立世间,善良为本,一旦作恶,将来必定会得恶报,这丐帮帮义所阐释的便是此理!

这拜师仪姐姐对于的这么式刚完毕,沐寒烟便过去扶起白若雪,喜滋滋的说:“恭喜妹妹有师父了,在也不会无依无靠了。”

白若雪感动得美目含泪,她紧紧抓住沐寒烟的玉手:“姐姐对我这么关心,若雪不知说什么才能谢得过来,你我从素昧平生到情同姐妹,都是姐姐在大度的包容着妹妹。”

说着,柔泪已经滑落到玉颊之上,沐寒烟心疼的替她擦去泪花,柔声安慰:“妹妹别哭鼻子了,让人看到笑话,你我姐妹能如此投缘,想必是前生修来的福份,姐姐为能遇到妹妹而感到开心和幸福。”

“妹妹也为能遇到姐姐而感到幸福。”白若雪也含泪笑着说。

两个小姐妹哭哭笑笑的拥抱在了一起。

站在旁边的格桑梅亦被她们的姐妹情深而感到到了,她脑袋灵光一闪,提议道:“你们姐妹二人既然如此投缘,何不搓土为香,义结金兰?”

她话毕,那两女孩立刻止住了哭笑之声,同时说到:“此法甚好。”

此时夜色初临,凉月满天,星光一片,和风送暖,刹是舒爽。

在这洛阳郊外的这座小山之下,那一对绝色的女子,并排跪于月光之下,她们面前的沙土中,并排插着三根长棍,因为未寻得香盏,这结义之香便以丐帮弟子们手中的打狗棍代替。

两人手中酒杯,举过头顶,向那天空明月,齐齐拜下。

口中同时呼道:“我峨嵋沐寒烟(我丐帮白若雪),今与白若雪(今与沐寒烟)结为生死姐妹,从今往后,共走江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明月为鉴,青山流水,大地沧海,纵是枯绝,此义不灭。”

两人对着天空明月齐齐八拜,拜完之后,相互搭手,起身而来,格桑梅朵向两人递上一坛烧酒,对她们说:“一起喝完这坛酒后,你们二人便是生死相依的姐妹了,此后江湖,无论有多少的风波险阻,但望你们二人能并肩面对,姐妹之间,定要谨遵诺言,不得相互残害相互纷杀,如若毁誓,定若此杯。”她话毕,手中的陶瓷杯子被他用力一握,捏碎在手心,那些陶瓷粉末顿时如同烟尘,随风而散。

沐寒烟与白若雪同时点了点头,抱起酒坛,一起把那坛子里面的烈酒,喝得底朝天,喝到头重脚轻,抱头醉去,两个滴酒不沾的少女,一时成了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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